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纱，杨过端着早膳推门而入，一眼就瞥见自家师父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他挑眉，故意拖长音调：“师父——昨夜睡得可好？”
小龙女执起茶盏，神色如常：“嗯。”
陆祁正低头喝粥，闻言呛得咳嗽，耳尖瞬间红透。杨过见状，笑得越发促狭：“师叔，您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染了风寒？”
“咳咳…”陆祁一口粥没下去，被呛得满脸通红。
小龙女淡淡扫了她一眼，指尖温柔抚过她后背顺气，语气平静：“他既问了，你慌什么？又不是做贼…”
陆祁：“……”
杨过：“噗。”
午后，三人下山采买。行至街角，忽见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蜷缩在墙角，毛色灰白，瘦骨嶙峋，却龇着牙对过往行人低吼，凶得很。
小龙女脚步一顿，径直走过去。陆祁皱眉：“师姐，小心它咬人。”
小龙女未答，只是蹲下身，雪白的衣袍垂落在地，染上尘土。她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狗的头顶。
令人意外的是，那狗竟未凶她，反而呜咽一声，蹭了蹭她的掌心，甚至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陆祁：“……”
杨过偷瞄师叔瞬间黑沉的脸色，心里乐开花：“哟，吃醋了，以后有好戏看了，总不能只对我一个人霍霍！”
回程时，那狗竟一路跟着小龙女，寸步不离。到了古墓门口，小龙女弯腰将它抱起，对陆祁道：“带回去养着吧。”
陆祁盯着那狗享受般窝在小龙女怀里的模样，牙根发酸，硬邦邦道：“好。”
杨过憋笑憋得肩膀发抖，若不是怕下一秒师叔刀劈来，他真想拍手叫好。
夜里，小龙女刚沐浴完，推门就见陆祁抱膝坐在她房门口，银发披散，活像只被遗弃的大狗。
“怎么坐在这儿？”小龙女问。
陆祁抬头，眼神委屈：“你今日摸了那狗十七次。”
小龙女挑眉：“你数了？”
“……”陆祁抿唇，半晌才闷声道，“它比我重要？”
小龙女失笑，俯身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吃醋了？”
陆祁不答，只是扣住她的腰，报复般咬上她的唇。
小龙女任由她啃咬，待她稍稍退开换气时，才眼尾泛红，认真道：“喜欢狗。”
陆祁动作一僵。
小龙女指尖抚过她的耳垂，低笑：“不过……”
她凑近陆祁耳边，气息温热：“喜欢的是你这只狗。”
陆祁呼吸一滞，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踏入房中。
房门“砰”地关上，隐约传来小龙女带笑的轻喘：“……轻些。”
杨过蹲在屋顶，摇头感叹：“啧啧，师叔这醋劲儿，比那狗还凶。”
房门刚合上，陆祁便将小龙女抵在门板上，银发垂落，混着彼此的呼吸纠缠不清。她指尖摩挲着对方腰间系带，声音低哑：“师姐方才说……喜欢我这只狗？”
小龙女仰头承受她灼热的视线，唇角微勾：“嗯。”
系带倏然散开，雪白中衣滑落肩头。陆祁俯身咬住那截如玉的脖颈，犬齿研磨间含糊道：“那师姐可要……好好驯养。”
小龙女闷哼一声，指尖插入她发间，忽地翻身调转位置。青丝如瀑倾泻，扫过陆祁泛红的眼尾：“怎么驯？”她膝盖抵住陆祁腿间，指尖顺着腰线游走，“这样？”
陆祁不由喉咙发紧，忽然发力将人压进锦被。窗外月光漏进来，照见小龙女锁骨上未消的齿痕与新添的红印。她低头舔过那些痕迹，哑声道：“师姐今日抱那野狗时……这里是不是也蹭到它的毛了？”
小龙女轻笑，忽然屈膝顶住她小腹：“阿祁怎么这般计较……”尾音被骤然深入的吻碾碎，化作一声轻喘。
“姐姐，”陆祁在她耳畔恶劣低吠，指尖掐着腰窝重重按下去，“……这样驯。”
小龙女终于溃不成军，在晃动的纱帐里咬住她肩头。夜风卷着落花拍打窗棂，盖住了满室旖旎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