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躺废了,这要装到什么时候!”
冯笋杰扶着腰杆,躺在病床上的他满心的不舒服。
“老头子,你就看在那五十万的份上再坚持坚持!”
“你说那个体检报告单没问题吧?”
冯笋杰心跳的厉害,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这个事情不归咱们管,有人在操作,咱们只要赔款,其他的就不是咱们操心的!”
褚芬芳坐在旁边,悠哉悠哉的说道。
“杨顺荼主任在吗?”
陈南来到医院急诊室门口,拿着那张体检报告单。
“请进!”
杨顺荼此时刚到办公室,不过听到似乎熟悉的声音,也就立刻出门迎接。
“小神医!是你!”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哈!”
“有事吗?”
“你看看,这个体检病历单子是谁盖的章?你也是行家。这里面有没有水分,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陈南的语气不容置疑。
“好!我来看看!”
想到陈南神鬼莫测的医术,杨顺荼也就不敢随意敷衍。
“你可看好了,不然后果很严重!”
陈南淡淡的语气,声音不大,听到杨顺荼的耳中却仿佛最可怕的警告。
“这个单子是医院的没错,不过这个病历好像有问题,你问我们孙副院长吧,这个我的权限不够!”
“行!我知道啦!多谢!”
陈南扭头就走,到了门口的时候陈南掏出手机按下了刑侦特种大队祝阿冰的电话。
不过陈南一走,杨顺荼却吓得瘫坐在了沙发上。
来到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陈南就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景象。
“身体不错嘛!不是说进了Icu吗?怎么还在做俯卧撑呢!”
陈南推门而出,直接找到了当事人。
“你是谁?”
冯笋杰一脸懵圈,这个人他完全没有见过。
“我是谁?呵呵!你们想好了再说话!”
陈南语气凌厉,病床上的人,身体格外的硬朗,哪里有生病中毒的迹象。
“不见棺材不落泪!给你们看看这个!”
陈南直接掏出那张执法队的证件,
“这…什么…你竟然是…这…我们可没犯法…我们这是受害者!”
冯笋杰吓得支支吾吾,眼神有些闪躲。
“受害者!你确定?”
在陈南的天眼之下,冯笋杰根本就没有中毒的迹象。
“你不用和我解释,你给刑侦特种大队解释吧!”
“我…我有罪…我有罪!”
冯笋杰突然目光呆滞,竟然自言自语起来。
“老头子?你怎么啦!你别吓我啊!”
褚芬芳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不断的呼喊他丈夫的名字。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下被打开!
“你们被捕了!涉嫌敲诈勒索…跟我们走一趟!”
祝阿冰带着人,直接冲进来。
“不要…我们没罪!我们是冤枉的…我们啥也不知道…”
褚芬芳还在嘴硬,手铐却直接铐了过来。
“陈南你给我过来!”
韩沐颐气鼓鼓的走到陈南跟前,一把就拽住了陈南的衣领。
“你找我干啥!”
陈南来不及回话,就被强力拉扯到隔壁的储物间。
“兄弟自求多福吧!”
祝阿冰不敢睁开眼睛,他也没有料到,韩沐颐会跟着一起来,仿佛是算计好似的,这一定是来找陈南麻烦。
“干啥!是谁说我傻妞来着!”
韩沐颐看到陈南那难以忘怀的脸,又羞又怒,恨不得捏死陈南。
“我……可没说!”
陈南死不承认,这个时候承认那就是自找苦吃。
“没说…你确定?”
韩沐颐眼神如电,英气逼人。
“我确定…倒是你凶器顶到我啦!”
陈南被堵到墙根,韩沐颐一身战斗装备,狭小的空间格外拥挤,呼吸都有些困难。
“凶器?我还有更凶的…”
韩沐颐不知怎么的,忽然气血上涌,多日的思念忽然爆发,情动的她直接张口咬了过去。
“你咬我…我可…不客气啦!”
陈南呼吸急促,醉人的香气充斥着他的神经,他所坚持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撕的支离破碎。
“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打起来了吧?”
祝阿冰喃喃自语,久久未见韩沐颐的身影,他只好在外面的车里等待。
日落西山,转眼来到傍晚,祝阿冰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这个时候早就到了饭点。
“队…队长…你怎么才来,你领子怎么歪啦!!”
“管那么多干啥,开你的车!”
韩沐颐脸上还有幸福的余温,长长的思念爆发,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已经完全沦陷。
“明白!”
祝阿冰斜眼望去,
“残暴…简直太残暴…么脸见人啦…”
陈南此时双眼空洞,行尸走肉般走在马路上,心中碎碎念。
“老大!你咋啦?”
张艾伦走在放学的路上,忽然看到晃晃悠悠的陈南。
“没事!没事!”
“老大…你不会是被人逆推了吧!”
张艾伦一脸坏笑,看到陈南脖子上的草莓斑块,一片一片的,心里不由得的有些猜想。
“胡说八道,我打烂你的屁股!”
“老大…那啥好看吗?不会是印第安老斑鸠吧!”
“去你的!找打!”
陈南追着张艾伦满街跑。不过那用力过度的腿竟然掉链子,连张艾伦的影子都没抓到。
就在这时,陈南的手机传来了震动。
“陈兄弟,那个老头招了,那个副院长我们这带走传话,不过指使他的人我们抓不了!”
“为什么?”
“那老头忽然翻供,我们这没办法!”
“我知道啦!不过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城防司陶伟缇!”
祝阿冰语气有些凝重,这个人的级别已经超越了他的权限,他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透露。
陈南挂断电话,直接往城防司的方向走去。
“废物!一堆废物!你们怎么让刑侦特种大队插手,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陶伟缇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掀翻在地,无处发泄怒火的他,对着下属破口大骂。
“司长大人,这不能怪我吧!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周围的楼盘店铺都被我们拿下,就剩陈潮那一家,都怪他不识抬举,竟然不愿意被收购。”
吴幽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被一怒之下斩了脑袋。
陈南就在门口听的真切,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绝不是收购商铺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