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豹子想逃,陆少枫追上去,
左手抓住豹子的后颈,右手从地上捡起块石头,
对着豹子的脑袋就砸。“砰!” 石头砸在豹子的头上,碎成两半;
陆少枫又捡起一块,接着砸,直到豹子的脑袋被砸得稀烂,石头都染成了红色,才把石头扔开,
拽着豹子的尾巴往回拖,扔在旺财的尸体旁边 —— 给旺财 “赔罪”。
还有两只豹子对着狗帮扑过去,小灰的脸已经被抓得血肉模糊,还是扑上去咬豹子的腿;
土豆绕到豹子身后,张嘴就咬豹子的肛门。
陆少枫看得眼睛更红,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只咬小灰的豹子,双手卡住豹子的脖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豹子的爪子抓他的胳膊,留下一道道深痕,
血顺着胳膊往下流,像没感觉似的,
手臂越收越紧 ——“咯吱”,
豹子的脖子被卡得变形,舌头伸得老长,身体抽搐着,很快就不动了。
陆少枫把豹子扔在地上,又冲过去帮土豆,没动手,只是一脚踩住那只豹子的头,鞋底狠狠碾下去,“咔嚓” 一声,豹子的头骨被碾碎,土豆趁机咬断了豹子的喉咙,血溅了土豆一脸。
最后一只豹子见同伴都死了,转身就往密林里跑。
陆少枫捡起地上的陨刀,
没扔!
反而握着刀追上去,一刀砍在豹子的后腿上 ——“唰” 的一声,豹子的后腿被砍断,鲜血喷了一地。
豹子摔倒在地,回头对着他龇牙,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哀鸣。
陆少枫走过去,蹲在豹子旁边,左手按住豹子的脑袋,
右手的陨刀慢慢刺进豹子的眼睛里 ——“嗤” 的一声,
刀身没入大半,豹子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拔出陨刀,甩了甩上面的血,刀身吸了血,泛着冷光,却没察觉,
只是盯着地上的尸体,呼吸粗重,满手满脚都是血,像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样。
战斗停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六只豹子的尸体,有的脑袋被砸烂,有的脖子被拧断,有的肚子被踩破,
鲜血把周围的腐叶染成了黑红色,空气中的血腥味浓得让人想吐。
陆少枫靠在巨石上,滑坐在地上,陨刀掉在旁边,却没捡,只是盯着旺财和小虎的尸体,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密。
胳膊、脸上全是抓痕和咬痕,血还在往下流,
后背的旧伤也被牵扯得发疼,可他像没感觉似的,只是伸出手,摸了摸旺财冰冷的身体,手指沾了满手的血。
狗帮剩下的成员:
白龙慢慢爬过来,靠在他身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鼻子蹭了蹭他的胳膊,满是血污;
小灰趴在地上,脸被抓得血肉模糊,还是对着雾里的方向龇牙,
嘴里发出 “呜呜” 的狠劲,嘴角还沾着豹子的血;
大白和大青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身上的血把周围的草都染红了。
“撑住……” 陆少枫沙哑地说,声音里带着血腥味,
“老子还没输……”
手指碰了碰陨刀,刀身冰凉,却带着一股奇怪的热度。
没在意,只是慢慢抬起头,看向雾里的方向 ——
……
兽吼已经传来,
比豹子的叫声更雄浑,更恐怖,震得地上的血都在微微颤动,
连旁边的松树都在晃,松针簌簌往下掉,落在他满是血污的脸上。
密林里传来一阵 “嗷呜 ——” 的绵长嘶吼,
不是单只狼的嚎叫,是十几只狼的群体呼应,声音里带着股能渗进骨头的阴冷。
陆少枫捡起陨刀,就见三十多只灰狼从树后窜出,
每只都灰毛黏着腐叶与干血,眼睛红得像烧红的烙铁,嘴角挂着涎水,獠牙上还嵌着不知名野兽的碎肉。
它们围过来时,爪子刨地的 “咯吱” 声混着喉咙里 “呜呜” 的低吼,
有几只狼直接扑向豹子的残尸,撕咬着带血的皮肉,连同伴的爪子踩在自己身上都不管,透着股 “饿疯了” 的野性。
“操!
还来狼群!”
陆少枫咬着牙,后背的伤口被风一吹,疼得他龇牙。
白龙拖着之前被豹子抓伤的腿,挡在他身前,“嗷呜” 的吼声里带着颤音 —— 刚才跟豹子拼杀已经让它断了两根肋骨,
现在面对这群疯狼,连站都有些不稳。
小灰和土豆凑过来,身躯绷得像拉满的弓,脸上的旧伤还在渗血,涎水混着血滴在腐叶上,晕开一小片黑红。
最前面那只头狼仰头嘶吼,声音比其他狼沉了八度。
叫声刚落,狼群瞬间分成三波:左边直扑陆少枫,前爪张开露着半寸长的爪尖,张嘴就咬他握刀的手腕,涎水滴在他手背上,又黏又腥;
右边围攻狗帮,
头狼带头扑向土豆的后腿 —— 那是土豆之前被麋鹿踹伤的旧处,这畜生竟能精准嗅出伤口的味道!
剩下的狼绕到后面,
有几只直接用爪子,扒拉地上的棉布碎片,把陆少枫准备的干粮袋撕烂,
肉干撒出来瞬间被抢食,
还有一只狼甚至扑向石缝里的醉仙,爪子差点勾到醉仙的尾巴,吓得缩在石缝深处直叫。
陆少枫左手反握陨刀,对着扑来的狼横挡过去,
“当” 的一声脆响,狼爪撞在刀背上,
后背的伤口瞬间崩裂,血顺着粗布褂往下淌,浸透了腰间的布条。
另一只狼趁机扑向他的小腿,那是之前被野猪獠牙划伤的地方,
抬脚踹开,发力过猛,伤口又裂了道口子,疼得他踉跄两步,
后背撞在松树上,树干 “嗡嗡” 响,松针掉了他一脖子,扎得皮肤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