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收获有些丰硕的阎埠贵,也是忍不住翻个白眼,左手攥着几根葱还有一头蒜,右手则是拿着一挂干货。
“破案了,”何雨柱扫了一眼院内,就知道许家父子肯定是回来了。
不然这个干货,他是实在想不到谁能有,还能大方的给了阎埠贵一挂。
“哟,柱子下班啦。”阎埠贵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热情地对着何雨柱打了招呼。
何雨柱一眼扫过去,清晰可见那个白色胶带缠着的木棍子,轻笑一声,“我说阎老西,你这眼镜实在不行去换一副啊。”
“你现在都回归教育岗位了,这待遇也是恢复正常了,怎么就不舍得给自己换衣服。”
“你这每天这家弄点葱,那家薅点蒜,也换不了一副眼镜啊,让你的学生看到还能怎么说?”
“哎呦,我们阎老师真的是活不起了,在院门口当门神,对着门口回家的邻居们雁过拔毛。”
“说出去真的够丢人的啊,还有您现在也不是三大爷了啊,您这样不合适吧?”
“额,”阎埠贵被何雨柱说了一通,一时语塞,想了很多词来反驳,但是说完他都能猜到何雨柱要怎么样来对付他。
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柱子,你不知道啊,我家被人偷了个精光,要不是当时你赔了五十块,说真的这几口人怕是真要饿死了。”
“说到底我还得感谢你一顿呢?要不然这家里大的小的真是。”
何雨柱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扭头正式打量了一下阎埠贵。
“不是,阎老西,咋回事,这么低声下气?”
“你过去那头型呢,你得支棱起来啊,换做以前我这么说你,你早就开始骂我了。”
“要不就是对我这一顿教育,今儿咋回事,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
“以前不是偶尔也把李太白的诗挂在嘴边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句话呢。”
“怎么不说了?”
“额...”阎埠贵一时语塞,心里却忍不住啐了一口,“妈的,你小子找着机会就会找我麻烦,还这句话都来了。”
“你这初中都没毕业,还敢对我说教,真是把我整笑了,真是猪鼻子大葱,装象。”
“还不是你二舅给的压迫感,要不然你以为老子会跟你低头,你这是在想屁吃啊。”
何雨柱饶有意思的看着阎埠贵,通过微表情分析,虽然阎埠贵表面低头,但是这藏在眼里的那一丝的怨毒,被何雨柱看的清清楚楚。
“柱子,你就别这么说我了,我是真的改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
阎埠贵低声下气的样子,只是何雨柱有些想笑,在他看来只不过就是在表演罢了,思索一番后,开口唱道。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何雨柱边唱边笑,起初阎埠贵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仔细回味之后,脸色一下子红温了,冷哼一声,不再当门神直接扭头就回家了。
看着被自己拆穿而气急败坏的阎埠贵,一声不吭的回家,何雨柱仰天长笑,推着车往里面走去。
穿过中院门口就看到贾张氏又跟秦淮如在大战。
“嚯,今天真是爽极了啊,又有戏看了啊,”何雨柱收住笑容,把车停在一边,把手伸进口袋,通过口袋进入空间抓起一把瓜子。
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边嗑瓜子边看戏。
“秦淮如,你个婊子几个意思,你这一天饭也不做,棒梗也不看,你这是想翻天啊?”
“你到底上哪儿去了,你看你早上出门收拾的这么利索,我看你不会是跟人搞破鞋去了吧?”
贾张氏扯着秦淮如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反正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秦淮如也是不甘示弱,借助自己身高优势掐着贾张氏的脖子,毕竟贾张氏是短发,抓头发根本没什么伤害。
“呵,你个老虔婆,果然嘴里没一句好话,以前我也是真瞎了眼了啊,嫁到你家真是倒了大霉。”
“你个老骚荡妇,自己整那死出,还大肆宣扬,丢不丢人,还有你这个新儿子就别想有什么出息了。”
“有你这个劳改犯的妈,还有个劳改犯的亲爸,能有好?”
何雨柱这瓜子都嗑不过来了,许大茂也是不知不觉摸到了何雨柱身边,伸了伸手,何雨柱从口袋里掏了一把放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唉,柱子哥,咋回事啊,这贾家婆婆跟儿媳妇怎么干起来的?”
许大茂好奇的问了一句,何雨柱摇了摇头,“不清楚啊,我刚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干起来了。”
“大妈们根本拉不开,也是神奇这劲是真的大。”
贾张氏气急了,不肯再继续说话,直接一口咬在了秦淮如的胳膊上,“草,你竟敢咬我,你属狗的啊?”
“赶紧给老娘松口,不然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我可跟你说,我已经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
“等下如果我把你怎么着了,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谁怕谁,有种你就来,”贾张氏一副滚刀肉的样子,秦淮如冷笑一声,直接抬起膝盖给了贾张氏肚子上一顶。
“卧槽,疯了疯了,你怎么敢的啊,秦淮如,”贾张氏这才是有点害怕起来了,早就松开嘴往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的死死盯着秦淮如。
“好,”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带鼓掌的,还掏出烟给何雨柱也递了一根过去,正在对峙的两人纷纷转过去对着许大茂异口同声道。
“闭嘴!”
许大茂一听立马无语了起来,直接自顾自开始抽烟,不再说话。
何雨柱转头看了看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许大茂,“你小子就是他娘的太熊,下次碰到这种事情,直接干他就完事了。”
“你不敢就不是我何雨柱兄弟,放心但凡你只要没死球了,我自会为你出手报仇。”
许大茂被连番教育,此时的脸也是涨红了,“好的,柱子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