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奈说道:“我觉得就算你把这些全部告知别人,他们也不会相信你,刚才我注意到卡卡西老师已经赶到这里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起码可以保证不被你强行带走。”
鼬说道:“刚才的那些只是我接下来的话的基础,你难道不想见到你心中所想之人吗?”
葵奈摇头:“你开什么玩笑?我想见到的人早就死了。”
“我说的是那个叫李欣悦的女人。你确定她死了吗?”
“你!”葵奈瞪大了眼睛,“你,有办法让我回到……”
不,不可能!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回到那里,而且那里也根本不值得我留恋,比起那里我更愿意待在忍界待在木叶。
心里拼命反驳那里的葵奈呆呆看着前方,眼眸却失去了往日的明亮。
鼬说道:“我需要你加入晓,在我离开的时候,制衡宇智波斑,并在必要的时候传回对木叶有利的情报,算是我的一个诱饵。”
葵奈松了一口气说道:“只是这样吗?那我能答应你,我可以悄悄的告诉师父原因,虽然她会担心我独自一人离开,但是这样起码会让佐助师父他们放心……”
鼬的脸色首次变得严肃,“收起你的这些幼稚的思维吧,你是要加入晓接替我的人,怎么可能容许你轻易的将一切告诉别人,你这几个月的暗部是这么做的!
按你所说,任由你胡来,我潜伏这么多年的意义何在?斑派来的绝正在外界监视,你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在一切结束之前,你必须扮演好你的角色,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的情报,你都不能有什么小动作,甚至木叶忍者死在你的面前,你都要表现出叛忍该有的姿态。”
葵奈想到纲手佐助他们,摇摇头说道:“哪怕我师父是火影也不能说?那在大家面前,这不就是我彻底叛变的意思吗?不!我不能接受这种情况!”
鼬垂下眼眸,说道:“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
“等等,我不相信你可以拥有让我见到妈妈的能力,你应该以为我只是来自未来的熟知历史的人吧?”葵奈突然说道。
“你只知道我知道你的想法,知道宇智波会被灭族,但是你不知道,我并不是单纯的知道未来!”
“不是吗?”鼬眼里首次出现了一点疑惑。
“我说过,我根本就不是忍界的人,你的办法或许帮不了我。”葵奈摇摇头,“而且我真的不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鼬沉默着,不久他拿出来了一双猩红的眼睛,“父亲的万花筒写轮眼(按动漫)其中蕴含瞳术,国常立尊!
这个瞳术司长空间,我发现了一处龙脉其蕴含的查克拉司长时间。
就算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这股力量也足以让你去到真实存在的任意一个地方一天。”
葵奈了解过日本神话,国常立尊是神世七代第一位神只国之常立神的别名,祂象征着整个日本的土地,司地之四极。
这样来看,这个瞳术司长空间似乎没有错误,但是这个瞳术配合龙脉真的能让我回到那里一天吗?我回到那里又能怎样?真的要为了这个而放弃我现在的一切吗?
葵奈蹲在地上,她不想去想这些事,现在她只想静一静。
月读的时间很真实,对于鼬来说,控制月读让葵奈待在这里三天两天都没有太大区别。
葵奈蹲在地上,脑海里浮现起了前世的时光,想要迎接新的生活总要与过去彻底斩断。
而且在那个世界,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妈妈。
无非就是背负叛忍的名号三年,等到了疾风传,三尾复活后,马上就要开始猎杀尾兽人柱力,等到鼬死掉后她也可以重回木叶。
蹲着蹲着,葵奈的思绪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李欣悦,也就是妈妈,她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是由于家庭原因,她十二岁时就被父母卖到了山区。
在那里,她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年,买她的人纯粹是把她当做自己儿子的童养媳。
那时她甚至没有可以蔽体的衣服,至于那里的警局,他们一个村的人本来就沾亲带故,自然不会管她的死活。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拍电影的剧组来到了这里取景,她趁机利用媒体曝光的力量才逃出了大山。
李欣悦想过回家,但是后来她知道自己的爸妈已经因为赌博欠债被打死了,赔偿金全给了舅舅。
她了解舅舅这个人,于是毅然决然的来到魔都,准备迎来一个崭新的人生。
问题接踵而至,她没有身份证,就算有,她的年龄也只有十五岁,根本找不到工作。
接下来的一年里,她端盘子,洗碗,捡瓶子,睡天桥,什么都做过,日子却是越来越穷。
有一次,一个她偶然认识的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酒吧陪酒的工作。
她终于能够存下一点钱了,这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有希望的时候。
在酒吧,她学会了如何以最简单的话,或者最低的肢体接触讨好男人,凭借自己的容貌优势,她终于有了超五万的存款。
最倒霉的事发生了,一个中年大叔包揽了一个包间,点名让她陪同。
在安保人员的守护下,那个男人强行与她发生了一夜情。
法院,败诉!
李欣悦不知道她怀上了一个孩子,直到频发的孕吐才让她明白了这种事。
生下孩子后,她带上孩子找到了男方,毫无疑问是一顿毒打。
男人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因为有了孩子,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酒吧,而且让她陪酒的人也少了不少。
后来她所在的酒吧被查封,她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
终于,还是原来的那个朋友的介绍下,她来到了另一个酒吧,这个地方的工作比上一个更加无底线。
当然,李欣悦从来没有放弃过向孩子的父亲要取抚养费。
每一次都被打得头破血流,要不是对方看中她的姿色肆意发泄自己的兽欲,她甚至都拿不到一点钱。
葵奈就是这么一点一点长大的,小时候她以妈妈为荣,长大后她也从来没有怪过妈妈。因为这已经是妈妈唯一能做到,能养活她直到上大学的最好的方法了。
当然葵奈知道妈妈也有错误的地方,在她成年后就可以进厂打工了,那时彻底的断绝那个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妈妈没有这么做,她放不下曾经一个月五六万的生活,最后落到这种下场。当然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怪妈妈。
“所以说,那个男孩是你?”佐助的声音很复杂。
“很失望?这也是正常的,我的确不值得你喜欢,你刚才看见了多少?你明白吗?”葵奈笑了一下,眼眸底下黯淡了一瞬间。
佐助垂下头说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