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一个?”
上官浅倚靠着柱子,手指把玩腕间的镯子,“里头闹得厉害,刀刃相向,我才能找机会出来。”
“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冒险,想必是有重大发现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上官浅从袖中拿出两封密信,“这封信记录了宫尚角的弱点和无量流火大致位置。”
寒鸦柒接过信后,手指一撮,将下面做了标记的信,与要上交给无锋的信分开存放,这才将解药给了上官浅。
宫子羽和金繁在花宫打了不少刀,可都无法斩断过关之人留下的刀。
他也没有气馁,更没有改变不用活人祭刀的想法。
就在刚给刀锋开刃后,金繁急匆匆来禀报,说宫尚角抓住了要逃出宫门的云为衫,将要处刑。
心急之下,宫子羽赶去前山营救,起了争执后将花长老手中的刀斩断了。
如此一来,执刃位置也没人可以质疑,他也能放云为衫自由了。
“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回到角宫后,宫远徵第一个沉不住气,愤愤地捶着桌面,“她若是去帮无锋,我们的计划不全乱了吗?”
“未必”,宫尚角将刀横置,慢条斯理地取下披风,“乱的是宫子羽的计划,不是我们的。”
“我已经将消息传给无锋,接下来只需要给他们提供个机会,为了无量流火,就算是圈套他们也得钻。”
“宫子羽不是要举行继位大典吗?九日后正巧是五星连珠,时间正巧。”
时间正巧,和传给无锋的假消息对上了。
宫门为新执刃选亲的消息传入旧尘山谷,在万花楼聚集的魍也在安排着人员。
寒鸦柒本想多听些消息,但四魍防着所有人,寒鸦也不例外。
云为衫逃出宫门后又被魍遇上,无奈之下跟着回到万花楼,还将计划他们的送入宫门。
执刃厅也是前所未有的和谐和严肃。
“长老,诸位,这段时间隐瞒了大家一些事情。”
宫紫商的眼睛越睁越大,把不可思议几个字都写进表情里了。
“你们玩这么大的局,居然瞒着我和金繁~太不道义了!”
金繁轻咳一声,“执刃没瞒着我。”
“什么!”
“这也太过分了!不过……郑姑娘那边是不是…”
宫紫商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只不过郑南衣在宫门存在感实在低,就好像只是为了当个羽宫夫人来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享清福。
“我会安排”,宫尚角接下了这活,毕竟这也是个无锋,放手下安心。
被当成“棋子”的两人自然没资格参加,但计划都被宫远徵转达进了耳朵。
听完后,上官浅点点头,没评论什么 ,惑绮抿着唇,像是有话说不出。
“这计划有问题?”
“不,只是我觉得……”
惑绮用指腹点了点脸颊,“生死之战,你们为什么要打的这么光明磊落?”
“这又不是武林比武,输了明年再来,万一来的不止四魍呢?云为衫只不过是个魑,怎么有资格听到这些计划的?”
“以我对四魍的了解,他们对彼此都不信任,怎么可能信任云为衫的?”
“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