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翊一脸戏谑地看着上官瑶瑶:“你看,你看,你找的男人,还不如我呢,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如,你回来,做我的暖床丫环,如何?”
“做梦!我这辈子,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废物!”
上官瑶瑶气愤地追了上去。
牧天翊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转头看了金万三一眼:“金掌柜,我们之间的账,要好好算算了!”
金万三陪着笑脸:“世子爷,误会,误会,上次去您府上要债,金某也是被逼的,这怪不得我啊。”
“哦,是么?这么说,联合毕剑仁给我设局,也不关你的事了?”
“那都是刘一手干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这就让他过来,给你磕头赔罪。”
金万三说着,便转头对一旁的护卫道:“去,将刘一手叫过来。”
那护卫靠了过来,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道:“掌柜,自从刘爷昨晚回去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他家我们也派人去找了,没人。”
“他婆娘呢?”
金万三神色一凝,他该不会卷款逃跑了吧?
“他婆娘还在,但家里的万两黄金和十万两银票却不见了,想来是被他拿走了。”
“赌坊里的财物,可有损失?”
“财物倒是没什么损失,只不过他的书房,好像被翻找过,不过那些金银首饰却还在。”
“算他还讲义气。”
“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下去吧,我自有办法。”
那护卫悄悄退到了一边。
金万三笑着赔罪:“世子爷,不好意思,兴许是刘一手自知得罪了世子爷,担心会被报复,已经携款跑路了,你看?”
“哦,是么?躲是躲不掉的,毕竟这万金坊还在这呢,是不是?”
“是是是,世子爷,我们认罚,认罚,只要世子爷息怒,我们愿意拿出五万两,哦,不,十万两,赔偿世子爷的损失,你看如何?”
“你觉得本世子,现在缺钱?”
牧天翊说着,便拿起桌面上的银票当扇子,扇了扇。
有钱,心里就是有底气!
金万三自然明白,牧天翊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世子爷,那你看,要如何,才肯放过我们万金坊?”
“不不不,我从未打算放过万金坊,今日前来,就是来讨债的。”
“世子爷,金某虽不才,但在这盛京城,堵术称第三,没人敢称第二,你确定,要鱼死网破不成!”
“鱼肯定会死,但网不一定会破!”
能在这天子脚下,将赌坊开起来的,哪个是良善之辈。
金万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狰狞:“也许是金某很久不出手了,让世人觉得曾经一夜掀翻整个盛京城赌场的金某是个软柿子,好拿捏了。”
“老子管你是软柿子还是硬柿子,得罪老子,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竟如此,那世子爷,请吧!”
“请!”
金万三自知再多说也无用,“砰”的一声,将上半身的衣物全部震碎,露出了里面矫健的肌肉。
拿起色子盅,快速地摇了起来。
“啪!”
一把将色子盅扣在桌面上:“世子爷,请下注!”
“梭哈,小!”
牧天翊说着,便“啪”的一声,将所有银票砸在了“小”上。
金万三嘴角微微上扬,这点小伎俩,他早就知道了,现在,还来,简直就是找死。
他不动声色,一掌握在那个色子盅上,按动了上面的机关。
“开!”
但他却傻眼了,竟然是二三四,九点,小!
“二三四,九点,小!哈哈哈,老子又赢了!”
牧天翊将手伸了过去,朝金万三要银子。
金万三无奈,只得将一百万两银票递给他:“世子爷,你看,你也赢了这么多了,这气总该消了吧?”
他实在看不出来,牧天翊是如何动的手脚。
刚刚他明明将点数变成了四五六,可一开出来,怎么就变成了二三四?
他怕了,不得不求饶。
“要我收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认输,光着屁股绕盛京城跑一圈就行。”
“牧天翊,你别欺人太甚!”
“当初,你联合毕剑仁给我设局时,你上门要债时,怎么就不说欺人太甚呢!老子今天把话撂这,今日,要么是你认输光屁股跑上一圈,要么就是我光屁股从这里出去,没得选!”
“给脸不要脸,你还真当我金某怕你不成,来,今日,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能让老子认输,光屁股跑出去。”
“那你就瞧好了!”
说着,牧天翊一把夺过那色子盅,摇了起来。
当他将色子盅放下时,金万三嘴角笑了笑,想都不想,直接将一万两,押在了大上。
“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赢我!”
可开出来后,金万三却傻眼了。
竟然还会小。
蚊子腿在小,也是肉。
牧天翊也不介意,将其收入囊中。
而当轮到金万三坐庄时,每次牧天翊都是全部压上,而且每次,牧天翊都能在不知不觉中,破了他的点数,让他越战越慌,找不着破局之法。
十几局过后,牧天翊手上,已经赢了一千万两银票,而金万三手上再无现银。
牧天翊取过色子盅,调侃道:“金掌柜,你还有钱么,若是没了,你就低个头,认个输,去裸奔一圈回来,这事就算揭过了,丢脸总比丢钱好吧!”
“你!”
金万三被气得七窍冒烟,他想不到,区区一个废物,赌术竟如此厉害,竟让他找不出任何破绽。
这令其很是不安!
“咋的,难不成,你还想将这万金坊的地契押给我不成?”
牧天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人畜无害的冷笑。
“有何不敢,来人,去将万金坊的地契拿来,老子就不信了,赢不了你!”
很快,一护卫便将万金坊的地契取了过来,牧天翊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无误后,便还给了他。
“如何,这地契可值一千万两?”
“当然。”
“那好,我们一局定胜负。”
“没问题!”
“慢着!”
牧天翊正想拿起色子盅摇晃,却被金万三给制止了。
他虽然看不明白牧天翊是通过什么手段,改变了色子的点数,但对他自身的赌术,还是很自信的。
“竟然是最后一局,不如我们各执一个色子盅,看谁的点数最小,最小者胜,如何?”
“没问题!”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