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透过窗纱,变得柔和了许多。李冰冰坐在书桌前,心情颇佳。罐子里的小人儿经过下午的“逃亡风波”后,似乎老实了不少,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只偶尔用那双黑亮的眼睛警惕地偷瞄她。
她觉得是时候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了。
她再次拧开罐盖,但没有完全拿走,只是虚掩着,给予一丝若有若无的自由诱惑,同时也是一种无形的警告——她随时可以重新封闭他的世界。
“好了,小东西,我们现在来正式认识一下。”李冰冰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像是对待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罐子里的小人儿身体微微一颤,沉默了几秒,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陈默。”
“陈默?”李冰冰重复了一遍,点点头,“沉默是金?名字倒是挺适合你现在的状态。”她轻笑,“那么,陈默,你多大了?在……变小之前。”
“…十七。”陈默的声音带着干涩。
“高二的学生啊。”李冰冰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比自己小三岁,正是青春懵懂又容易产生妄想的年纪。这似乎更佐证了她关于“小变态”的猜想。“身高呢?”
“…一米七八。”
“哦?还挺高的嘛。”李冰冰挑了挑眉,目光在罐子里那2厘米的身躯上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可惜了,现在嘛……”她没说完,但那声轻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后,她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你刚才,是怎么把身体颜色变得和罐子一样的?那是什么能力?”
陈默的心猛地一紧。他最担心的问题还是来了。他低下头,回避着她的目光,支支吾吾地不想回答。
(内心充满挣扎)不能说…这是苏晚赋予的能力,是秘密…可是不说,这个疯女人不知道又会怎么折磨我…
李冰冰的耐心似乎耗尽了。她没有发怒,只是伸出食指,隔着罐壁,对着陈默轻轻一戳。虽然隔着塑料,但那突如其来的力道和震动还是让陈默一个趔趄。
“不说?”李冰冰歪着头,笑容甜美,眼神却冷了下来,“看来是上午的游戏还没玩够?”
想到那剧烈的摇晃、灼热的暴晒、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舌舔和臀部威慑,陈默的心理防线再次崩溃。
“…是…是拟态…能…能改变颜色…和环境融为一体…”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感到一种深深的屈辱和无力。
李冰冰视角
(内心泛起兴奋的波澜)拟态!果然不是普通的小东西!这太神奇了!这更加证明了他的价值,绝不能放走!
“很好。”李冰冰满意地笑了,如同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那么,陈默,你看,姐姐我比你大三岁,又是你的……嗯,‘收留者’,”她选了一个看似温和的词,“你是不是该有点礼貌?”
陈默茫然地看着她。
“来,叫一声‘姐姐’听听。”李冰冰诱导着,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陈默抿紧了嘴唇,让他叫这个折磨他的人“姐姐”,这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他难以接受。
“不叫?”李冰冰也不强迫,只是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及腰的长发中,捻出了一根乌黑柔亮的长发。她将长发在指尖缠绕,像是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看来,我们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来增进感情。”
看到那根长发,陈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李冰冰小心地将长发的一端,打了一个极其微小但牢固的活结。然后,她打开罐盖,手指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器械,精准而迅速地将那个活结,套在了陈默的腰上,轻轻一拉,便收紧成了一个无法轻易挣脱的“项圈”。
“你…你要干什么!”陈默惊恐地挣扎,用手去扯那根发丝。但李冰冰的发质极好,坚韧而富有弹性,以他2厘米的身躯力量,根本无法扯断。那发丝紧贴着他的腰,带来一种被标记、被束缚的强烈屈辱感。
李冰冰视角
看着他惊慌失措地拉扯那根细细的发丝,却徒劳无功的样子,李冰冰笑得更加开心了。这根头发,现在成了连接她与这个神奇小生命的纽带,象征着绝对的掌控。她轻轻提了提发丝的另一端。
陈默立刻感到一股向上的拉力,勒得他腰部生疼,不得不顺着力道踮起脚尖。
“现在,可以叫了吗?”李冰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女王在审视她的奴仆。
屈辱的泪水在陈默眼眶中打转,但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姐姐…”
“听不见哦。”李冰冰晃了晃手中的发丝。
“姐姐!”陈默闭着眼,大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悲愤。
“真乖。”李冰冰满意地笑了,但那笑容很快变得诡异而深邃。她拉着发丝,将陈默提得离罐壁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气息。
“陈默,我的好‘弟弟’,”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和认真,“你要记住,从我把你捡到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你的秘密,我迟早会知道。”
“你的能力,很神奇,但在我面前,毫无意义。”
“你可以恨我,可以怕我,甚至可以尝试逃跑——就像上午那样。但是……”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塑料,直刺陈默的灵魂。
“你永远也逃不掉。”
“你的生,你的死,你的快乐,你的痛苦,都将由我来决定。”
“我会好好‘照顾’你,直到我厌倦为止。而在这之前,你要做的,就是取悦我。明白吗?”
这番疯批的宣言,如同冰冷的枷锁,牢牢铐住了陈默的心。他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占有欲、控制欲和一丝非理性狂热的光芒,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这个名为李冰冰的疯批美人一时兴起的、可以随意摆弄的活体玩偶。
宣言过后,李冰冰的心情似乎更加愉悦了。她开始轻轻拉动手中那根头发丝,像操纵木偶一样,引导着陈默的行动。
“来,小默,给姐姐笑一个。”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扯动发丝。
陈默被迫仰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得真勉强,不过……还算可爱。”李冰冰点评道,继续拉扯。
“现在,转个圈。”
陈默像陀螺一样,被发丝牵引着,在罐子底部笨拙地转了一圈,头晕眼花。
“跳一下。”
陈默无奈地微微跳起,但因为发丝的束缚,动作显得滑稽可笑。
李冰冰玩得不亦乐乎,仿佛找到了最新奇的电子宠物。她时而让陈默往前走几步,时而后退,时而让他模仿小动物走路。
陈默视角
每一次发丝的拉扯,都像是一道命令,不容置疑。他像一个真正的木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腰间的发丝不断摩擦着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但更痛的是他的心。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他只能麻木地执行着一个个屈辱的指令。
“姐姐…好看吗?”李冰冰突然问道,手指缠绕着发丝,眼神带着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陈默愣住了。
“说啊,”李冰冰轻轻一拉发丝,带着威胁,“姐姐我,长得好看吗?要说实话哦。”
陈默视角
(内心屈辱而挣扎)她明明知道答案!她就是想要听我亲口说出来!满足她那变态的控制欲!
“…好看。”他低声说。
“听不见。”
“好看!”陈默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屈辱和愤怒。
“哪里好看?”李冰冰不依不饶。
陈默闭着眼,像是背诵课文一样,机械地说道:“…眼睛…鼻子…嘴巴…都好看…”
(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对,就是这样!被迫的赞美,比那些男生真心的奉承,更让人愉悦!看他那羞愤欲绝却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象!
她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但在陈默听来,却如同恶魔的呓语。
“真是个好弟弟。”她松了松发丝,让陈默得以喘息,“看来,我们以后会相处得很愉快呢。”
她将发丝的另一端,仔细地缠绕在罐子盖子的一个小凸起上,确保陈默无法靠自己解开。然后,她将罐子放回窗台。
“今天表现不错,奖励你休息一下。”李冰冰拍了拍罐子,如同安抚宠物,“好好想想,晚上该怎么让姐姐更开心。”
说完,她哼着歌离开了,留下陈默一个人,瘫坐在罐底,腰间系着那根象征着绝对奴役的头发丝,望着窗外渐渐沉落的夕阳,眼中只剩下一片麻木的灰暗。他的人生,仿佛也被那根纤细却无比坚韧的发丝,牵引向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充满疯狂与屈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