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疑惑往贺沿深看了看了,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车上不跟他讲。
深哥这是自己在作,怪不着别人。
赵芜芜本来就是慕颜辞深处的疙瘩。
慕颜辞见吃的差不多了,朝桌面的二维码扫了扫,在小程序上结了账。
对白遇说道:“走吧,我们回酒店休息。”
白遇听完白欢语刚说的话,对贺沿深跟祁承态度又冷了几分。
白遇抽纸巾擦了擦嘴角,朝白欢语冷冷看了一眼,厉声道:“走,白欢语。”
白欢语抿着嘴望着白遇,又看了一眼祁承,她哥生气了。
祁承紧握着白欢语的手,眉眼含情的看着她。
白遇走了几步,察觉白欢语还未跟上来,微侧着身,目光犀利扫过白欢语,声音冷冽:
“白欢语。”
白欢语站了起来,垂眸看了看祁承不舍的眼眸,又看了看紧握她的手。
留恋不舍的扳开男人的手,安慰着:“我跟他们先走。”
冷眼扫过对面坐着的贺沿深,“哼”了一声,便抬步跟了上去。
祁承望着他们离去背影,垂着脸,语气低沉,
“深哥,你这是祸及池鱼。”
贺沿深低头不语,机械的吃着饭,如同嚼蜡,尝不出食物的该有的美味。
祁承见贺沿深还有心情吃饭,顿时有了情绪,温怒道:“深哥!”
贺沿深抬眸沉沉看了他一眼,在苦涩中嗤笑着,
“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谁要跟你同甘共苦,我现在只想找我的欢语宝贝。”
祁承不赞同的说着。
白遇三人到达酒店,
高信坐在酒店大厅沙发见他们回来,起身上前,
“白总,这是房卡。”
白遇拿着三张房卡,在手里把玩一番,抽出一张。眸光一沉,看向白欢语和慕颜辞。
“你俩睡一间房”。
两人同时惊讶看向白遇,又同时皱眉的看着白遇手里多余的房卡。
只听见白遇冲高信说道:
“今夜让保镖轮流守在她们门外,禁止有人找她们。”
白欢语抿了抿嘴,几分错愕,“哥。”
慕颜辞坦然接受,“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见他。”
白遇看向白欢语,“抗议无效。”
等贺沿深跟祁承踏着寒霜来到这家酒店大厅时。
祁承朝前台工作人员看去,“你确定他们住这家酒店。”
贺沿深嘴角微微一动,“确定。”
高信刚好从电梯出来。
祁承眸光一闪,走了过去,“高助理,你家小姐住哪个房间。”
高信朝祁承看了一眼,又朝远处贺沿深看了一眼。他的老板仗着两位小姐,胆子也变大了,敢跟他们对着干,这就是手里握着足够重的筹码,叱咤京城的贺总、祁总又能奈何。
无声低笑了一声,缓缓说道:
“祁总,白总已经派了保镖在小姐跟慕小姐的房门外轮流守夜。”
祁承一听,好看的俊脸瞬间一沉,这大舅哥防狼一样防着他们。
淡淡语气,“行吧,你去忙。”
高信点了点头,迈步离去。
祁承转身走到贺沿深身边,把高助理的话说了一遍。
贺沿深脸色肉眼可见黑沉,眸色深沉不已,咬了咬后牙。
白遇,有他从中作梗,想接近慕颜辞身边都难。
从裤包里拿起手机。
等对面接通,冷声冷言,
“林俊,给白遇找点事做,最好立马能回京城。”
“好的,贺总”。
祁承直接给贺沿深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样,这一夜,贺沿深和祁承开了个套房入住。
次日早晨,
一行人来到酒店大厅。
当贺沿深看见白遇出现的大厅时,眉头不由的紧拧了一下,林俊何时办事效率变低了。
白遇一脸笑意的朝贺沿深走去,停在跟前,随手拍了拍大衣,畅快道:
“贺总,早上好,昨夜睡得可好?”
贺沿深沉沉扫过白遇,低笑一声,语气平稳,
“托白总的福,睡得还行。”
白遇眉心微动,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哎,昨晚我的助理连夜赶回京城了。”
贺沿深闻言,手指随意捏了捏,事不关己,一脸淡然,
“白总为何与我讲这些,这是何意?我亦不是恒遇的股东。”
白遇脸色微暗,声音一改温润,“我以为贺总知道,是我唐突了。”
这时慕颜辞跟白欢语从电梯出来。
祁承立即上前,想去拉白欢语。
见状,白遇凌厉的声音响在大厅,
“妹妹,辞辞,你俩快点,今日你俩坐我的车。”
贺沿深不是个好东西,他兄弟越看越不怎么顺眼。
祁承看向白遇,眼眸一沉,有些无辜,
“大舅哥,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白遇无声的笑了笑。
贺沿深 深沉的眼眸冷冷扫过祁承一眼。大跨几步站在门口,是所有人必经之路,他想堵的人显而易见。
慕颜辞抬步冷冷的经过男人时,男人瞬间伸手握住女人手腕,低沉的声音,
“颜颜,坐我车。”
慕颜辞用力甩开他的手,“贺总应该挺忙的,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快回京城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白遇见她出来,刚才一幕他瞧见了,笑了笑,
“车钥匙给我,让保镖开你车,你坐我车。”
慕颜辞一顿,知道白遇的用心,“师兄,我能自己开。”
“不行,就这么说定了。”
顺手把慕颜辞手上的钥匙拿过来,扔到保镖手上。
白遇左看右看一番,“白欢语呢?”
慕颜辞跟着四周瞅了一眼,没看见人。
黑色的迈巴赫里后位上,
祁承拉着白欢语手臂,“就坐这辆车。”
贺沿深坐在主驾驶,按下启动按钮,一脚油门,驶离而去。
好看的桃花眼从反光镜瞥过一眼,轻挑的声音,
“你俩这是拿我当司机,面子有点大哦。”
又冷声道:“如果你俩敢在我面前秀恩爱,我车速就快一分。”
祁承似想起昨夜男人在高速路的狂奔,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好声好语相劝,“深哥,你难道想嫂子带着心心,喊别人爸爸。”
闻声,贺沿深微微侧过头,墨黑的眼眸锋利看向祁承,语气森然,
“祁承,这句话我不想听第二次。”
祁承拍了拍嘴,察觉自己这句话触碰到贺沿深逆鳞。
白欢语摸了摸祁承的薄唇,轻笑一声,“我认为阿承说的没错,有些人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该。”
祁承拉了拉欢语,低声细语,“你再说,等下他把我们丢下车。”
白欢语不以为然,“那我们去开辞辞的车。”
贺沿深忽然冷笑一声,“她人都是我的,她的车更别说了。”
白欢语翻了个白眼,“切,现在才知道追悔莫及,早前干嘛去了。”
贺沿深扯了扯嘴角,“嗯,现在来的及。”
又朝祁承说了一句,“管好你的女人,别当我的绊脚石。”
祁承戏调笑着,“深哥,你的在嫂子那里碰壁,别伤及无辜啊。”
……
而另一辆车里
慕颜辞往驾驶位的白遇瞟了一眼。温和道:
“你不用担心欢语,她应该跟祁承一块。”
白遇,“跟贺沿深做兄弟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慕颜辞笑了笑,“师兄,我认为,祁承是真心喜欢语的,以我了解他之前不是个温顺的人,你看他在欢语面前温顺的像只猫。”
白遇说的对,能跟贺沿深做兄弟的人,又怎么是个温顺的人,除非是他愿意在那个人面前温顺,想起办公室的那一幕,那样凶狠的警告她,如今当她是他私有物似的,是她对贺沿深的了解还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