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霍格沃茨礼堂,南瓜汁的甜香里混着一股微妙的“粉红泡泡”——就连平时冷着脸的斯莱特林长桌,也有几个女生用手帕捂着嘴偷笑。
阿塔利亚、韦斯莱双子和德拉科挤在赫奇帕奇的长凳上,把塞德里克围在中间,活像一群等着看热闹的小獾。
“快去啊塞德!”乔治用胳膊肘捅了捅塞德里克的腰,手里还举着半块巧克力蛙。
“秋·张今天穿了灰色的毛衣!和你眼睛一个颜色!”
弗雷德跟着起哄:“再不去,哈利就要冲上去了——你看他那蠢样,手里的面包都捏成浆糊了!”
德拉科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发亮,嘴角勾起惯有的嘲讽:“赫奇帕奇就是磨磨蹭蹭。换做我,直接把邀请函拍在她桌子上。”
塞德里克的脸涨得通红,手里的刀叉在盘子里划来划去,黄油面包被切成了碎渣:“我……我怕她拒绝……”
阿塔利亚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秋·张肯定也喜欢你,等着你邀请呢!”
这句话像给塞德里克打了强心针,他猛地站起来,攥着皱巴巴的邀请函,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向拉文克劳的长桌。
阿塔利亚几个人凑在椅子背上,脑袋挨在一起,像一群偷瞄的小松鼠。
只见塞德里克走到秋·张面前,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
秋·张抬起头,眼睛弯成了月牙,轻轻点了点头。
“成了!”弗雷德兴奋地一拍桌子,差点打翻桌子上的南瓜汁。
而塞德里克几乎是“飘”着回来的,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能照亮整个大厅,连耳根都红透了,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傻笑,嘴里不停念叨:“她同意了……她说‘好啊,塞德里克’……”
“行了行了,别呲着大牙乐了,”阿塔利亚笑着推了他一把,“再笑下去,南瓜汁都要被你笑得溢出来了。”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至少比某些人强,昨天还在担心找不到舞伴,要和坩埚跳舞。”
“谁说我找不到——”阿塔利亚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阿塔利亚同学?”
几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站在桌旁,黑色的卷发垂在肩头,手里还攥着一本《魔法史》,脸颊微红:
“请问……你找到舞伴了吗?如果还没有,我……”
阿塔利亚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湛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好意思,我已经有舞伴了。”
女生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失落地点点头:“哦,好的,那……祝你舞会愉快。”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她挥了挥手,转身走回了拉文克劳的长桌。
等她走后,德拉科立马抓住阿塔利亚的肩膀:“你说什么?!昨天魔药课上你还趴在桌子上哭丧着脸,说要和坩埚跳舞——这么快就有舞伴了?!”
乔治和弗雷德也凑了过来,一脸八卦:“谁啊谁啊?是潘西?还是赫敏?还是哪个我们不知道的人?”
阿塔利亚挑眉一笑:“秘密。”
德拉科:“……”
弗雷德和乔治:“???”
塞德里克:(继续傻笑中,没听清刚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