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见杨娇娇犹豫不决,眉头微蹙,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娇娇,莫要被她唬住!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伎俩,有我在,她伤不了你们分毫。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就没必要把你家人绑起来,逼你交出蛊虫了,说罢,圣女脚下猛地发力,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刘梓妍,右手成爪,指尖带着凌厉的内力,直取她的咽喉——这招“锁喉爪”是她的成名绝技,当年曾凭此一招制服过三位江湖高手,此刻出手,便是要一击制胜。
刘梓妍早有防备,见圣女袭来,她不退反进,左手迅速从腰间抽出短匕,右手则将青瓷瓶掷向江晨旭,口中厉喝:“接住!护好俘虏!”话音未落,短匕已与圣女的爪风相撞,“叮”的一声脆响,圣女只觉指尖一阵发麻,竟是被短匕的寒气逼退半步。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刘梓妍的内力竟如此深厚,难怪称得上天下无敌。
不等圣女反应,刘梓妍已纵身跃起,短匕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直刺圣女心口。圣女不敢大意,连忙侧身避开,同时右手在腰间一探,抽出一柄软剑,剑身如银带般展开,挡住了短匕的攻势。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短匕的寒光与软剑的银影交织,内力碰撞产生的气浪吹得周围的落叶纷飞,连老榕树的枝干都在微微晃动。
江晨旭接住青瓷瓶后,立刻与叶青、大龙四兄弟形成合围,将木柱上的六人护在中间。他手持长斧,目光紧紧盯着战局,随时准备支援刘梓妍;叶青则握着剑柄,留意着杨娇娇与严浩的动向,防止他们趁机偷袭;大龙四兄弟更是将长刀横在身前,刀刃对着杨娇娇,只要她敢妄动,便会立刻出手。
杨娇娇见圣女与刘梓妍打得难解难分,心中越发焦急。她悄悄从袖中掏出蛊虫锦囊,指尖捏着锦囊的系带,眼神死死盯着江晨旭手中的青瓷瓶——只要能抢过瓷瓶,毁掉引蛊液,她就能用金蚕蛊控制众人。可还没等她行动,严浩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哀求:“娇娇,别打了!我们斗不过刘梓妍的,交出蛊虫吧!只要爹娘能活着,我们以后去哪里都好,别再执着于报仇了!”
“放手!”杨娇娇用力甩开严浩的手,眼神里满是疯狂,“我不放手!我爹娘被她折磨,我弟弟被她杀死,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只要蛊虫还在,我就能赢!”她说着,猛地将锦囊扔向空中,口中念起蛊咒:“金蚕听令,噬!”
锦囊在空中炸开,一只通体金黄、足有拇指大小的蛊虫飞了出来,蛊虫翅膀振动发出“嗡嗡”的声响,朝着刘梓妍的方向飞去。这便是蛊虫,不仅能噬人血肉,还能传播剧毒,一旦被它咬伤,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
圣女见蛊虫飞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虚晃一招,逼退刘梓妍,同时对着蛊虫喊道:“娇娇,让它先咬断刘梓妍的手臂!”杨娇娇立刻应和,正要加重蛊咒,却见刘梓妍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盒,盒盖一掀,一股淡淡的檀香散了出来。蛊虫闻到檀香,瞬间停在半空,翅膀的振动渐渐放缓,竟似被檀香吸引,朝着玉盒飞去。
“不可能!”杨娇娇失声尖叫,“金蚕蛊只认我的血,怎么会被你的檀香吸引?”刘梓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玉盒微微倾斜,露出里面的一片叶子——那是苗疆特有的“镇蛊叶”,能压制所有蛊虫的凶性,当年她在师父的遗书记载中看到过,来到苗疆以后,他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你以为只有你懂蛊术?”刘梓妍一边说着,一边趁机逼近圣女,短匕再次刺向她的破绽。圣女此刻正因金蚕蛊失控而分心,被短匕划破了衣袖,手臂上顿时渗出一道血痕。她又惊又怒,手中软剑越发凌厉,却始终无法摆脱刘梓妍的纠缠。
金蚕蛊很快便飞入了玉盒,刘梓妍迅速盖上盒盖,将玉盒牢牢攥在手中。杨娇娇见金蚕蛊被擒,瞬间没了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玉盒,嘴里喃喃自语:“没了……什么都没了……”
严浩见此情景,心中反而松了口气,他走到杨娇娇身边,轻轻将她扶起,声音里带着疲惫:“娇娇,别再撑了,我们认输吧。只要爹娘还在,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圣女见金蚕蛊被擒,杨娇娇又失了斗志,知道今日已无胜算。她深吸一口气,手中软剑“唰”地收回鞘中,对着刘梓妍抱拳道:“今日是我输了,没想到我苦练多年,净输给你一个黄毛丫头,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愿遵守约定,从此不再插手大汉王朝之事。还请刘姑娘放了杨娇娇的家人,此事就此了结。”
刘梓妍看了眼瘫坐在地的杨娇娇,又扫过木柱上的六人,说道,不可能,刚开始我都给了他机会,让他交出蛊虫,可她。为了自己的私意,不顾家人的安危,他都不顾家人的死活,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呢,说完,刘梓妍说道,杨娇娇,严浩,你们作恶多端,害死不少忠良,今天我就取了你俩的狗命,刘梓妍眼光一冷,拔出玉龙剑,直接了当两个人的性命,圣女见势不妙,他拔出短刀就要阻止刘梓妍,一时间两人又打斗在一起,江晨旭旭叶青看到杨娇娇和严浩,此时就是抓他们的好时机,两人对视一眼,拔刀就向他俩砍去,严浩和杨娇娇。看到江晨旭和叶青向他们攻击,他们拔刀抵挡,几人扭打在一起,杨娇娇经过这段时间的苦练,功力大增有不少,可还是打不过叶青和江晨旭两人,严浩被叶青一剑刺中有手臂,痛得他跌倒在地,杨娇娇看到严浩受伤了,他也有些慌乱,最后打的过江晨旭和叶青,被江晨旭和叶青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