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柒的心猛地一颤,黛柒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男人低笑出声,在黛柒的惊呼声中不顾阻拦强势俯身,用鼻尖蹭过她耳垂,
夫人原来这么饥渴,你老公知道吗?”
黛柒趁机推开他的胸膛,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后退,
别碰我,恶心!”
说罢转身就跑到卧室门口,跟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哪怕去找厉执修,都比跟这个变态在一起强。
只是黛柒的指尖刚触及门把手,整个人就被一股猛力拽倒在地。
她重重摔进柔软的地毯里,羊绒地毯的纤维摩擦着裸露的膝盖,泛起一片绯红。
她甚至未来得及抬头,来不及呼痛,秦妄已经扣住她脚踝,
男人那双满是欲望的双眼望过来时,她几乎是呼吸骤停。
黛柒想也不想就要往前爬,手指抠进地毯的绒毛里,却只换来脚踝被攥住的剧痛 ,
“啊— 放手!
男人像拖猎物般将她拽回,男人带着水汽的胸膛已沉沉压坐下来,滚烫的肌肤俯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彻底断死了她的挣扎空间。
秦妄的浴巾不知何时滑落,他的黑眸在阴影里亮得吓人,像受伤后濒死反扑的野兽,肌肉贲张的脊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伤痕,因气愤他的呼吸粗重如兽,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这种时候想让谁来救你?厉执修吗?
黛柒的脊背猛地一僵。
任何人都行?就我不行?
秦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转过来,指腹掐进她的皮肉,
啊!痛!滚开!
“你个禽兽、变态、畜牲、混蛋!!”
女人怒骂,
男人突然低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夫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是在夸我吗?”
湿热的痛感让黛柒浑身一颤,黛柒的挣扎突然激烈起来,这个反抗动作却更激起男人欲望,
他掐住女人脸蛋就强势吻住女人,舌头顶开她紧咬的牙关,秦妄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追逐着那抹试图推开他的柔软,蛮横席卷着她的呼吸,女人的呜咽声被彻底吞噬,泪珠砸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唔...!
看着她因为挣扎和愤怒而泛红流泪的脸颊,他突然停止吮吸,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夫人热情,就那么等不及把小舌送我嘴里。”
黛柒被他颠倒是非的贱人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偏过头想躲开他的触碰,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后颈。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
女人的脸颊已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双唇被吻得愈发红艳,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珍珠,直直砸在他手背上。
————————vb里了
秦妄察觉身下女人的清醒,深邃的眉眼沾染上的缱绻,眉梢里都透出吃饱喝足的餍足。
女人下意识想动弹身子,可察觉到异样....
他舔唇,笑得散漫。
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拍门声从门外传来,仿佛要将那扇门拍碎一般。这阵拍门声异常响亮,甚至有些粗暴,让人不禁心生烦躁。
房间里的男人正沉浸在某种事情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弄得十分不耐烦。
他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似乎对门外的人很是恼火。
然而,尽管心中有些不悦,男人却好像对门外的人是谁心知肚明。大有一副再不开门就要把门撞破的趋势,男人终于无奈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起身走向门,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满身戾气的男人,他的眼神犀利而冷酷,直直地盯着门内的男人。
门内的男人,也就是秦妄,懒洋洋地靠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
“大清早就扰人好梦。”
男人只在腰间挂了一条浴巾,除此之外,他的脸上、脖子上,以及赤裸着的上半身,都布满了暧昧的抓痕和咬痕,这些痕迹无一不在诉说着刚才房间里发生过的事情。
厉执修看着秦妄这副模样,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但他还是强压下这种情绪,没有理会秦妄的话,径直迈步走进房间。
走到卧室中央时,翠绿色眼眸在扫过大床时猛地收缩了一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目光触及到床上不着寸缕的虚弱女人,身上盖着一层薄毯,整个人还在抖着,裸露的肩头布满深浅吻痕,显然是被折磨狠地娇痴模样。
男人沉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那双深不见底的翠眸沉沉的看向女人,眼神复杂。
厉执修像是没看见女人身上痕迹似的,似乎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缓缓伸出大手,扯开女人身上的薄毯,
这下是满身暧昧痕迹暴露无遗,
难以启齿地肮脏欲望黑暗而汹涌,空气几乎瞬间沉寂下来,安静地叫人发毛。
黛柒在模糊中被一阵凉意刺激的睁开了眼,睫毛上的泪珠折射出破碎的光,女人察觉到身边男人目光,以为是秦妄,
但当看清床边的翠眸男人,血液骤然冲上头顶 ,薄毯也不知何时滑落,女人发出短促的尖叫,慌忙扯过毯子裹住自己,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滚落,
她现在地样子,怎么能见人.....
女人轻摇着头,泪水无声落下,长长地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脆弱阴影。
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羞耻感像岩浆般灼烧四肢百骸。长发凌乱铺散,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廓和颤抖的肩膀。
“别...别看我....”
不要、不要....
他沉默了一瞬,突然爆起,
“你做的太过分了。”
这句话从牙缝间挤出来,翠眸里的阴霾笼罩着她,像藏了整片暴雨前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