亨利的实验顺利,也需要人实验新的成果。
“你送过来的这个人叫什么?”(英)亨利觉得躺在床上的人很眼熟。
雨宫未茗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半:“……我不记得了。”(英)
亨利反问:“那就能随意拿人家做实验吗?”(英)
雨宫未茗去了自己房间的阳台继续讲电话,给他讲述了一个因为意外受伤无法苏醒,但是家里人没钱治疗,所以:“……治好了是善事,治不好也是命。”(英)
跟过来的安室透听到了她讲述的故事,还没来得及开口,雨宫未茗就示意他不要开口,然后指了指手里的手机。
“好,我会尽力。”(英)
电话挂断,亨利看向了面前站着的两个男人:“还有什么疑问吗?”(英)
“我们要见那个病人。”(英)墨西哥面孔的人提出了新的要求。
亨利开口道:“除非有法院的文件,否则我有权利拒绝你们侵犯我病人隐私权的行为。”(英)
一通电话讲了很长,德兰尼家族的警卫已经赶了过来,继续留下来不是明智的选择。
雨宫未茗洗了把脸。
她讨厌墨西哥。
另一个电话在五分钟后打过来,还是亨利:“日本还是深夜吧,很抱歉打扰你休息,但是我一落地就被他们跟上了,需要你来决定怎么处理他们。”
“打电话报警有人威胁你的生命,骚扰你的病人,你的医院里有有钱有权的人,他们不会不管的。”雨宫未茗接过了安室透递过来的温水,“你的实验需要多久?”
“一周。”
“……”
雨宫未茗那边没有了声音。
亨利只能继续道:“最快也需要三天。”
“按照我们之前说的做就行,送回去之后他会怎样,与我们无关。”雨宫未茗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摸了摸还没有完全睡醒的安室透的脑袋。
“收到,boss。”
电话挂断,雨宫未茗的手挪到了安室透的脸上,还没清醒的人可以随意揉捏,等捏够了,她才开口:“……该回去休息了,零。”
安室透把在自己脸上作乱的人抱进了怀里:“别离开,好吗?”
雨宫未茗没被禁锢的手在安室透脑袋上又揉了揉,手感是说不出的好。
第二天的早餐时间,雨宫未茗的房子就被人入侵了,是来自总部的人:“诺拉小姐,你好。”
日语说的也挺流利。
雨宫斯凯勒对此见怪不怪,雨宫未茗一个明面上的“刺头”,被家族检查的次数比进家族医院的次数还要多。
领头的人向雨宫未茗展示了来自德兰尼家族的文件,说要依照规定对她进行调查。
雨宫未茗欣然接受:“请自便。”
安室透按照之前说好的送雨宫斯凯勒去上学:“这是常有的事情吗?”
他也发现了雨宫斯凯勒的见怪不怪。
“嗯,转移视线用的,不过今天来的那个,好像是新人。”雨宫斯凯勒遇到过很多次,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会有什么事儿。
安室透觉得这样的状态不对,如果哪次不是为了“转移视线”,而是单纯的来找麻烦,就麻烦了。
雨宫斯凯勒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驾驶员,她决定为自己的生命多一重保障:“……家族负责调查审核的人是姑姑的朋友,再往上还有伊芙姐姐和莱……家族的重要人物在,短时间内不会又是的。”
“长期下去还是会出事的。”
雨宫斯凯勒摇头:“不会有‘长期’的,这个位置上永远有人,但不会永远是同一个人,跟在我们身后的人,也会被别的事情吸引走。”
安室透也留意到了身后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原本打算绕绕路把他们甩掉,但是雨宫斯凯勒好像并不在意。
“布莱恩先生会处理掉他们。”雨宫斯凯勒在自己的手机上收到了今天的安保排班,现在应该是布莱恩在工作。
雨宫斯凯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哦对了,如果你要做自己的工作,最好把他们甩掉,我记得你也是侦探,对吧?”
“是啊,我也是正在跟着毛利老师学习的侦探。”等待红绿灯,安室透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查看那些复杂语言的雨宫斯凯勒。
总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发现了什么。
“放学后千帆姐姐会来接我,这两天你最好也不要靠近姑姑,再见,安室先生。”
雨宫斯凯勒带着自己的手工课作业朝着学校走了过去。
安室透坐在车里思考着昨天雨宫未茗说的事情,她向自己坦白了亨利现在的动作,并且表示为了家族不出面捣乱,她需要吸引家族那些“鹰”的视线,帮亨利留出时间。
听她的语气,这不是雨宫未茗第一次用这种手段。
又是危险的手段。
雨宫未茗喝着咖啡,吃着早饭,悠哉的看着正在自己家里检查的人。
“您似乎并不着急。”领头的人对于雨宫未茗的状态很意外,他工作以来,这是最“轻松”的一位了。
“我经历过的检查比你入职以来做的检查都要多。”雨宫未茗摊了摊手,颇为无奈,“当你的进步速度太快,就会有人想要找你的茬。”
把自己的手段和家族内部面临的问题结合起来,她一向擅长这么做。
这次突击检查没有什么收获,但是对方还是留下了一个人,“照看”雨宫未茗。
“今天早上的两位不会回来吗?”留下来的人看着时间流逝,但是依旧没有见到今天早上那两个人的影子。
雨宫未茗正在给家里的小动物们喂食,顺便检查了给那只爱“旅行”的鹦鹉做的自动开关窗装置:“他们不喜欢被人一直盯着,所以这两天不会回来的。”
“如果有什么事,不如主动交代,会轻松一些。”
把那些手段用到自己身上了?
雨宫未茗失笑:“别人找我茬,难道还要我反思自己吗?”
“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呢?”
“你也说了是或许,而且恶意需要理由吗?‘嫉妒’就是最可怕的。”雨宫未茗摸了摸因为陌生人到来而有些应激的Sun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