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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帘被风掀起一角,更多的月光涌进来,照亮了她锁骨上的薄汗,像撒了层碎钻。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却又拼命往我怀里缩,仿佛要嵌进我的骨血里。“曹君……再……再热一点……”她的声音发飘,尾音被喘息咬碎,却像鞭子,轻轻抽在心上。

我抱着她翻转时,她忽然惊呼一声,随即又被更深的吻吞没。榻榻米的草香混着她发间的樱花味,在鼻尖缠绕成结。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却在我放缓动作时,轻轻用脚跟勾住我的腰,带着点委屈的鼻音:“不要停……”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已经移到了窗沿。她趴在我胸口,呼吸渐渐平稳,像只累坏了的小猫。我摸着她汗湿的发,才发现她后颈的肌肤凉得像玉,却在靠近我心脏的地方,烫得惊人。

“曹君。”她忽然抬头,眼里清明了许多,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会浑身发烫的。”

我低头吻她的发旋,感觉怀里的人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往我怀里缩得更紧。竹帘外的风还在吹,带着远处寺庙的钟声,而我们的呼吸,早已在月光里缠成了一根线,剪不断,也拆不开。

晨露从竹帘的缝隙里漫进来时,千鹤川子的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她蜷在我怀里像只初生的鹿,发间的樱花香混着榻榻米的草气,在晨光里酿出清甜的暖。我指尖划过她后颈时,她忽然往我怀里缩了缩,膝盖不经意蹭过我的腰侧,带着点刚醒的慵懒,像初春枝桠上打盹的猫。

“醒了?”我低头吻她的耳垂,她睫毛颤了颤,眼尾泛着浅红,像被晨露浸过的海棠。

她没说话,只是抬手勾住我的脖颈,掌心贴着我后背的红痕——那是昨夜她慌乱时留下的印记。呼吸拂过我锁骨时,带着点微哑的痒:“曹君的心跳,还像鼓声。”

窗外的栾树落了片叶子在窗台,沙沙声里,我忽然抱起千鹤川子。棉布裙滑到腰间,露出的小腿在晨光里泛着玉色,脚踝的红绳铜铃轻轻晃,叮当作响。她惊呼着环紧我的脖子,侧脸贴在我胸口,发丝蹭过我的下颌,带着点撒娇的软:“要去哪里?”

“带你看晨光。”我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地窗正对着初醒的庭院,晨雾在樟树叶上凝成水珠。她仰躺着时,和服腰带松松系着,裙摆顺着沙发边缘垂落,像铺开的月光。我俯身时,她忽然屈起膝盖,足尖轻点我的腰侧,带着点试探的怯,却在我握住她脚踝时,慢慢舒展成一道柔和的弧线——足弓绷得恰到好处,像弦上欲飞的箭,足跟的薄红与趾甲的粉,在晨光里晕成极淡的霞。

“像朵刚开的桔梗。”我捉出她的足尖,她忽然抽了抽脚,却被我轻轻按住。呼吸渐渐重了,发间的樱花香也变得浓郁,像被阳光晒热的蜜。她抬手蒙住眼睛,指缝里漏出细碎的嘤咛,腰肢在沙发上轻轻起伏,像被风拂动的花茎。

风从落地窗钻进来,掀起她的裙摆。我伸手替她拢住时,指尖擦过她膝弯的软肉,她忽然绷紧了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轻颤,像被雨打湿的蝶翼。阳光爬上她敞开的领口,锁骨的阴影里,那颗朱砂痣愈发鲜明,像宣纸上晕开的胭脂。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眼睛蒙着层水汽,却亮得能映出我的影子:“曹君……”

话音未落,就被自己的喘息打断。她的脚不知何时勾住了我的腰,那道弧线绷得更紧,像琴弦震颤。我低头吻她时,尝到她舌尖的甜,混着晨雾的清,在齿间漫成溪流。沙发的扶手硌着她的背,她却往我怀里缩得更紧,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带着点不自知的急切。

忽然传来水壶烧开的哨声,尖锐又突兀。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身子,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慌忙把脸埋进我颈窝。我笑着去关火时,她却从身后抱住我,棉布裙的下摆扫过我的小腿,带着体温的暖:“不要走。”

厨房的白瓷砖映着晨光,她被我按在料理台上时,手指紧紧抓着边缘,指节泛白。水龙头滴下的水珠落在她脚踝的铜铃上,叮咚声混着她的呼吸,像支不成调的曲。她忽然仰起头,脖颈绷成优美的线,眼尾的红蔓延到鬓角,像晕开的晚霞。我伸手捂住她的嘴时,指尖被她轻轻咬住,带着点调皮的痒,眼底却盛着满满的信任,像孩童望着掌心的糖。

水流声渐渐歇了,只有两人的心跳撞在一起,比水壶的哨声更急。她的和服被水打湿了一角,贴在腰间,勾勒出纤细的轮廓。我替她拭去锁骨的水珠时,她忽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上来,带着点水渍的凉,却烫得人心头发紧。

回到榻榻米时,晨雾已经散了。她蜷在我怀里数我的睫毛,指尖划过我下巴的胡茬,带着点痒:“曹君好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像把钝了的刀,忽然开了刃。”她笑起来时,眼尾的红还没褪,像沾着胭脂的蝶,“但只割我一个人。”

我低头吻她的笑涡,窗外的栾树又落了片叶子,这一次,我们谁都没有听见。阳光漫过叠在一起的和服与衬衫,把两个影子烤得暖暖的,像块融化的糖,再也分不开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障子门,在地板上投下木格的影子,像谁在地上画了半阙和歌。千鹤川子蜷在我怀里翻一本线装的《枕草子》,指尖划过“春宜于晓”那句时,忽然停住了,耳尖的红顺着鬓角漫开来。

“想去个地方。”她的声音比书页还轻,尾音沾着点怯生生的甜,像刚啄过蜜的蜂。

我捏了捏她蜷在我掌心的手指——指尖还带着点烫,是晨露未散的余温。“哪里?”

她忽然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米白色的针织衫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露出的锁骨在光里泛着玉色。转身时棉布裙扫过我的脚踝,带着阵细碎的痒:“跟我来。”

走廊尽头的障子门是暗紫色的,门楣挂着块小木牌,用隶书写着“川上居”。她推开门时,风铃在门楣轻轻晃,叮咚声里飘出淡淡的墨香,混着晒干的紫阳花香。

“平时在这里抄经。”她的声音放得更柔,像怕惊了满室的静。榻榻米上铺着暗纹的蒲团,墙上挂着她临摹的《心经》,笔锋里藏着少女的娟秀。最里侧的博古架上摆着些小巧的陶器,还有几卷没拆封的和纸,阳光从天窗漏下来,在架子上投下金斑,像撒了把碎星。

她忽然背过身去,手指在腰间轻轻一解,棉布裙便顺着肩头滑下来,落在脚边堆成朵云。阳光漫过她的脊背时,我才看清那藏在发间的风景——蝴蝶骨像欲飞的翅,腰侧的曲线比和纸的褶皱更柔,而转身的瞬间,胸前的弧度在光里漾出浅浅的涟漪,像春溪漫过卵石的温柔。

“曹君说过,”她的声音带着点颤,却抬眼望过来,眼底的光比天窗的阳光还亮,“美的东西要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不算辜负。”

她慢慢跪坐在蒲团上,和服的腰带被她随手扔在博古架旁,散开的衣襟像两瓣展开的花。我走过去时,她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衣领,掌心贴着我胸口的疤——那是小时候爬树留下的印记。呼吸拂过我下颌时,带着点墨香的暖:“这里……可以吗?”

我低头吻她时,她的睫毛在我脸颊上轻轻扫,像蝶翼振翅。蒲团的棉絮沾在她的发间,她却不管不顾,只是把腿轻轻缠上我的腰,足尖的红绳铜铃在我脚踝轻轻蹭,叮当作响。博古架上的陶器轻轻晃,卷轴滚落的声音混着她的喘息,像支被打乱的古曲。

“原来……抄经时想着的人,”她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声音发飘,却带着点笃定的甜,“真的会站在面前。”

阳光渐渐移到博古架的第三层,照亮了她落在经卷上的指尖。那些写满“平安”的纸页上,忽然溅上两滴她的泪,晕开了墨迹,却像给那句“岁月静好”,添了个最鲜活的注脚。

暮色漫进“川上居”时,千鹤川子从博古架上抽出一卷《洛中名所图会》。她蜷进我怀里时,发间的紫阳花香蹭在我锁骨上,像落了片沾着露的花瓣。

“你看这里。”她的指尖点在书页上的鸭川夜景,和纸的肌理透过她的掌心传来,带着点微凉的软,“去年花见时,就在这条船里抄过和歌。”

我环着她的腰,指腹轻轻摩挲她腰侧的曲线——那里还留着午后榻榻米压出的浅痕,像春水漫过的沙岸。她忽然把书往旁边一推,转身跨坐在我膝头,棉布裙的褶皱顺着我的腿往下淌,像未收的潮水。

“要这样看。”她仰起脸时,鬓角的碎发扫过我的鼻尖,带着墨香与体温的混和。我伸手去接那本滑落的画册,她却按住我的手,按在她后颈的发间。那里的肌肤比和纸更滑,呼吸拂过我手腕时,带着点发颤的热:“别管书了。”

窗外的风铃又响了,我抱起千鹤川子,赤足点过榻榻米时,像踩在云端的鹤。博古架上的青瓷瓶轻轻晃,洒出半盏清水,落在她脚踝的红绳上,铜铃便叮当地响,混着她贴在我耳边的轻喘,像揉碎的月光在唱歌。

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脖颈,指尖陷进我后背的肉里,像要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曹君……”她的声音发飘,尾音被呼吸咬得软软的,“原来抱着走的时候,风都是甜的。”

我低头吻她时,尝到她舌尖的蜜——是午后没吃完的和果子味,混着她眼角的湿,在齿间漫成溪流。路过书架时,她的发梢扫落了几本《营造法式》,书页散开的声音里,她忽然咬住我的下唇,带着点调皮的疼,眼底却亮得像落了星:“比看古籍有趣多了。”

回到蒲团时,那卷《洛中名所图会》还摊在原处,只是被我们的影子压出了褶皱。她趴在我胸口翻书页,指尖划过画里的桥与河,忽然轻声说:“以后……要一起去这里。”

我捏了捏她蜷起来的脚趾,粉嫩的像初绽的花苞。“好。”

暮色从天窗漫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泡得暖暖的,像浸在蜜里。她忽然翻身趴在我身上,发间的紫阳花落在书页上,与画里的花影叠在一起,分不清哪朵是真,哪朵是梦。月光从天窗淌进来时,千鹤川子忽然撑起身子,发间的紫阳花瓣落在我胸口,像枚小巧的印章。她的膝盖跪在蒲团上,腰肢轻轻一旋,竟像片被风掀起的蝶翼,在我身前展开柔美的弧度——原来宽松的针织衫下,藏着这样流畅的线条,是芭蕾舞者特有的、带着韵律感的柔韧。

“小时候练过五年呢。”她的声音带着点羞赧的笑,指尖轻轻点过我的锁骨,忽然足尖一点,竟在我腿上立起了足尖。针织衫的下摆随动作扬起,露出的小腿肌肉绷出细腻的线条,像绷紧的弓弦,却在落下时化作柔波,膝盖轻轻磕在我腰间,带着点撒娇的轻。

她的手臂张开如翼,在月光里划出圆弧,腰肢扭转时,发梢扫过我的脸颊,带着墨香与汗的微咸。忽然一个旋身,背对着我俯下身,脊椎的曲线在光里像串玉珠,足尖却仍稳稳踮着,像朵在风里摇晃的桔梗。我伸手去扶她时,她却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腰侧,那里的肌肉随着动作轻轻颤,带着舞者特有的、收放自如的力量。

“看这里。”她忽然回眸,发丝拂过我的手背,足尖在我腹间轻轻一点,像只调皮的蝶。月光漫过她敞开的领口,胸前的起伏与动作的韵律重合,像涨落的潮汐,既有着芭蕾的优雅,又藏着不加掩饰的亲昵。她的呼吸渐渐重了,却仍固执地保持着踮脚的姿势,直到腿根轻轻发颤,才像只疲倦的鸟,软软地落回我怀里。

“好久没跳了。”她趴在我胸口喘气,发间的铜铃轻轻晃,“是不是很难看?”

我吻去她鼻尖的薄汗,尝到点甜:“像月光在跳舞。”

她忽然笑起来,在我怀里蜷成一团,膝盖顶着我的腰,带着点耍赖的软:“那以后……只跳给曹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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