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睇摇摇头,“那倒也未必,东旭虽然没了,但是那个陈领导今天可是一直在东旭家里面待着。”
“今天晚上还要留下来给东旭守夜,要我说你这几天就好好表现,这可是在领导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刘海中想了想李招睇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可以啊孩他妈,你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使?”
李招睇挑挑眉,“那还用说!”
许家,许富贵夫妻两个也正在说着贾家的事情。
今天娄镇华知道贾东旭出事以后,就让谭晓玉回来,看看用不用帮忙。
又给许富贵放假让他回来帮忙,这倒不是娄镇华好心,是看在陈俊权面子上。
整个四合院只有聋老太太在安心的睡觉,自从三个儿子两个死一个跑以后。
聋老太太除了对吃的,其他的一点都不关心。
现在吃的由何大清给自己提供,聋老太太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在听见贾东旭没了以后,聋老太太也只是心疼了三秒钟,然后就没感觉了。
睡觉之前还在想着,贾家有自己的产业,家里面条件还可以也不知道明天的席面怎么样,有没有肉菜。
另一边,贾东旭到了羊城以后,就拿着纱布缠在自己头上,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做戏做全套,贾东旭直接在后脑勺上面弄了一个伤口,再加上稻草人,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搞的一路上还有不少工作人员过来问贾东旭用不用帮忙。
贾东旭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摆摆手,“谢谢,不用,我暂时没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陈雪茹就带着贾张氏开始主持起来贾东旭的后事。
就连文三也开始干活,已经不像昨天晚上一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易中海看见这一幕心里面还有点失望,本来想着他们几个都没办法主持,自己刚好可以来帮忙主持贾东旭的后事,这样也可以提升自己在院里面的威望。
易中海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忍着,毕竟陈俊权就坐在那里。
就算是军管会的领导过来了以后也是老老实实的,更不用说一个易中海。
时间一晃三天很快就过去,李怀德到四九城以后就直接到了九十五号院。
陈俊权这几天都在这边等着,看着李怀德风尘仆仆的样子,陈俊权叹了口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怀德低着头,“对不起,领导,我没有把东旭带回来。”
陈俊权拍了拍李怀德的肩膀,“行了,进去吧!”
李怀德点点头,跟着陈俊权一起到了里面。
等到李怀德听见陈俊权这几天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回去,马上就和陈俊权说。
“领导,你回去吧,剩下几天我在这里看着就可以了。”
陈雪茹也劝着陈俊权,让他回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有他们几个在这里就可以。
有李怀德和陈雪茹两个人带他,其他人也一个个开口劝陈俊权回去休息。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四天下午,贾东旭被火车站工作人员扶了下来。
“你家在哪里?你家里面的人没有过来接你嘛?”
“需不需要我们送你回去?”
贾东旭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家就是老四九城人,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告别了两个乘务员,贾东旭晕晕乎乎出了火车站,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回了四合院。
贾东旭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五点多六点了。
三轮车到了巷子口,有人正在那里搬东西,贾东旭也没有为难人,下了三轮车。
紧张虚弱的扶着墙,慢慢的往四合院走了。
四合院里面,也正在上演着一场大戏,许大茂到峨眉酒家把傻柱给叫了回来。
现在正和刘光齐三个人在灵堂里面嚎啕大哭。
闫埠贵看着三个人的样子摇摇头,心里面想着,“这三个大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爹呢。”
不想在这里听他们三个哭哭啼啼,闫埠贵直接走了准备去门口转一转,顺便看看能不能从院里面刚回来的邻居手里面占点便宜。
闫埠贵刚到门口,就背过身体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这是闫埠贵的习惯,背着身把烟抽完。
这样的话就不会遇见熟人,也不用给别人发烟。
闫埠贵刚刚把烟点燃没有抽两口,贾东旭就已经到了他后面,看着四合院大门口挂着的白灯笼。
贾东旭有点疑惑,“怎么回事,我不在的时候,院里面有人挂了嘛?不应该吧?”
刚好看见旁边的闫埠贵,贾东旭伸出手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闫老师,什么情况,院里面谁没了?”
闫埠贵正美滋滋的抽烟,冷不丁被别人拍了一下肩膀,正想转过来看看是谁。
结果一转过来看见是贾东旭,当时就把他吓得两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生活在这四九城,谁没听说过点稀奇古怪的故事,现在看见贾东旭回来了,闫埠贵已经被吓的三魂去了七魄。
贾东旭看着闫埠贵被自己吓到了,直接摔倒在地上,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正准备伸手去扶他。
闫埠贵怪叫一声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爬过的地方还留下了一条水印。
贾东旭疑惑的挠挠头,“不是,这闹的是哪出?”
闫埠贵连滚带爬的往四合院里面跑,连关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杨瑞华刚刚从贾东旭家里面端了一些剩菜回来给闫解成他们吃,走出来就看见闫埠贵屁滚尿流的往里面爬,连眼镜都整丢了。
赶紧走过去,“孩子他爹,你这是咋了?”
闫埠贵双手颤抖的指着门口,“贾,贾,贾!”
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杨瑞华紧张的说,“假什么你倒是说啊。”
就在这个时候,贾东旭扶着门框从门口走了进来,杨瑞华抬起头就和贾东旭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杨瑞华毫不犹豫两眼一翻,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闫埠贵看自己媳妇躺在自己旁边,也赶紧学着他的样子,闭上眼睛,嘴里面还念念叨叨的,“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