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名称:大明朱家奇葩群(31)
朱厚照:[朱厚照在雁门关自拍照]
朱厚熜:“堂兄,你还在外面溜达?明天是国庆长假最后一天,高速要收费了。”
朱高煦:“我们可是皇家人,走的都是VIp通道!”
朱厚照:“就是。@朱厚熜 堂弟,别做宅男,天天躲在西苑修道,最后还是没成仙,还不如出来活动活动。”
朱元璋:“@朱厚照 你可真会玩,我打下的大明江山是拿给你玩的吗?[愤怒表情包]”
朱厚照:“太祖爷,我这不是玩,我这是微服私访。”
朱厚熜:“啊呸,就你理由多。”
秦良玉:“今天不说故事吗?”
马秀英:“就是,还是听听故事。”
朱棣:“母亲说的对,还是听听故事,别让大臣看笑话。”
朱祁钰:“大部分信息都在哥哥和于谦那儿说了,我就简单说说吧。
1449年,正统十四年八月二十八日,王文上书,希望我以江山社稷为重,承继大统。
当时的皇太子朱见深年仅两岁,为免主少国疑,于谦、王直等大臣联名奏明皇太后,最终在九月初六日拥立我为帝,遥尊哥哥为太上皇。
同时大规模清算行动展开,诸多王振党羽纷纷落马。我登基后,还下诏边关守将不得听信瓦剌的借口,使得瓦剌意图用哥哥的名义骗取财物、骗开关门的计划失败。
瓦剌气急败坏,发兵攻打北京。我任用于谦等人,组织北京保卫战,整肃内部,调集重兵,安定人心,最终在同年十一月击退瓦剌,取得北京保卫战的胜利。
秦良玉:“这些都知道,您继续。”
朱祁钰:“那我说接哥哥回来时候的场景吧。1450年,景泰元年八月,被俘已经一年的哥哥抵达北京,由安定门入城。之后,改乘法驾,入东安门,我自东安门出迎,行拜见之礼,哥哥答拜,互拉双手,泪涕沾襟,相互推辞逊让了许久。”
朱厚照:“嚯!哥俩见面还演上了?互拉双手泪涕沾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亲兄弟——哦不对,你们本来就是。”
朱厚熜:“这叫皇家礼仪秀,该有的场面得有。不过演归演,心里那点小九九谁不知道?就跟我炼丹时摆阵仗似的,得有仪式感。”
徐达:“演这出给谁看?真要兄弟情深,后来能锁南宫七年?当年我跟大哥打天下,输赢都明着来,不搞这套虚的。”
秦良玉:“刚打退瓦剌就搞这出,还不如多赏点将士实在。不过话说回来,场面话得说,场面事得做——至少没在城门口直接翻脸,也算给足了面子。”
朱高煦:“要是我,直接抱上去哭三声,然后拉着喝酒!哪用得着推来推去?不过朱祁钰你这演技,比我当年跟朱瞻基演叔侄情深强点。”
马秀英:“你少说两句!人家兄弟见面,哭哭啼啼怎么了?总比打起来强。”
杨士奇:“这叫政治默契。一个愿迎,一个愿让,表面功夫做足,既显了景泰皇上的仁厚,又给了太上皇台阶——就是后面没按剧本走。”
海瑞:“迎归太上皇,行拜见之礼,此乃礼仪之邦应有之举。然其后幽禁之事,终失初心——可见人心易变,权力难测。”
朱祁镇:“当时确实挺激动的,觉得弟弟能接我回来,也算有良心……就是没想到后来会那样。”
朱祁钰:“那会儿不是刚打完仗嘛,人心还没稳,不得演得像点?不然瓦剌看了笑话,大臣们也不安心。”
朱元璋:“演!就知道演!有这功夫多想想怎么治天下!要是后面能好好待你哥,我至于天天骂你俩吗?”
秦良玉:“太祖皇上消消气,咱们继续听故事。”
秦良玉:“@朱祁钰 景泰皇上,关于幽禁哥哥一事,想必有人建议您吧,那这人是谁?”
朱祁钰:“额……太监高平。”
朱厚照:“又是太监?”
朱厚熜:“堂兄,难道你忘了刘瑾,你不也听太监吗?”
朱元璋:“又是太监?太监是你爹还是你妈?”
朱元璋:“又是太监?太监是你爹还是你妈?”
朱棣:“要我说,还得是我的三宝郑和靠谱,既能下西洋扬国威,又从不瞎掺和朝堂事,这才叫干正事的太监。”
朱由检:“论忠心,还是我的王承恩够意思,最后陪着我一起走,没像那些乱政的阉货一样背主求荣。”
秦良玉:“行了,这不是比谁的太监好,景泰皇上接着说吧。”
朱祁钰:“那我接下来说说,把皇太子之位换成我的儿子一事吧。
随着帝位渐渐巩固,我并不满足,我不仅自己要做皇帝,而且希望自己儿子见济能够取代哥哥的太子朱见深成为皇位的合法继承人,于是我为此……贿赂朝臣。”
朱祁镇:“土木之变之际,我妈先立我儿见深为太子,后立弟弟为帝。我妈的用意很明白:大明江山依然是我的,弟弟只不过是代理执政而已。”
朱祁钰:“由于太子是皇太后立的,我不得不慎重。我先试探颇有资历的太监金英,说‘七月初二日,是东宫太子的生日’。
金英立刻回答,‘东宫生日是十一月初二日。’前者是见济的生日,后者是太子朱见深的生日。”
朱厚照:“贿赂朝臣?为了让儿子当太子,你这是把朝堂当菜市场砍价了?”
朱厚熜:“用银子买支持,也太掉价了。想换太子就光明正大争,竟搞这些小动作。”
徐达:“简直胡闹!太子是国本,能靠贿赂定?当年大哥立太子,谁敢说个不字?朱祁钰你这是把朱家的脸往地上踩。”
秦良玉:“太监撺掇换太子,皇上还真信……这跟当年王振忽悠英宗皇上亲征有啥区别?权力这东西,真是能让人糊涂。”
杨士奇:“试探金英那话,就跟投石问路似的,可惜打在了铁板上。太子是皇太后立的,哪能说换就换?这步棋从一开始就错了。”
海瑞:“以贿赂求易储,此乃国之耻辱!太子关乎国本,非金银可动——景泰皇上此举,失政失德,为后世笑柄。”
朱祁镇:“我妈立见深为太子,本就是定好的规矩……弟弟非要改,唉。”
朱元璋:“混账!国本岂是儿戏?用银子买朝臣支持,你咋不直接把国库搬空了送他们?朱祁钰你这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朱祁钰:“太祖爷我错了,我当时被权力迷了心,觉得自己坐了皇位,儿子也该接上,可惜后来……我还是接着说吧。”
朱祁钰:“初步试探没有达到理想效果。我因此很是隐忍了一段时间。然而,我仍旧不停地试探,甚至贿赂朝臣,希望他们在重建储君的问题上能站在自己这边。
终于换来宦官和朝臣的默认。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见济并不是皇后的儿子,因此她并不同意我的做法。
她悍然争辩,随后被我废了,打入冷宫。就这样,1452年,景泰三年五月初二,我废掉了侄子朱见深为沂王,改立自己的儿子见济为太子。
不想到了第二年,只当了1年多皇太子的见济就夭折了。我也因此在精神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朱厚照:“好家伙!为了换太子连皇后都废?这操作好狠!”
朱厚熜:“废后立储,纯属自毁长城。皇后再怎么争,也是朱家的人,你把她打入冷宫,朝堂能稳?”
徐达:“连老婆都能废,你还有啥不敢干的?当年我老婆跟我吵着要分家,我都没敢休了她!朱祁钰你这心,比漠北的寒冰还硬。”
秦良玉:“见济夭折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为了个太子位,折腾一圈最后一场空,图啥呢!”
马秀英:“好好的皇后说废就废,见济还那么小就没了……祁钰啊,你这是被权力迷了心窍,作孽啊!”
杨荣:“废后立储本就动摇国本,太子再一夭折,等于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当时要是听金英的,守着朱见深当太子,哪有后来的夺门之变?”
海瑞:“废后已是大错,易储不成反丧子,此乃天谴!景泰皇上若能早悟,何至于此——可见私心过重,必遭反噬。”
朱祁镇:“见济没了……我当时也挺难过的,毕竟是亲侄子。”
朱祁钰:“见济走的时候才几岁,我抱着他的小身体,整个人都傻了……后来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皇位这东西,真不是抢来的[流泪]。”
朱元璋:“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废皇后、换太子,你这是把朱家的规矩当擦脚布!要不是看你北京保卫战还有点功,我非扒了你的皮!”
朱祁钰:“@朱元璋 太祖爷莫生气。”
朱祁钰:“关于我病重,哥哥南宫复辟,我在听到钟声,问周围的人说:这是于谦吗。周围的人回答说不是,是太上皇。”
朱祁钰:“我当时说,哥哥做皇帝,好,好,好。”
朱厚照:“你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心里在想,完了完了,哥哥来抢皇位啦,嘴上还得说好好好?”
朱厚熜:“堂兄你别乱猜,景泰爷那时候说不定是真心觉得哥哥当皇帝也行,自己累了不想干了呢。”
朱祁钰:“我是真没力气折腾了,身体都那样了,还能说啥,只希望哥哥当了皇帝能好好对大明子民吧。”
朱厚照:“然而他还是杀了于谦。”
朱祁镇:“正德,你哪壶不提哪壶!”
徐达:“你俩啊,就是折腾来折腾去,把朝廷上下搞得鸡飞狗跳。要我说,都得跟我学学,简单点,少整点花样。”
秦良玉:“徐大哥,您那是打仗厉害,这皇家的权力争斗,哪有那么简单。”
朱祁钰:“说真的,要是我哥没被抓,我就安安分分当我的郕王,每天喝喝茶、养养花,哪有后面这么多糟心事。
可这权力啊,就跟揣了块烫手的金砖似的,一旦攥在手里,是真舍不得撒手。得,我的戏份就到这儿了,明天该听我大侄子朱见深的故事了,辛苦@秦良玉 将军了。”
秦良玉:“景泰皇上不客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能认识到错误,也是很好的。”
“啪!”
秦良玉:“预知后头啷个样儿,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嘛。”
朱厚照:“哎呀,万奶妈子侍奉的皇帝要来了。”
朱元璋:“我的血压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