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她被古曼童迷惑了心智,现在六亲不认。”
李北川心里震惊不已,暹罗的古曼童真邪门,被公鸡血,朱砂封住了七窍,贴上了镇魂符,竟还能控制闫幂心智。
闫幂抓起泥娃娃身上的红绳,扔在地上,然后抱起泥娃娃,转身就要跑出去。
“拦住她,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李北川大喊一声,说话的同时飞身扑了过去,抱住了她的一条腿,一股腐肉味钻进他的鼻孔,熏的他直翻白眼。
可她的力气非常大,腿上挂着一个人,却丝毫不受影响,迈步向门外走去,李北川被她拖在地上摩擦。
张龙,张虎从地上爬起来,二人从后面死死的抱住她的腰,瞬间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熏的兄弟二人差点吐了出来。
闫幂依旧死死的抱着古曼童,疯狂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三人的束缚,可他们三个男人竟抱不住一个女人,张虎被轻松的甩了出去。
撕拉一声。
可能用力过大,张虎被甩出去的一瞬间,闫幂的衣服被他扯烂了,而她白花花的后背裸露在四人面前。
张龙,张虎兄弟俩看到闫幂的后背时,一脸的惊讶,接着胃里一阵翻腾,早上吃的饭全部吐了出来。
而闫幂趁着呕吐的功夫,已经来到门口,伸手就要打开大门,李北川大声喊道:
“绝对不能让她离开这个房间,快点拦住她。”
“我艹你大爷。”
张立东抄起一根木棍,一下夯在她的后脑勺上,瞬间,她的身子一软,泥娃娃也掉了下去,李北川眼疾手快,接住了泥娃娃。
抱住泥娃娃后,李北川一刻也不敢耽误,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捆尸索,缠在泥娃娃身上。
接着扯掉地藏王菩萨佛像上的红布,撕掉一块在碗里浸了一下,快速蒙住了泥娃娃的双眼,当泥娃娃的双眼被蒙住的那一刻,古曼童彻底安静了下来,然后把泥娃娃放进木盒中。
做完一切后,李北川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而闫幂如同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得不说,这个张立东真厉害,一棍下去,能精准的把她夯昏过去。
缓了一会儿,李北川吩咐张龙,张虎俩兄弟把闫幂抬到床上,他起身来到地藏王菩萨佛像前,双手端起佛像,摆在古曼童对面,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希望佛像能化解古曼童身上的邪气,超度这个可怕的婴灵。”
“佛珠呢?”
张立东从怀里把佛珠拿了出来,接过佛珠,直接把佛珠挂在了泥娃娃脖子上,有法师佛法加持的佛珠,应该没什么问题。
当做好这一切后,李北川跑到厕所吐了起来,直到吐出来的全是胆汁,他这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李老弟,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休息一会儿,等会我看看闫姑娘身上的烂肉,想办法控制一下。”
虽然古曼童已经被镇压住了,但她身上那几块烂肉如果不处理好,还有死掉的可能。
李北川让张龙,张虎俩兄弟去买几个火罐和银针,再到中药店买些人参,川芎,白芍,黄芪,当归,白术,茯苓,金银花,白芷,甘草,皂角针,桔梗,顺便再买一个精度称回来。
张立东眉头一皱,笑着往李北川身边凑了凑。
“李老弟,你还懂中医?”
“略知一二。”
在山上时,老道除了教他一些奇门术法,还会教他识别各种草药,治疗各种疑难杂症,虽然不是特别精通,治疗腐肉应该问题不大。
如果有蛊师的话,根本不用这么费劲,让蛊虫顺着烂肉洞钻进闫幂的身体里,把邪气,脓液吸食干净,再把腐肉吃掉就可以了,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可惜李北川不会蛊术,就连老道也不会,据说蛊术都是家传,而且大多出自滇南地区,所以外界很少有人会蛊术。
张立东点了点头,一脸神秘的说道:
“李老弟,可懂得那方面的中药?”
李北川微微一笑:
“张哥,恕我直言,见你第一面时,就看出你肾气不足,体力不怎么样,是不是年轻时纵欲过度导致的?”
“现在做那种事坚持不了一分钟?”
“李老弟,你......”
张立东一脸震惊,他的确有这方面的毛病,他下面的那些小情人都有些嫌弃他,若不是因为他手里的钱,早就不搭理他了。
这件事搞的他非常苦恼,但他从来没和别人讲过,没想到被李北川一眼看穿。
李北川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张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你这种情况在道家上叫做临门谢恩,天下间除了术法高深的道士,任何中医,西医都治不好。”
张立东闻言心中震惊不已,临门谢恩这个词汇对于他的症状,实在是太贴切了,接着露出舔狗般的笑容。
“李老弟,你既然知道我这是什么病症,肯定有药方可以治疗,麻烦你给张哥写个仙方儿,张哥感激不尽。”
李北川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行,我今天就教你鲁班长生法中的唯我纵横,保证让你进入红浪漫的黑名单。”
张立东闻言虎躯一震,心里激动不已,唯我纵横,听名字都这么霸气,效果肯定非常棒。
“你每天在脚上的水泉穴由上往下推七七四十九下,然后在脚的另一侧,同样推四十九下,接着换另一只脚,同样的方法,两侧各推四十九下。”
“在两只脚各推一遍为一组,每天七组,再配合薤白泡水,不出一个月,妲己也能变成小乖乖。”
听完以后,张立东一把抓着李北川的手,激动的眼泪都快不出来了。
“李老弟,你真是我的恩人啊,不,我们张家的恩人。”
“你,你是不知道,我快被这临门谢恩逼疯了,我吃了太多的药,我......”
“我都不想说了。”
“哇......”
张立东直接趴在李北川怀里,痛哭流涕了起来。
李北川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五十来岁的人了,此刻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这时张龙,张虎两兄弟买完东西回来了,看到老板在李北川怀里哭泣,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他。
张立东看到保镖回来了,赶忙擦了擦眼泪,起身笑着说道:
“东西买回来了,咱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