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嘴里哼着一首不成调的曲子,她认真的扫着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咚咚咚”,这声音在安静的小院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打破某种平静。
白悠悠被这声音吓一跳,手中的扫帚,差点掉落在地。她定了定神,迅速放下扫帚,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快步朝着院门跑去。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白悠悠的目光,落在门口站着的人身上。
那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身着一袭锦袍,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几分威严,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度。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男子,他们身穿灰色短打,神色恭敬,静静地候在一旁,显然是这位锦袍男子的随从。
白悠悠的目光,在锦袍男子身上停留片刻,她注意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以及从容淡定的举止,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与白悠悠平日里,所见之人截然不同,眼前的锦袍男子,风度翩翩,气质高雅,仿佛从画卷中走出来一般。
白悠悠不禁心生好奇,她仔细打量着他,然后礼貌地轻声问道:“请问您找谁呢?”
锦袍男子听到声音,他的目光,落在白悠悠身上,脸上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和煦笑容,他声音温和的说道:“小姑娘,请问这里是白家吗?”
白悠悠被他的笑容吸引,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看,她的眼睛扑闪扑闪,脸上带着几分疑惑,脆生生地回答道:“这里是白家,您哪位呀!”
锦袍男子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轻声询问道:“小姑娘,我们此番前来,要找一个叫白青松的人,请问这里是白青松住的白家吗?”
白悠悠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她连忙说道:“您找我三伯父呀!他就在里面呢。贵客临门,快请进吧!”
话一说完,她满脸笑容,热情地向锦袍男子挥舞着手臂,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示意他快些进屋。白悠悠听到有人来找三伯父,动作迅速地如闪电一般,迅速地将院门打开。她轻盈地侧身,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在前方轻快地领路。
跟在白悠悠身后的那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迈着稳健的步伐,同时好奇地观察着白家的院子。这座院子宽敞无比,地面平坦如镜,没有一丝一毫的杂物,仿佛被人精心清扫过一般。在院子的角落里,摆放着几盆绿意盎然的绿植,它们长得郁郁葱葱,显然是经过主人悉心照料的。整个院子静谧而整洁,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让人的心情也不禁愉悦起来。
白悠悠引领着三人穿过院子,径直走到正屋前。她轻轻地掀起门帘,宛如一位优雅的舞者,侧身让开,微笑着邀请他们进屋。屋内的布置简洁而大方,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白悠悠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柔声说道:“三位先请稍坐片刻,我这就去请我三伯父过来。”
话音未落,白悠悠便转身快步走出正屋。她的步伐轻快而敏捷,仿佛一阵春风吹过。眨眼间,她就来到了三房门口。她抬起手,轻柔地敲了敲门,同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三伯父,有贵客来访,正在正屋等候您呢!”
白青松刚躺在床上,正准备睡午觉,就听到白悠悠急切的敲门声,他无奈叹口气,从床上起来,打开门。
白青松眼中带着一丝消散的困意,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轻声询问道:“悠悠,谁来找我呀!”
白悠悠眼神中透着些许好奇,她急切的说道:“三伯父,我不认识他们,领头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锦袍男子,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子。”
白青松闻言,原本带着困意的眼神,瞬间亮起来,脸上浮起一丝好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开口道:“我这就去会会他们。”
白青松脚步不疾不徐,带着一丝沉稳与从容,朝着正屋走去,踏入正屋内,他目光先是在众人身一扫而过,那两个年轻人,皆是陌生面孔;当白青松的视线,落在那个三十岁大锦袍男子身上时,他微微一怔,旋即认出对方竟是太白酒楼的刘掌柜。
白青松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迎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刘掌柜,不知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刘掌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他微微欠身,语气十分温和的说道:“白公子,今日贸然登门,实在是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白青松听到“白公子”三个字,像是被什么刺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急切转移注话题,他摆摆手道:“刘掌柜,您别喊什么白公子,在农村没这个叫法,你叫我青松,叫着顺口,听着也舒坦。”
刘掌柜嘴角噙着一抹亲和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热络,他朗声道:“青松,我叫刘启铭,往后咱们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也别这么生分得叫我刘掌柜,这两位是酒楼的小伙计,平日里帮衬不少。”
太白酒楼赫赫有名,刘启铭更是云台镇的传奇人物,他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笑容,不管是对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都热情相迎,若是仔细看,能发现刘启铭眼底藏着精明与洞察,接待贵客时,那恰到好处的恭维与周到安排,尽显圆滑;处理伙计纠纷时,寥寥数语直击要害,不偏不倚;刘启铭看似亲和无害的表象下,藏着的是远超常人的智谋与手段,着实不简单。
白青松对太白酒楼早有耳闻,在他的认知里,是云台镇首屈一指的存在。从外面看来,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朱漆大门气派非凡。
进入酒楼内,更是一步一景,精心的屏风,雅致的摆件,处处透着奢华,彰显着不凡的格调。
太白酒楼的菜品,高的离谱,一道简单的炒青菜,竟要数两银子,这银子足够老百姓,一家一个月的吃穿用度。来的皆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他们衣着光鲜,谈笑间一掷千金,对于这些高昂的菜价,毫不在意,老百姓只能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