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凶案昭雪
第一百二十二章 证人出庭
海牙国际法院的审判大厅内，大理石地面映出肃穆的光影，旁听席座无虚席，全球直播的镜头聚焦于证人席——十年前苏父被害案的关键证人，将在此刻直面被告席上的凯撒，用证言击碎最后的谎言。
审判长敲响法槌，庭审进入证人质证环节。第一位出庭的是当年被凯撒胁迫的法医，他身着深色正装，神色凝重地走到证人席，在法警指引下签署《如实作证保证书》，随后举起右手宣誓：“我保证所述全部属实，无任何虚假陈述，否则愿承担伪证罪的法律责任。”
公诉人率先发问：“案发当晚，你是否收到凯撒的指令，伪造苏振海先生的尸检报告？”
法医喉结滚动，目光避开被告席：“是。他威胁要伤害我的家人，逼我将刺伤伪装成自杀创口，还篡改了致命伤的鉴定结论。”话音刚落，凯撒的辩护律师立刻起身交叉询问，语气尖锐：“你声称被胁迫，有何证据？是否是苏晚晴女士许你好处，让你作伪证？”
“没有好处！”法医情绪激动，抬手指向大屏幕上的银行流水，“这是他案发后给我的100万封口费转账记录，我一直保留着。而且我这里有当年的私人日记，详细记录了他胁迫我的过程，每一页都有当天的日期和我的签名！”法警将日记原件递交给合议庭，辩护律师翻看时，指尖微微颤抖，再无之前的嚣张。
第二位证人的出庭方式引发全场关注。因担心凯撒残余势力报复，当年的车库管理员通过隐蔽保护系统远程作证，屏幕上仅显示模糊的剪影，声线经技术处理后变得中性。“十年前那个晚上，我看到凯撒先生和苏董事长在车库争执，后来凯撒先生独自离开，神色很慌张。”管理员的声音虽显沙哑，却条理清晰，“我当时觉得不对劲，就去查看，发现苏董事长倒在地上，我想报警，却被随后赶来的黑衣人控制住了。”
辩护律师试图质疑证言的可信度：“时隔十年，你如何确定当时的人就是凯撒？会不会是记忆出现偏差？”
“绝不会错！”管理员立刻反驳，“他佩戴的家族徽章很特别，我之前在公司年会上见过多次，而且他的车牌号我记在笔记本上了，后来核对过，就是他的私人座驾。”法警随即呈上管理员当年的笔记本，车牌号记录与凯撒案发时的行车轨迹完全吻合，形成关键佐证。
最后出庭的是凯撒的前助理，也是最具冲击力的证人。他走到证人席时，目光直视凯撒，眼神复杂：“我曾是你的心腹，却帮你掩盖了最肮脏的罪行。”他当庭陈述了案发当晚接送凯撒前往苏氏集团、事后处理凶器的全过程，“你让我把那把带血的匕首扔进海里，还让我伪造你当晚的不在场证明，但我一直良心不安。”
辩护律师见状，试图用诱导性提问打断他：“你是不是因为被苏氏集团辞退，心怀怨恨才污蔑凯撒先生？”
“不是！”前助理提高音量，从随身文件袋中取出一份录音笔，“这是你和我讨论如何伪造不在场证明的录音，里面有你的声音，还有你明确提到‘不能让别人发现匕首’的内容！”录音播放时，被告席上的凯撒脸色骤变，双手紧握成拳，原本镇定的神情彻底崩塌。
三位证人的证言相互印证，与此前公示的物证、书证形成完整闭环。审判长在询问环节补充核实了关键细节，确认证人陈述均基于亲身感知，无任何猜测或评论性表述。当最后一位证人完成质证退庭后，合议庭宣布暂时休庭，庭审现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全球网友通过直播弹幕刷屏：“铁证如山，凯撒难逃制裁！”
苏晚晴坐在原告席，指尖轻轻摩挲着父亲的照片，眼中泪光闪烁却满是坚定。她知道，证人的勇敢出庭，不仅是对真相的坚守，更是对正义的践行。而这场跨越十年的庭审，终将在接下来的宣判环节，为父亲的冤屈画上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