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看着叶默步步逼近,脸上的讥笑慢慢僵住,额头渗出冷汗,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这小子有点不对劲,毒影传递的消息不是先天修为吗?我先天巅峰,他的压迫感怎么这么强!”
“不行,他根本不是先天修为,跑!”人影身形一颤,冷汗浸湿后背,快速向后退去。
“跑?”身形刚要暴退,一只覆着雷霆之力的手如铁钳般掐住他脖颈,将他硬生生拎到半空中。
叶默语气冰冷,“你们这群蝼蚁,还真是没完没了。”
“前辈...饶命!放我一马...我师父是...”
“聒噪!”
叶默神识侵入他的脑海,开始搜魂。
无数画面从他的脑海中闪过——南疆,一座大山中,潮湿的溶洞中,摆满陶罐,一名面生肉瘤的老者坐在高位,下面站着几十位弟子,洞壁上刻着“毒蛊窟”三个猩红大字。
看来这就是蓝星的蛊师门派了。
片刻之后,叶默收回了神识,那人影嘴角流出口水,痴痴傻傻,瘫坐在路上。
叶默一挥手,数百道细雷从他手中喷出,将人影周围的蛊虫尽数消灭。
他走到车前,抬手敲了敲车门,才让车里目瞪口呆的三人回过神。
“爸妈,青禾。”叶默弯下腰,眼中杀意散去,浮现柔和的笑意,“你们没事吧?”
叶爸最先反应过来,这可比家中的凭空变物震惊多了,好半天才回道:
“没事,没事,那人...”
叶青禾突然下车扑过来抱住他胳膊,声音透着兴奋:“老哥!你刚刚太燃了!”
叶默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转头看向叶爸,“古武界的事情,会有专门部门处理的,爸,等下你开车回去吧,我有事要处理。”
他抬头看向南疆的方向,此去必灭门,以绝后患。
叶爸顿了顿,没问缘由,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你先去处理事情,我会安全把她们母女送回去的。”
说完,叶爸驾驶着奔驰E300L朝着县城的方向而去。
叶默弹指一道雷光将刚刚的人影解决,丢进了系统空间。
“嗖!!”长虹剑出,急速朝着毒蛊窟飞去。
距离并不远,三十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降落在毒蛊窟的洞口,叶默手持长虹剑,脸色冰冷的向前走去。
“谁?竟敢...”一名守门弟子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叶默一剑解决。
他在毒蛊窟内漫步,每走一步都带走一人的性命,然后丢进系统空间。
“叮!附近有人对宿主有恶意!”
大量的杀戮很快就引起了注意,毒蛊窟所有弟子,五位先天高手,还有毒蛊窟唯一宗师境毒天将他团团围住。
毒天怒声说道:“你是谁,为何来我毒蛊窟?”
“懒得和你们废话!”叶默冷哼一声,手持长虹剑一道剑气闪过,直至五大先天高手面前。
五大先天高手来不及反应便被斩杀,尸首分离。
“什么!这...可是我们毒蛊窟的先天高手啊!”
“竟然被一剑斩杀了。”
毒蛊窟的弟子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双腿不自觉的打颤。
毒天见五大先天高手被轻易斩杀,心中满是恨意,先是毒影去星城王家被杀,毒一去报仇现在未归,现在五大先天高手被杀。
他满眼红血丝,死死的盯着叶默,要知道这是他毒蛊窟屹立于古武界的根本呀。
毒天明白来者实力非凡,单指划破手臂,猩红血液倾泻而下,洞中的陶罐开始剧烈震动。
“砰!!”陶罐破开,各种各样的蛊虫从里面爬了出来,似乎得到了命令,不要命的往叶默涌去。
同时,毒天的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阴影,一条三米高的两头蜈蚣半立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复眼嗜血的盯着他。
“毒蛊窟弟子,一起杀!!”毒天一声令下,两头蜈蚣张开巨大口器,向叶默咬去。
叶默摇了摇头,叹了叹气,看起来来势汹汹,不过只是炼气初期级别的攻击,对拥有炼气十三重实力来说,太弱。
他抬手又是一道剑气斩出,万千蛊虫,巨型两头蜈蚣触碰的瞬间通通灰飞烟灭。
“这...这...”毒天眼中满是惊恐。
叶默并没有废话,闪身就是一剑,毒天的头颅离身,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洞主死了,快跑!”
毒蛊窟的弟子们乱作一团,每一位都拼命的朝洞外跑去。
叶默仿佛化为杀神,一人一剑,闲庭信步的收割着这些人的性命。
几十秒后,毒蛊窟的所有人都整整齐齐的倒在了洞中,血流成河,散发着浓郁铁锈味。
倒在地上的弟子中,不乏有女人和孩童,他一个都没放过。
叶默又将残留的蛊虫,就连地上的蚂蚁都利用雷霆之力通通解决掉。
看着洞中的一幕,心情豁然开朗,既然惹到了他,就要做好被灭门的准备。
他一挥手,将地上所有的尸体收入系统空间中,又搜刮了洞中的财物,便驾驭飞剑消失在原地。
飞剑越过云层,没一会儿的时间,降落在小区旁边小树林中。
叶默从小树林走出,身上隐身效果随和灵气消散也慢慢退却。
“咚咚!!”
“回来了,快进来。”没敲几下,房门就打开了,三人都担心的看着他,见其没事才放下心来。
“爸妈,青禾,没事了。”叶默进入家中,悠闲的躺在沙发上,拿起一个桃子咬着。
“那人...”叶妈还是担心他会因此杀人。
叶默扶额,“老妈,那人被我转交给专门的部门了,古武界的事情可不受现实法律的限制,你就放心吧。”
“你现在只要和老爸每天修炼修炼,然后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了。”
“那就好。”叶妈和叶爸听到此话,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一家人在客厅吃着水果,闲聊了一会,便以叶青禾明天要上课为由回到了各自房间。
叶默在蓝星一般不会修炼,主要享受生活,躺在软床上,深深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