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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烈日撒在奥林匹斯丘,发出阵阵恶臭。

近卫骑士团的银白铠甲仿佛银蛇的鳞片,闪闪发光。三百多匹战马在帝国与诸侯联军的尸骸堆中穿行,马蹄踏在新翻的土路上,扬起阵阵烟尘。最前排的布里米尔团长勒住缰绳,头盔下的目光扫过堡垒的石头外墙,白垩色的墙面白净如雪,仿佛在嘲笑帝国军三番四次的攻城是多么徒劳。

“这就是奥林匹斯丘?”德朗杰鲁副团长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又有一点惊讶,他用马鞭指着新造的堡垒,“作为反攻帝国的桥头堡,还挺不错的。”

“是啊,至少不用在这种鬼地方扎营。”布里米尔眯细了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大战后遗留的尸骸,就算没有这些煞风景的东西,人类也希望能睡在城墙的保护下,那便是源自生存本能。

伊芙琳站在堡垒大门前,红蔷薇骑士就列在她身后,总共不过一百三十余人,与近卫骑士团的规模相比,相形见绌。

“恭迎近卫骑士团,布里米尔团长、德朗杰鲁副团长。”伊芙琳的目光扫过身姿雄壮的近卫骑士团,声音尽量平稳,“二位日夜兼程赶路,辛苦了。”

布里米尔没接话,径直翻身下马,银靴踩在土地上发出闷响。他身后的骑士们纷纷下马,铠甲碰撞声整齐又悦耳--这些人里,有一半是王都贵族的次子、三子,胸甲上刻着家族纹章,连马具的金属扣都镶上金银,与其说是来打仗,不如说是来炫耀家世。

“怎么只有你?”德朗杰鲁眉头紧皱,“塞拉菲娜呢?让她出来说话。”

伊芙琳喉咙像卡了痰,“团长她……失踪了。目前红蔷薇由我暂代指挥。”

“失踪?”布里米尔终于看向她,眼神里的锐利几乎都能杀人,“好好一个大活人,为什么会失踪?”他步步逼近伊芙琳,就像是要把她给吃了,“那丫头心高气傲,想要让她放手红蔷薇,比登天还难。”

伊芙琳既不敢退、也不敢躲,不然就会被视为心虚的表现。“在与城堡原主人的谈判中,塞拉菲娜多次将红蔷薇全体置于危险的境地,对方明明已经答应让出城堡,她还要不依不饶,险些发生冲突,于是我便遵照宰相大人事先授予的权限,暂时停止塞拉菲娜的队长职务,之后……”伊芙琳顿了顿,“她就下落不明。”

“哼,竟然能事先准备好宰相的手令,你们是早有预谋啊。”德朗杰鲁嗤笑了一声,同为一个派系的他,对塞拉菲娜的失踪既不感到愤怒、也没有任何担忧。

“塞拉菲娜的失踪是你们红蔷薇的内部事务,我们可管不着。”德朗杰鲁就好像事不关己那样轻轻带过,“从现在起,这座堡垒由近卫骑士团接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没你们红蔷薇什么事了,是要返回王都还是去找你们的队长,请自便。”

德朗杰鲁身后的骑士发出一阵哄笑,明明国难当头,他们就仿佛是来郊游一样轻松。

伊芙琳咬紧牙关,在堡垒的归属权上绝不能退让,不然她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又何苦要把塞拉菲娜从队长的位置给逼走。

“这可使不得,”伊芙琳话刚一出口,德朗杰鲁就一改轻佻的表情,刺骨的寒意向她直直射去,就仿佛是动了杀心。“如果你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伊芙琳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于是把事先准备好的腹稿脱口而出:“这座城堡与普通的城堡不同,是远超我们认知下的产物,你们自己看,”伊芙琳指向金属建造的工厂和呼呼旋转的风轮,“交给你们可以,但你们知道这些怎么用吗?”

这还是德朗杰鲁第一次被人驳倒,他虽然要面子,但也不会说出什么“就算我不会,我的部下也会”,这种强词夺理的话。

可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布里米尔走了过来,巨大的身高差让他和伊芙琳站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父亲和女儿。

“不管这座堡垒有多么先进,又或者有什么隐藏的奥秘,这些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布里米尔的眼神里,透出前所未有的狂热。“知道吗?瓦伦蒂亚被和平宠溺的太久了,无论是骑士团里的贵族子弟,还是军部里,手握大权的家伙们,都在渴望战功、渴望荣誉。”

伊芙琳的心跳都快要爆炸,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些人不在乎什么派系斗争,而是想要在战争中舔血,所以才有这种狂气和高傲。

“至于你们,”布里米尔继续说下去:“无论是贵族派还是中立派,想要耍什么小聪明随你们的便,只要别挡我们的路,不然的话……”

布里米尔把手中的山核桃捏了个粉碎。

“明白了吗?”伊芙琳面对这样的威胁,只能点头,毕竟红蔷薇势单力薄,要与近卫骑士团正面对抗都很难,更别说后面还有8万人的正规军。

堡垒的金属门在风里吱呀作响。伊芙琳望着那些年轻骑士脸上的傲慢,他们大多没见过真正的战场,只在王都的比武场上挥过剑,实力最强但却没见识过真正的战场。她突然想起临走前宰相的嘱托——“近卫骑士团看着表面光鲜,其实比帝国军还难缠。他们要的不是派阀之间的胜利,而是能写进家谱的功勋。”

“不交出堡垒也行。”德朗杰鲁又换上那副轻蔑的面孔,“你不是说我们用不来这座城堡,行啊。这往后近卫骑士团和王国军的吃穿住行就都交给你们红蔷薇,我们可不想落下个损坏公物的罪名。”

近卫骑士们哄笑起来,伊芙琳咬着牙,但却无法拒绝。贵族派已经无法在抗敌之路上取得任何优势,现如今,这座城堡成了贵族派唯一的功劳,说什么都不能放弃。

堡垒的阴影把她笼罩,像条快要被淹死的鱼。布里米尔与德朗杰鲁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堡垒,骑士团从她的两边通过,就好像是把伊芙琳当成了碍事的东西,早知如此,就该让塞拉菲娜来承受这份屈辱。

等到近卫骑士团全体都进入城堡,伊芙琳才抬起头,望着远处王国军开来的方向,那里的烟尘已经连成了线。她突然觉得,奥林匹斯丘的血腥味里,又多了点比帝国军更让人窒息的东西——那是王都贵族的傲慢,和藏在荣誉背后的贪婪。

***

帝国皇城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盘踞在中央平原的最核心处。正午的光瀑倾泻在鎏金的穹顶上,那穹顶大得仿佛要将整片天空都罩住,边缘镶着暗纹,据说是初代皇帝征战时划过的星轨。广场由整块整块的云白石铺成,宽阔到能让百支骑兵队同时驰骋,却又因中央那座刻满上古战史的黑色立柱,而显得肃穆如祭坛——立柱顶端的鎏金鹰徽,翅膀展开的阴影能盖住三个成年男子。

踏入内廷,高耸的拱顶几乎要刺破视线,廊柱缠着银质的常春藤纹样,却没半点柔意,反倒像无数把直指天空的剑。官员们穿着绣金的长袍,步履匆匆地在廊道里交汇、低语,每一次衣料摩擦的声响,都像是权力齿轮转动的余音。更深处,禁军的黑甲在廊角闪着冷光,他们纹丝不动,可甲胄上帝国鹰徽的眼神,却比真正的鹰隼更具穿透力。

最令人心悸的是主殿外的巨型雕像:一位持矛的女武神,裙裾在风里像要真的扬起,她脚下踩着的,不是石制的“战败者”,而是用陨铁熔铸、永远保持着扭曲哀嚎的俘虏群像--那是帝国威慑力最直白的注脚。在这里,每一块砖石都浸着权力的重量,连风刮过广场的声音,都像是帝国低沉的呼吸。

觐见之间高大而又宽阔,尽头的墙上高悬着帝国的旌旗,衬托出皇座的无上威严。

皇座上坐着一位具有领袖气质和高贵身份的男性。他的长发如泼墨般垂落,夹杂着岁月沉淀的银白,浓密的胡须顺着硬朗的下颌线铺展,像一片梳理整齐的钢针丛。头顶那顶嵌着暗红宝石的金冠不算繁复,却在光线里漾着低调的贵气--每一颗宝石都像凝结的血,衬得他深凹的眼窝愈发锐利。那双眼瞳是淬过火的冰,看似含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眼角的细纹里却藏着翻覆权柄的沉重心机。

唇角的弧度像是精心丈量过,既带着上位者对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又隐着狩猎前的慵懒威慑。仿佛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王座下的臣子们连呼吸都放轻三分。这身皮肉或许刻着衰老的纹路,可骨子里那股“万物皆可为棋”的霸气,却比年轻时更甚,如同一柄被时光打磨得愈发内敛、却也愈发致命的古剑。

这位便是掌握帝国实权的人物——莫尔德·塞勒·奥古斯特,也就是杜兰口中的皇帝陛下。

“启禀陛下,”觐见之间正在例行朝会,一名老态龙钟的男子,正在向皇帝启奏:“杜兰将军发来急报,说与瓦伦蒂亚王国的战事受阻,帝国军的兵力损失轻微,但诸王国联军几乎全军覆灭,请求再往前线派出增援,尤其是粮草,恐难以为继。”

莫尔德皇帝将肘撑在扶手上,掌心握拳,抵在脸颊,半睁半闭地回应道:“这个杜兰,就只会捡好听的说。”

老人问:“陛下这是何意?”

莫尔特倒也干脆,演都不演了,“我在他的身边安插眼线,他的骄傲、他的败北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啊!这……”老人无言以对。他深知皇帝的为人,从不轻易相信臣子,这倒也能理解,只是他显然很早就接到了线报,却丝毫没有提及,如视帝国军的胜败无关紧要,这才令人害怕。

“马斯克相国,你也太容易杞人忧天了吧。”皇帝的眼神仿佛能看穿臣子的内心,马斯克连忙解释:“这……这是臣与生俱来……”

“我之所以不提,就是因为元老院那帮人,总是以平白消耗国力为借口,想要干涉军政大事,你可明白?”

“是,微臣明白。”马斯克俯首,但还是要给杜兰的请求给个回应才是:“微臣斗胆,请问陛下该如何回复杜兰?”

皇帝端正了坐姿,然后面向马斯克说:“我会再派5万精兵,但粮草一粒都不会再给,让他自己想办法。”

马斯克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愕然。

“陛下,能否与微臣点拨一二?”

“说的也是,你尚且不知诸王公被软禁一事,”莫尔特用指尖搓了搓胡子,对着下巴都快掉下来的肱骨之臣解释道:“你觉得诸王联军为何会先一步覆灭?那是杜兰以人质为要挟,逼他们用人命去填战线,既然都已经撕破脸,那不如直接向诸王国征粮,等把诸王国消耗殆尽,吞并起来也省下不少功夫。”

马斯克也知皇帝与诸王公之间是面和心不和,只是碍于对方已经俯首称臣,不好下手吞并,却不曾想到杜兰会使出这等手段,间接控制了诸王国,虽然诸王公在国内还有子嗣可以继位,但损耗的兵力不会马上得到补充,要拿下就只有趁现在。

而且动手的人还是杜兰,就算会遭人唾骂,那也可以全责都推给杜兰,说是他一意孤行,骂名也轮不到皇帝来背。

“就算拿不下瓦伦蒂亚,我们也能吞并诸王国的领土,财富唾手可得。”莫尔特还在做着美梦,全然不知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

“可是陛下,如果要将诸王国吞并,恐怕过不了元老院那一关。他们此刻正在审判您的外甥,赫尔曼将军。”马斯克也不是耳聋之人,他在国内遍布眼线,唯独对皇帝俯首帖耳,皇帝也对他青睐有加。

“那是他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莫尔特挥了挥手,赫尔曼仿佛一颗棋子般被丢弃。“至于元老院那帮人……”莫尔特笑容中渗出致命的冰冷。“杜兰本就是元老院那些老头子们推出来制衡我的,现在又是他对诸王国下手,该上火的是元老院那群人才对。”

“不过,”莫尔特话锋一转:“这帮骑在帝权头上的杂碎,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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