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县城渐渐有了凉意,可福来酒楼里的气氛却燥热得吓人。牛大海把县城里几家粮油铺、日用品店的掌柜请过来,桌上摆着好酒好菜,他却没心思吃,盯着众人开门见山:“各位掌柜,咱们都是做买卖的,最近晚星杂货铺的生意太火,抢了咱们不少客源,再这么下去,咱们的日子都不好过!”
坐在旁边的粮油铺刘掌柜皱了皱眉:“牛掌柜,话是这么说,可余姑娘的粮油品质好,价格也公道,百姓愿意买,咱们也没办法啊。”牛大海放下酒杯,语气带着煽动:“没办法?咱们可以联手啊!我提议,咱们一起把粮油、日用品的价格抬高两成,再散布点晚星杂货铺的谣言,说她的东西是‘掺了假的劣质品’,百姓肯定就不来买她的了!到时候,客源还不是回到咱们手里?”
这话一出,在座的掌柜们都沉默了。布庄的张掌柜犹豫道:“牛掌柜,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散布谣言要是被查出来,可是要吃官司的。而且余姑娘做人实在,上次我家布庄缺货,还是她帮忙调的货,我不能这么对她。”
“张掌柜,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牛大海有些急了,“咱们是同行,她抢了咱们的生意,就是咱们的对手!你现在帮她,将来她把你挤出市场,你哭都来不及!”另一位日用品店的李掌柜也开口了:“牛掌柜,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这办法行不通。余姑娘的草本皂、灵泉大米,百姓用着都说好,咱们就算散布谣言,也没人信啊。而且做生意得凭本事,靠打压对手算什么本事?”
刘掌柜也附和道:“是啊,我家的粮油要是能有她那么好的品质,百姓也会来买我家的。与其花心思打压她,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品质。牛掌柜,我看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看着众人都不支持自己,牛大海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这些掌柜要么和余晚星有过交情,要么不想惹麻烦,根本不愿意参与他的计划。没过多久,掌柜们就以“店里还有事”为由纷纷告辞,只剩下牛大海和管家坐在空荡荡的包间里。
“一群废物!都是些没胆子的东西!”牛大海把酒杯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我就不信,没有他们,我就治不了余晚星!”管家连忙劝道:“掌柜的,别生气,他们不参与,咱们自己来!咱们可以偷偷在她的杂货铺门口贴匿名信,说她的东西有毒,再找几个人去她店里闹事,让她做不了生意!”
牛大海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可行:“好!就这么办!你赶紧去写匿名信,再找几个可靠的人,明天一早就去她的杂货铺闹事,动静越大越好!”管家点头应下,心里却有些发虚——要是闹事被抓,可是要被官府处罚的,可他不敢违背牛大海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去办。
第二天一早,余晚星刚打开杂货铺的门,就发现门口贴满了匿名信,上面写着“晚星杂货铺的东西有毒,吃了会生病”“余晚星是黑心商家,专门骗百姓的钱”等字样。不少路过的百姓看到后,都停下脚步议论纷纷,有些本来想进店买东西的客人,也犹豫着不敢进去了。
余晚星皱了皱眉,立刻让伙计把匿名信撕下来。就在这时,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了过来,指着余晚星嚷嚷:“你就是余晚星?我家娘子用了你家的草本皂,皮肤又红又痒,你必须给我们赔偿!不然我们就砸了你的店!”
伙计们立刻挡在余晚星面前,阿福大声说:“你们别胡说!我们的草本皂都是按规矩做的,很多人用了都说好,怎么可能让皮肤过敏?你们是不是故意来闹事的?”那几个男人还想往前冲,却被赶来的巡逻衙役拦住了——原来,早起买菜的王婶看到有人在杂货铺门口闹事,就赶紧去报了官。
衙役把几个男人带到一旁问话,没问几句,他们就露了馅——原来,他们是牛大海雇来的地痞,根本不知道什么“皮肤过敏”的事。衙役当即把他们抓了起来,还派人去福来酒楼传讯牛大海。
余晚星看着被抓走的地痞,心里清楚,这肯定是牛大海干的。她让伙计们把门口打扫干净,又拿出草本皂和之前客人的好评信,对围观的百姓说:“大家放心,我们的东西都是真材实料,绝无掺假。要是大家不放心,可以先拿试用装回去用,有任何问题,我全额退款!”
百姓们见余晚星说得诚恳,又想起之前用她家东西的好,纷纷走进杂货铺,生意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可余晚星心里却没放松——牛大海这次没成功,肯定还会想出其他办法来捣乱,她必须提高警惕,防止对方再次搞破坏。
而此时的福来酒楼,牛大海听说闹事的地痞被抓了,吓得躲在后院不敢出来。管家急得团团转:“掌柜的,衙役已经来了,说要传您去问话,怎么办啊?”牛大海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别让他们进来!就说我不在!快,把后院的门关上!”
一场联合排挤计划彻底失败,可牛大海对余晚星的恨意却更深了。他躲在后院里,心里暗暗发誓:“余晚星,我跟你没完!就算拼了我这酒楼,我也要让你不好过!”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牛大海的心里悄然酝酿,余晚星即将面临更棘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