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隆吉看了牧天翊一眼:“可惜,人还未回到,就遭到了南宫复和大琞朝的联合追杀,根本行不通。”
阿史那思摇了摇头:“这方法行不通的,南宫复是不会让我们自己制盐的。”
牧天翊捏了捏耳垂:“两位弟弟,若是我告诉你,大哥我会制盐,你们信不信?”
“大哥,真的?”
两人一听,大喜。
唐诗诗也是一脸疑惑,在大琞朝,虽然精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也是朝廷管制物品,连贩卖都需要取得朝廷许可,更别提生产了。
世子爷什么时候会制盐的,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何须骗两位弟弟,你们只需给我一座盐矿,我保证让两位弟弟,这辈子都有吃不尽用不完的精盐,这也是大哥,送给你们的初次见面礼。”
两人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明显感觉到了彼此的激动。
若以后,他们真的不愁精盐,不仅族人可以健康成长,不用再打摆子,就连牲口,也会变得更加强壮。
他们恢复部落往日荣光,指日可待,根本不用再看南宫复的眼色。
呼延杰不可思议地看着牧天翊,心中多少有些不平衡,为什么拓跋隆吉和阿史那思愿意与此人结拜,而不愿意与他结拜。
他可是飞虎苍狼的领头人,是令南宫复彻夜难眠的英雄。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脑子比较好使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由得挖苦道:“据我所知,大璟朝所有好的盐矿,都被南宫复给控制了,你想要一座盐矿开采,根本不可能。”
“是啊,这如何是好?”
拓跋隆吉和阿史那思一时之间,兴奋过头,把这茬给忘了。
顿时有些失落。
牧天翊笑了笑:“有毒的盐矿,总不会有人要吧?”
呼延杰一听,惊呼出声:“你想干啥,你不会想毒杀我们族人吧,那毒盐矿是能吃的么?吃了会死人的,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众人纷纷看向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哥,我血狼部,就有一座毒盐矿,平日里,一些族人忍受不了没盐的日子,就会偷偷去挖踩几颗回来煮着吃,可往往因此丢了性命。
大哥,你别怪小弟多心,你真的确定能从毒盐矿里提取出精盐?”
阿史那思一脸渴望地看着牧天翊。
牧天翊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弟放心,大哥从不做无把握之事。”
“好,大哥,我信你,我们马上出城,去往西巴贡,那里才是你三弟真正的地盘。”
拓跋隆吉一听,就不乐意了。
“什么你的地盘,那也是我的地盘,好不好。这几年,若不是我偷偷帮衬你,你血狼部,早被南宫复给吞没了。”
“是是是,二哥厉害,小弟佩服。”
阿史那思本想争辩几句,但一想到刚刚结拜,便忍住了。
猛虎部和血狼部结合,彼此照拂,才堪堪保住了巴西贡一座城池不被南宫复独占,若是他们再闹,恐怕连这最后的一座城池,也保不住。
牧天翊见此,笑了笑:“兄弟之间,本就应该相亲相爱,互帮互助,大哥能见到你们如此,很是欣慰。”
“大哥放心,小弟明白,那我们现在就启程?”
“不急不急,竟然这精盐是飞虎苍狼用性命换回来的,怎能就这样丢弃不用,先将它们运出去再说。”
其实,牧天翊留下来,是有目的的,因为他要找个机会,偷偷去见一见谷雨童。
“好,我们马上去安排。”
拓跋隆吉和阿史那思抱拳,告辞离开。
唐诗诗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想不到,你忽悠人,很有一手么?”
“忽悠,我怎么忽悠了,那是他们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牧天翊很是不服气。
唐诗诗嘴角微微上扬:“人格魅力,我咋不知道你有何人格魅力啊?”
“那是因为我们交流的还不够深入,交流的还不够多,等日子长了,你慢慢就会发现,我的魅力了。”
“下流!”
唐诗诗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害臊地赶忙拿起茶杯,低头喝茶,不敢看他。
这么多人在呢,丢不丢人啊!
洛轻尘很是无语:“不就是交流的不够深,不够多么,这有什么错,你干嘛骂他!”
云青口中的茶水,一时没忍住,“嗤”一声,喷了出来,看见洛轻尘那杀人的眼神,顿时慌了,连连告罪。
“不好意思,一时大意,呛到了!”
“不是我说你,喝水都能呛到,你还能不能有点用!”
云青一听,就来了脾气:“我咋就没用了,我可得劲了!”
“不知所谓!”
牧天翊笑了笑,很是头疼,这小妮子,咋就听不出好赖话呢。
她难道还是个雏不成,可瞧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啊。
不行,改天,一定要好好验验才行。
唐诗诗像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满脸寒霜:“你那东西若是不想要,尽管去试试!”
牧天翊打了个冷颤,赶忙夹紧了双腿:“不敢,不敢!”
此时,希顿姆客栈,丽人厢房。
兰馨一脸失落地走了进来:“掌柜,城门一开,我就在城门口等,可一直未见文天羽进城,他该不会放我们鸽子,不敢来了吧?”
“哼!”
谷雨童手中两颗铁珠子,重重地砸在桌面上:“他若敢失信,天涯海角,老子也要将他擒住,剁了喂狗!”
“掌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等!”
谷雨童心里很是无奈,牧天翊可是他对付血手狂枪的重要砝码,若是他真的不来,那该如何是好。
傅若颜见兰馨进了丽人厢房,并没有冒然上前,一探究竟。
他深知,这会,他若是敢靠近那个厢房,肯定会被埋伏在周围的暗卫直接拿下。
若是坏了帮主的大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并未惊动任何人,悄悄离开。
沿着云青给他留下的标记,直接进了四方知。
“堂主,那人就住在希顿姆客栈三楼丽人厢房,不过,我发现周围有很多眼线,应该是他布下的,恐怕不容易靠近。”
傅若颜虽不知牧天翊要干什么,但该禀报的,他一个字也不会落下。
“嗯,等一下,我亲自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