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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在夜色中快马加鞭赶回别院,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未散的急切。他匆匆推开林喻的静室门。

“林喻!”他喘了口气,语气有些懊恼,“我师父他……不在观中!观里小道童说他半月前就云游去了,归期未定!”

林喻抬眸,对此结果并不意外。世外高人,行踪飘忽本是常事。

“不过!”赵珩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以火漆封口的信,“我留了口信和此地地址,正准备回来时,恰好遇上了师父的一位方外好友,说是师父云游前留给我的,那前辈认出我的身份,便将信交给了我。”

他拆开火漆,取出信笺。信纸是普通的黄麻纸,上面的字迹却力透纸背,带着一股逍遥洒脱之气。

信中先是简单问候,随后便切入正题,大意是:知京城恐生变数,然尘缘未了,需远行一遭。陛下之疾,恐非寻常,若需探查,以奉师命献上“清蕴丹”为名,或可近得龙榻前一观。丹乃贫道以古法炼制,有清心固元之效,于万物无害,或能暂缓毒性躁动,便于探查。切记,宫中水深,窥得真相后,万勿轻举妄动,需谋定而后动。

随信附上的,还有一个朴素的小木盒,里面躺着三枚龙眼大小、色泽温润、散发着淡淡草木清香的丹药,正是所谓的“清蕴丹”。

赵珩看完信,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地看向林喻:“师父果然神机妙算!他虽人不在,却早有计划!林喻,你看!假扮他的记名弟子,以献药的名义接近父皇!这清蕴丹……”

林喻接过那枚所谓的“清蕴丹”,指尖微触,一丝灵力探入。丹药成分确实都是些温和滋补、宁神静气的药材,炼制手法在此界算得上精湛,也比寻常药物要好上许多,但绝非什么解毒圣品,更谈不上针对皇帝所中之毒。其最大作用,或许真如玄诚子所言,能暂时安抚因猛药而躁动的元气,制造一点微不足道的“好转”假象,方便他近距离观察。

“此丹无用解毒,但可作敲门砖。”林喻将丹药放回盒中,语气平淡地下了结论。

赵珩脸上的兴奋稍减,但立刻又振作起来:“至少师父给了我们一个能近身的法子!林喻,你就委屈一下,暂扮我师父的记名弟子可好?我这就去打点安排,明日我们就以此名义递牌子求见!”

“可。”林喻点头。这确实比等一个不知归期的云游道士更实际。

赵珩雷厉风行,立刻拿着信和丹药去找人安排明日入宫事宜。皇家子弟,即便再不涉朝政,总也有些自己的人脉和门路,尤其是以“献上高人灵丹为父皇祈福”这种孝心满满的理由。

林喻重新回到静室,闭上眼,开始调息。明日,他便以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去探一探那龙气晦暗的帝国心脏,会一会那潜藏在宫闱深处的毒手。

次日午后,一辆略显朴素的马车驶至皇宫侧门。赵珩率先下车,他今日换上了一身较为正式的皇子常服,眉宇间带着一丝刻意表现的忧戚与期盼。

紧随其后的,便是扮作道童模样的林喻。他穿着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色道袍,头发用一根木簪简单束起,低眉顺眼,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那个装有“清蕴丹”的木盒,以及玄诚子那封亲笔信。他周身气息收敛得极为彻底,看上去就像个寻常的清秀小道士,毫不起眼。

守卫宫门的侍卫显然早已接到通知,验看了赵珩的腰牌和那封信后,又目光锐利地打量了林喻几眼,着重检查了他手中的托盘和木盒,确认无利器及其他可疑之物后,才挥手放行。

一名小太监无声无息地在前引路。穿过一道道朱红宫门和高耸的宫墙,越往里走,空气中的肃穆和压抑感便越重。巡逻的侍卫队伍明显增多,暗处投来的审视目光也愈发密集。

赵珩看似紧张地关注着前方,实则用极低的声音对身后的林喻快速道:“跟着我,别乱看,一切有我应对。”

林喻仿若未闻,依旧垂着眼睫,目光只落在自己脚前三分地,步伐不疾不徐。但他的神识早已如水银泻地般悄然蔓延开来,敏锐地感知着这座皇宫的能量流动。距离那衰败的龙气核心越来越近,其周围还缠绕着数股强弱不一、心思各异的气场,如同盘踞在巢穴周围的猛兽。

终于,他们被引至一处偏殿外。殿外侍立着不少太监宫女,以及几位身着太医官服和朝臣常服的人,个个面色凝重,低声交谈着什么。见到赵珩到来,众人目光纷纷投来,有审视,有关切,更有不易察觉的冷漠与算计。

一位面白无须、身着深紫色内侍服的中年太监迎了上来,声音尖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九殿下,您来了。陛下刚服了药,此刻正醒着,听闻您寻得高人灵丹,特允一见。”他目光扫向林喻,带着审视,“这位便是玄诚道长的弟子?如此年轻。”

赵珩连忙道:“高公公,这位正是我师父的记名弟子,林喻。师父云游前留下灵丹与书信,嘱托他务必亲自呈献父皇。”说着,他将玄诚子的信递上。

高公公接过信,仔细看了看火漆和笔迹,确认无误,这才微微颔首:“既如此,便随咱家进来吧。只是陛下龙体欠安,受不得惊扰,还请这位小道长谨言慎行。”

“是。”林喻低声应道,声音刻意放得轻弱。

两人跟着高公公步入偏殿。殿内药味浓郁,混合着名贵熏香,却依旧压不住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衰败气息。龙榻之上,明黄色的帷幔半垂,隐约可见一个消瘦的身影倚靠在软枕上。榻前,站着太子、两位王爷以及太医院院判,皆是一脸忧色。

“父皇,儿臣带来师父炼制的清蕴丹,或对父皇圣体有益!”赵珩跪下行礼,声音带着哽咽。

林喻也跟着跪下行礼,双手高举托盘,头垂得更低。

皇帝的声音虚弱地传来:“是珩儿啊……有心了。玄诚道长的丹药……呈上来,让朕看看。”

高公公上前,从林喻手中的托盘里取过木盒,打开检查了一下丹药,又递给一旁的太医院判。院判仔细查验片刻,对皇帝微微点头,示意丹药无毒。

“近前些……让朕瞧瞧。”皇帝似乎对宫外之物有些好奇。

林喻依言,膝行向前几步,来到龙榻前三尺之处,依旧垂着头。这个距离,已然足够。

他抬起眼睫,目光快速而仔细地扫过皇帝的面容——面色蜡黄中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眼窝深陷,瞳孔深处隐见一丝涣散与黑气,唇色发紫。更重要的是,在他的神识感知中,皇帝周身笼罩着一股浓重的死气与怨憎交织的诡异能量,毒性已深入五脏六腑,并与一股外来的、阴冷的灵力纠缠在一起,不断吞噬着生机。那七叶蕴灵芝的药力,正如烈火般在虚弱的根基上燃烧,加速着这一过程。

【并非凡毒,掺杂了咒术与阴邪灵力。】林喻瞬间做出了判断,【下毒者,绝非寻常人等。】

而就在他抬眼的瞬间,站在一旁的太子目光似无意地扫过他低垂的面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惊疑——这小道士,似乎在哪里见过?但那张脸过于平凡普通,一时又想不起来。

林喻迅速收回目光,重新变回那个怯懦的小道童。

皇帝看了看丹药,似乎并无太大兴趣,挥了挥手:“既然是道长心意……朕收下了。珩儿,带你师弟……下去领赏吧。”

“儿臣(小道)谢陛下恩典。”赵珩和林喻叩首谢恩。

目的已然达到,两人不敢多留,在高公公的示意下,恭敬地退出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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