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浅目光坚定地看着炎烈,缓缓展开手中卷轴,大声说道:“炎烈,你还不认罪吗?这上面详细记录了你与木婉清的勾结过程,以及你们如何策划这场阴谋。”炎烈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咬牙切齿道:“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陷害我!”然而,烈火宗弟子们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怀疑,炎烈的狡辩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一场激烈的对峙即将展开。
欧阳浅环顾四周,对着烈火宗弟子们拱手说道:“各位,上官深与我相识已久,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他一心向道,怎会做出勾结暗影会这种背叛宗门之事?这一切皆是炎烈为了打压上官深,谋取他在宗门内的地位,联合木婉清精心策划的阴谋。”
说罢,欧阳浅将卷轴递给身旁一位烈火宗弟子,示意他传给众人查看。卷轴上,详细记录着炎烈与木婉清暗中会面的时间、地点,还有他们商议如何散布谣言,诬陷上官深的对话内容。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让人难以质疑其真实性。
一位烈火宗弟子看完卷轴后,眉头紧皱,忍不住开口道:“炎烈,若这卷轴内容为真,你可就犯下了大错啊!”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看向炎烈的眼神中满是不满与质问。
炎烈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妄图垂死挣扎,他大声说道:“这卷轴定是他们伪造的!欧阳浅,你身为青木宗弟子,与上官深关系匪浅,为了帮他脱罪,伪造证据也不是不可能!”
欧阳浅冷笑一声,道:“炎烈,你还在狡辩!若我伪造证据,又怎会如此轻易地让你们查看?况且,除了这卷轴,我们还有其他证人。”说罢,他身后一位青木宗高手向前一步,朗声道:“我亲眼看到木婉清与炎烈在青木宗外的密林中会面,当时他们鬼鬼祟祟,交谈甚欢,之后木婉清便开始在宗内散布关于上官深的谣言。”
又有一位烈火宗弟子站出来,说道:“我也曾听闻,炎烈平日里就对上官深心怀嫉妒,多次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如今看来,这其中定有猫腻。”
面对众人的指责,炎烈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但他仍心存侥幸,说道:“仅凭你们一面之词,怎能定我的罪?说不定你们都是一伙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上官深开口了,他目光如炬,直视炎烈,说道:“炎烈,你机关算尽,却没想到会有今日吧。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让人心寒。但今日,你的阴谋必将败露!”
上官深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烈火宗弟子们更加坚信炎烈的罪行。他们开始低声讨论,对炎烈的行为表示愤慨。
一位烈火宗的资深弟子走上前,严肃地对炎烈说:“炎烈,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你身为宗门弟子,不思为宗门效力,反而做出这等陷害同门之事,实在是有辱宗门名声!”
炎烈知道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就此认输,他突然身形一闪,朝着上官深扑去,想要抓住上官深作为人质,以图脱身。
欧阳浅和青木宗高手们早有防备,立刻出手阻拦。欧阳浅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藤蔓从地面涌出,缠住了炎烈的双腿。炎烈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藤蔓的束缚。
上官深趁机上前,凝聚出一团火焰,抵在炎烈的脖颈处,冷冷地说:“炎烈,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炎烈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低下了头,不再反抗。
至此,炎烈的阴谋被彻底识破。烈火宗弟子们对上官深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们纷纷向上官深道歉,表示之前听信了炎烈的谗言,误会了他。
上官深看着众人,说道:“我相信各位也是被炎烈蒙蔽,如今真相大白就好。希望我们以后能共同为宗门效力。”
虽然危机暂时化解,但上官深心中清楚,炎烈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在禁地中的修炼还未完成。此刻,他站在禁地之中,望着远方,陷入了沉思。接下来他该如何应对炎烈的报复,又该如何继续提升实力,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种种危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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