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为妖妖成立的“糖心古物修复工作室”,位于c市文化创意园内,是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一层是修复区,配备了顶级的恒温恒湿系统、专业的显微修复设备、低温烘烤炉等;二层是藏品区和办公区,藏品区用来存放待修复的古物,办公区则有专门的资料室,收藏了大量古物修复的古籍和现代资料。
入职当天,工作室的四位专业助手早已等候在门口,他们都是傅家从全国各地请来的资深修复师,经验丰富,却对这位年轻的“技术总监”充满敬佩——毕竟能修复宋代哥窑骨瓷盘的人,绝不是普通人。
“苏总监,今天有一位林姓富商送来一件明代青花梅瓶,说是地震时不小心磕碰,瓶身有多处缺口和划痕,想请您修复。”助手张姐递过一份古物鉴定报告,报告里附带的照片显示,青花梅瓶瓶身有三处明显的磕碰,其中一处还导致青花图案残缺。
妖妖接过报告,来到修复区。她戴上无菌手套,拿起青花梅瓶,指尖灵气轻轻扫过瓶身。灵气能清晰地感应到瓶身的应力分布——磕碰处的瓷质比较脆弱,稍不注意就会导致更大的损坏,而青花图案残缺的区域,颜料层下面的瓷胎完好,只需要修复颜料层即可。
“先修复磕碰处,再补画青花图案。”妖妖对助手们说,“你们先准备好环氧树脂修复膏、明代青花颜料的矿物成分分析报告,还有最小号的修复笔。”
修复开始后,妖妖先用灵气在磕碰处形成一层“保护膜”,防止修复过程中瓷质受损。接着,她用修复刀小心翼翼地清理磕碰处的杂质,再用灵气将修复膏均匀地填入缺口,每填一次,就用灵气轻轻按压,让修复膏与瓷胎完美融合,避免出现气泡。
助手们站在一旁,惊讶地发现,妖妖修复时虽然没戴专业的防滑手套,指尖却从未在瓶身上留下任何指纹,而且她的手部稳定性极佳,即使拿着最小号的修复笔,也能精准地控制力度,连最细微的划痕都能完美修复。
“苏总监,您的手部稳定性也太好了吧,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训练方法?”年轻的助手小李忍不住问。妖妖笑着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平时练习得多,再加上有特殊的手部护理习惯,皮肤比较细腻,不容易留指纹。”她没有说,其实是灵气在指尖形成了一层无形的保护层,既不会损伤古物,也能避免留下指纹。
三天后,青花梅瓶的磕碰处修复完成,妖妖开始补画青花图案。她根据矿物成分分析报告,调配出与明代青花颜料颜色一致的颜料,再用灵气感应原有的青花笔触方向、力度,模仿着补画残缺的部分。补画完成后,她又用灵气轻轻擦拭颜料层,让颜色过渡更加自然,看不出任何修补的痕迹。
当林富商看到修复完成的青花梅瓶时,激动得当场出价一百万,想聘请妖妖做“私人修复师”,负责他家所有古物的修复。妖妖礼貌地婉拒:“林先生,谢谢您的认可,不过我目前主要负责傅家古物修复工作室的工作,优先服务傅家的修复委托,暂时无法担任私人修复师,还请您谅解。”
林富商虽然遗憾,但也尊重妖妖的决定,临走时还特意留下名片,叮嘱她“以后要是改变主意,随时联系”。
这段时间,傅博晟经常会抽时间来工作室陪妖妖。有时他会坐在旁边看妖妖修复古物,听她讲解古物的历史背景;有时两人会在修复台旁讨论陆氏偷税线索的调查进展,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夕阳透过工作室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修复台上的古物泛着温润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瓷土清香,彼此的默契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