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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朱迪钠在简要总结了蓝玉的赫赫战功后,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略带讥诮:

“当然啦,老铁们,正所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蓝玉能立下如此不世之功,固然有其军事天才的一面,但他最终落得那般凄惨下场,也完全是他自己一步步‘作’出来的。下面,我们就来细数一下这位凉国公的‘取死之道’。”

随着他的话语,天幕上开始滚动呈现蓝玉的种种不法行为,并穿插着网友们的犀利点评:

【网友“职场情商课代表”发言:首先就是为人太狂,目中无人!他仗着军功,连老上级都不放在眼里。史料记载,他曾经在公开场合与宋国公冯胜、颍国公傅友德这样的开国元勋争夺座次,认为自己的功劳已经超过了他们,理应位居其上。这种行为,在任何时代都是大忌啊!】

朱迪钠点评:没错,冯胜、傅友德是什么人?那是和陛下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是军中的泰山北斗。蓝玉如此行事,不仅得罪了同僚,更是在挑战陛下心中论资排辈的秩序和尊卑。

【网友“地方志爱好者”补充:还有他私养庄奴、义子(即干儿子)多达数百人!这些人在乡里横行霸道,侵占民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蓝玉不仅不加管束,反而充当他们的保护伞。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勋贵蓄养家丁的范畴,俨然是构建私人武装和地方黑恶势力网络了!】

朱迪钠点评:大家想想,陛下最忌讳什么?结党营私,威胁皇权!蓝玉弄出这几百个只知有蓝公、不知有朝廷的“干儿子”,他想干什么?这触碰了陛下最敏感的神经。

紧接着,天幕上出现了两条让所有人,尤其是奉天殿前的朱元璋瞳孔骤缩的评论:

【网友“漠北秘史探寻者”发言:最恶劣的,是他在捕鱼儿海大捷后的行为!他居然看上了被俘的北元主妃(有的记载称为元主妃,或元朝皇后),并强行将其玷污!导致这位妃子不堪受辱,最终自尽而亡!这可是等同于侮辱敌方国母的行为,严重破坏招抚漠北部落的政治策略,更是对大明王朝颜面的巨大玷污!】

朱迪钠声音严肃:这件事的性质极其严重。这已不是简单的个人品德问题,而是公然破坏朝廷怀柔远人的战略,其政治影响极其恶劣。陛下听闻此事后,曾严厉斥责蓝玉,但他似乎并未真正引以为戒。

【网友“边关守将后人”发出最后一条重磅评论:还有呢!他班师回朝时,夜晚抵达喜峰口关隘。因为守关官吏按照规定,夜间不敢擅自开关,需要查验身份、等待天明。咱们这位凉国公居然勃然大怒,认为守将怠慢了他,直接纵兵毁关,强行闯入!喜峰口是什么地方?那是长城重要关隘,国家门户!他此举,与造反何异?!】

朱迪钠总结,语气冰冷:私辱元妃,是坏朝廷大计;炮轰(此处为形容)国门,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这两件事,任何一件都足以置他于死地。他全占了。所以老铁们,蓝玉之死,真的只是朱皇帝刻薄寡恩吗?恐怕,他自己才是那把递到朱元璋手中的刀。

天幕之下,一片死寂。

如果说之前的战功让人热血沸腾,爵位争议让人困惑不解,那么此刻揭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具体而微的“作死”行为,则让所有人,从朱元璋到普通勋贵,都清晰地看到了一个居功自傲、无法无天、最终自取灭亡的悍将形象。

大都督府值房内,蓝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之前的激动与向往荡然无存,只剩下彻骨的冰寒。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奉天殿前,死寂过后,便是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声哗然。

位列文臣之首的韩国公李善长,平日里总是沉稳持重,此刻也不由得微微张开了嘴,花白的胡须因震惊而轻轻颤抖。他下意识地捋须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这……这……”李善长喃喃低语,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原以为,陛下处置蓝玉,或因其功高震主,为皇太孙计,不得不行鸟尽弓藏之事……虽觉严酷,尚可归于无奈。”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转向身旁的徐达、冯胜等人,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可如今看来……私辱元妃,等同毁我大明招抚北元余部之国策!纵兵毁关,视朝廷法度、国家门户如无物!此等行径,何止是跋扈?简直是……是目无君父,形同叛逆!”

李善长的语气变得极其沉重,带着一种后知后觉的凛然:“若此等滔天大罪属实,莫说剥皮萱草,便是夷其三族,按《大明律》,亦不为过!这蓝玉,哪里是功高难赏,分明是自寻死路!”

魏国公徐达面色凝重,缓缓点头,接口道:“韩国公所言极是。战功是战功,国法是国法。吾等随陛下起兵,大小数百战,所求者,乃是平定天下,重建秩序,使万民知礼守法。若因军功便可肆意妄为,凌驾于国法之上,那与元末乱世之骄兵悍将有何区别?”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困惑与一丝惋惜:“开平王(常遇春)勇冠三军,性如烈火,然其对陛下忠心不二,令行禁止,从不逾越臣子本分。这蓝玉身为开平王内弟,怎会……怎会养成如此乖张暴戾、无法无天的性子?”徐达的疑问,也正是在场许多与常遇春相熟的老将心中的疑问。常遇春的勇猛与忠诚是并存的,而蓝玉,似乎只继承了勇猛,却将谨慎与忠诚抛诸脑后。

宋国公冯胜更是直接哼了一声,带着几分怒其不争的意味:“争个座位算什么?养些干儿子横行乡里也算‘寻常’!可辱元妃、轰国门……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别说陛下容不得他,就算是他亲姐夫开平王在世,怕是也要亲手宰了这个给常家、给淮西勋贵脸上抹黑的东西!”他这话说得糙,但理不糙,道出了许多勋贵心中既震惊又觉得蓝玉罪有应得的心态。

颍川侯傅友德、长兴侯耿炳文等人亦是纷纷摇头叹息。他们方才还在讨论蓝玉的军功和为主将之难,此刻却只剩下一种感觉:这蓝玉,战功有多大,惹祸的本事就有多大!简直是行走的灾星,不仅坑自己,还要牵连无数人!

一旁的大学士宋濂、刘三吾等文臣,更是听得面色发白,浑身不适。他们恪守儒家礼法,讲究的是“君君,臣臣”,是“德配其位”。

刘三吾颤声道:“《左传》有云,‘骄奢淫泆,所自邪也’。这蓝玉,立微功而忘乎所以,持陛下之宠而肆无忌惮,竟行此禽兽不如、悖逆人伦纲常之事!其心已无君父,其行已同寇仇,身死族灭,实乃天道昭彰,礼法不容!”

宋濂也沉重地补充道:“武将以勇力安天下,更当以忠义守臣节。勇而无礼,则为乱阶。蓝玉之败,非败于陛下之疑,实败于自身之无德!可悲,可叹!”

奉天殿前,无论是运筹帷幄的文臣,还是浴血沙场的武将,在听完蓝玉这一系列具体得令人发指的“作死”行为后,之前或许存在的一丝对于“兔死狗烹”的隐晦同情,此刻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普遍的共识:蓝玉之死,绝非简单的君王猜忌,而是其自身罪行累累,已然突破了为臣者的底线,触犯了不可饶恕的律法与道德禁忌。

这位未来的“凉国公”,以其极端的行为,在洪武十一年的这个夜晚,提前接受了一场来自整个大明顶级权力阶层的、无声的审判。结论几乎是惊人的一致:其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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