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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馆藏在新宿歌厅区最热闹的地段,临街的招牌是整块墨色实木打造,刻着鎏金的“华月馆”三个字,夜里亮起来时,连街对面的霓虹都压不住那份贵气。我绕到后侧的窄巷,巷口那盏暖黄色纸灯还亮着,穿黑色制服的伙计见了我,不用问就躬身引路:“曹君,雪子小姐在‘月见阁’等您,茶刚泡好。”

“月见阁”是雪子特意留的小会客室,只有我能进——伙计推开侧门后的暗门,里面是条铺着浅青色地毯的走廊,没有主厅的水晶灯,只挂着几盏日式纸灯,暖光落在墙面上的和纸画里,透着股清净。推门进去时,先闻到的是玉露的清香,再看室内布置:梨花木茶桌摆在窗边,桌上放着全套的青瓷茶具,旁边立着个小小的博古架,摆着我之前送她的唐三彩小俑;茶桌后的屏风是淡紫色的,绣着细巧的唐草纹,屏风后隐约能看见一张铺着素色棉麻垫子的矮榻,放着几本线装书和一个绣着樱花的靠枕——不像华月馆的其他房间那样透着暧昧的富丽,倒像个藏在热闹里的私人小天地,既有女子闺房的雅致,又多了份让人安心的自在。

雪子就坐在茶桌旁,身上穿的不是日式和服,而是件浅杏色的唐装样式短衫,领口和袖口绣着淡青色的缠枝莲纹,下身配着条米白色的阔腿裤,裤脚绣着小小的云纹。短衫的剪裁衬得她身姿愈发纤细,唐装的雅致和东洋的细腻在她身上融得刚好,既不刻意,又处处透着讲究——我知道她是特意穿的,以前跟她聊起唐朝文化时,我提过一句“唐装看着舒服”,她竟记到了现在。她头发松松挽成低髻,别着支珍珠发簪,见我进来,没起身,只是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玉露还热着,你以前爱喝的那款,今年的新茶。”

我坐下时,她刚好倒了杯茶推过来,指尖涂着淡粉甲油,还是我熟悉的样子。茶碗是青瓷的,碗底印着个小小的“曹”字——是去年她特意让人定制的,说“以后你过来,就用这个碗”。“黑川组逼得紧,这半年拆了重弄主厅,装得够气派让他们满意,却特意把这里留着没动。”她语气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指尖却轻轻捏了捏茶碗的边缘——这个小动作我太熟了,她只有心里发紧时才会这样。“他们要我交三成保护费,还逼我招临时陪客,你也知道,我这儿从来不是那种地方,尤其是这里。”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月见阁”在二楼,刚好对着外面的小公园,晚樱开得正盛,花瓣被风吹着落在窗台上,像撒了层淡粉的雪。主厅的喧嚣半点传不进来,只有纸灯的暖光和玉露的清香,跟外面歌厅区的热闹像两个世界。“老伙计们怕惹麻烦,新人又靠不住,我想让你帮我盯着场子,尤其是别让那些人闯到这里来。”雪子抬眼看我,语气里没有强求,却带着笃定,“薪水我不会少你的,你跟清禾君那边,要是他问起,我去说,不会让你为难。”

我没接话,只是端起茶喝了一口——还是当年的味道,清润回甘。看着雪子穿着唐装的样子,看着这间满是我们熟悉痕迹的小会客室,心里忽然踏实下来。我们之间没有情侣的暧昧,却有着过命的信任,她懂我的顾虑,我懂她的坚韧,这份从浅草寺开始、在美国患难中加深的交情,比任何情感都更牢固。

“行,我帮你。”我放下茶碗,语气比刚才更肯定。雪子听见这话,眼睛亮了亮,嘴角的笑意比刚才真切多了,抬手给我续上茶:“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她伸手拂去落在窗台上的樱花花瓣,指尖轻轻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你要是累了,就来这里待着,没人会来打扰。”

窗外的樱花还在落,纸灯的光落在她穿着唐装的侧影上,柔和了她眼底的疲惫。我忽然觉得,雪子的神秘从来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能在华月馆的富丽与“月见阁”的清雅间自如切换,能在黑川组的压迫下守住本心,能把过命的交情藏在一碗茶、一件衣服里。这份温婉知性里藏着的坚韧,风情万种里带着的通透,才是最让人安心的存在。

茶喝到第三泡时,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走廊里传来伙计轻叩房门的声音:“雪子小姐,晚餐备好了。”雪子放下茶杯,起身时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指尖带着点温:“早帮你安排好了,介绍些朋友给你认识。”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推辞:“不用了吧,我跟不认识的人没什么好聊的。”

她却没松手,反而拽着我往门口走,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这些朋友你必须认识,以后用得上。”她没多说是什么朋友,只引着我穿过刚才的侧巷,拐进另一道暗门——门后是条铺着红毯的走廊,尽头是间雕花木门的包厢,看着比“月见阁”更隐蔽。

推开门的瞬间,我彻底愣住了——偌大的包厢里摆着张长长的梨花木餐桌,已经坐满了人,十几道精致的怀石料理摆放在桌上,还冒着热气。空气中飘着各种香水味,混合着清酒的香气,耳边是叽里呱啦的说话声,有日语,还有带着口音的英语。

满座都是女子,有穿日式振袖的,有穿西式礼服的,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欧洲女子,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见我和雪子进来,她们齐刷刷地站起身,目光全都聚在我们身上,连说话声都停了。我粗略扫了一眼,竟有十二人之多——年纪最小的看着刚成年,脸上还带着点青涩;大多是二十多岁的样子,风格各异,有的明艳,有的清冷;还有两个接近三十岁的,气质更显沉稳,穿着剪裁得体的套装,一看就不是普通角色。

雪子挽着我的胳膊往前带了带,笑着开口:“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曹君,以后多仰仗各位关照了。”话音刚落,满座的女子都笑着应和,声音软的软、亮的亮,瞬间打破了刚才的安静,只有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僵在原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雪子挽着我往餐桌主位走,满座女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探究的锐利,反而带着几分温和的打量,像春日里拂过樱花的风,软而不刺。她按下我肩头让我坐下,自己则侧身站在我身旁,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清脆的声响让包厢里的私语瞬间静了:“各位都是我从日本各地挑来的心头人,今天把大家聚在这儿,一是尝鲜新订的怀石料理,二是要隆重介绍我身边这位——曹君。”

她的声音比在“月见阁”时亮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华月馆能撑过黑川组的刁难,往后能不能站稳脚跟,全靠曹君。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高级顾问,馆里大小事,我都会先跟他商议。”说到这儿,雪子忽然侧身,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眼底带着几分自豪的笑意,“你们可别瞧曹君斯斯文文的,他藏着真本事——中国功夫练得极深,之前黑川组的人堵在巷口找事,他三两下就把七八个人撂倒了,连拳头都没怎么用劲。而且他人性子和气,从来不会摆架子,往后你们要是遇到麻烦,找曹君准没错。”

这话一落,包厢里瞬间炸开了轻呼。“哇!中国功夫?就是电影里那种飞檐走壁的吗?”柚璃眼睛瞪得溜圆,辫梢的绒球都跟着晃;萤音原本清冷的眉眼也软了些,浅灰瞳仁里闪着好奇的光;连一直端着优雅姿态的阿椛,都忍不住抬眼多看了我两秒,指尖轻轻攥了攥振袖的衣角。满座目光里都掺了艳羡,原本温和的打量多了几分热络,空气里的拘谨像被风吹散,瞬间活跃起来。

“曹君好厉害!”坐在中间的桃叶忽然往前凑了凑,橙色洋装的裙摆蹭过榻榻米,她眨着橘色的杏眼,语气带着点雀跃,“我之前在电影里看中国功夫,觉得特别酷,曹君能不能教教我怎么防身呀?以后遇到难缠的客人,我也能自己应付。”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雪绪也轻轻点头,淡紫色的针织裙裹着她纤细的身形,浅紫瞳仁里带着期待:“我也想学学,之前在札幌遇到过跟踪的客人,要是会点功夫,就不用总麻烦店里的伙计了。”

我笑着摆了摆手,刚要开口,雪子已经先接过话:“想学也不急,往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先好好吃饭。”说着,她抬手示意伙计上菜,又转头对我柔声道,“别理她们,小姑娘家见了新鲜事就好奇,等会儿让她们给你露两手才艺,比缠着学功夫有意思。”

雪子笑着抬手,先指向离我最近的左侧首位:“先从这边开始介绍吧。这位是阿椛,今年26岁,从京都只园来的‘雾咲楼’头牌,一手古琴弹得能让客人忘了时辰——去年只园祭,她在八坂神社弹《广陵散》,连路过的老艺伎都站在廊下听呆了。”

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阿椛坐着时脊背挺得笔直,像株临水的翠竹。深紫色振袖裹着她纤细的身形,袖口绣的银线枫叶在灯光下泛着细闪,走动时竟像有秋风从衣料里漫出来;高髻上的墨玉簪垂着两缕银链,低头时轻轻扫过耳尖,露出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珍珠耳钉。她的眉眼是典型的京都艺伎风骨,眼尾微挑却不锐利,瞳仁是浸了墨的深褐,笑时会弯成两道浅弧,露出颗藏在唇后的小虎牙;鼻梁细挺,唇瓣涂着同振袖色的淡紫唇釉,说话时指尖轻轻抵在膝头,像刚收完琴:“曹君好,往后若您想听琴,我随时能为您奏一曲《平沙落雁》,您若是有偏爱的曲子,我也能试着学。”

雪子接着指向下一位:“这位是柚璃,22岁,大阪‘花见屋’出来的,不仅会调果子,还会唱大阪的‘浪花调’——去年她在大阪城公园唱《大阪恋歌》,围观的游客拍了视频发上网,火了好一阵呢。”

柚璃的浅粉色洋装像裹了团樱花云,蓬纱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纤细,踩着双白色木屐,走动时木屐齿敲着榻榻米,带着大阪姑娘的鲜活。松松编的长辫垂在肩头,辫梢的粉色绒球跟着动作跳,衬得她娃娃脸更显稚嫩。她的眼睛是浸了蜜的琥珀色,笑时会眯成两道缝,颊边的梨涡能盛下大阪的暖阳;鼻尖微微翘着,唇瓣是水润的粉,说话时还轻轻晃了晃辫梢:“曹君,我做的‘樱雪大福’里加了北海道的红豆,您等会儿一定要尝尝!要是您爱听浪花调,我现在就能唱两句,保证您听了想立马去大阪吃烧肉!”

“这位是萤音,24岁,札幌‘雪绪阁’的头牌,跳北海道‘鹿鸣舞’是一绝,还会用尺八吹《春之海》——去年冬天她在札幌雪祭跳鹿鸣舞,配着尺八声,好多客人说像看见雪地里飞来了神鹿。”雪子的指尖落在第三位女子身上。

萤音的纯白和服印着淡蓝雪花纹,腰带扣的银鹿小巧精致,鹿角上的珍珠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她身形极瘦,肩线削得像雪山上的冰棱,却透着股撑得起和服的风骨;浅灰瞳仁像结了薄冰的湖面,冷而亮,说话时声音带着札幌的清冽,像雪粒落在松枝上:“曹君,若您冬日来,我能在庭院里为您跳鹿鸣舞,再用尺八吹支《雪谱》,您要是不嫌弃,还能教您吹两句尺八的入门调。”她抬手时,能看见手腕上戴着个小小的银铃手链,晃动手腕时铃音轻脆,像雪地里的碎响。

“这位是菖蒲,25岁,福冈‘红枫馆’出来的,不仅会说九州旧事,还会跳‘博多舞’,她的舞扇上画的都是太宰府的风景——去年太宰府祭,她领舞的《太宰府恋歌》,好多老华侨说看哭了。”

菖蒲的朱红短褂衬得她皮肤像上好的白玉,黑边袖口裹着她纤细的手腕,抬手时能看见腕间银镯上刻的“博多”二字。低髻上的红珊瑚簪映着灯光,耳坠的红玛瑙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她的杏眼是深褐的,像浸了茶的琥珀,看人的时候带着点怯生生的软;唇瓣涂着正红口红,说话时带着福冈方言的软糯:“曹君要是想听博多的故事,我能跟您说三天三夜不重样,要是您想看博多舞,我现在就能给您跳一段,我的舞扇就放在包厢外的架子上呢。”

“这位是浅葱,23岁,名古屋‘翠山楼’的头牌,手冲咖啡是一绝,还会弹吉他唱英文歌——去年她在名古屋港的街头弹唱《Yesterday》,好多外国人都停下来听,还跟她要了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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