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选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考试的时候,
让翻译这一句,我真的写的他牵的黄庭坚。】
【正确答案没记住,倒是什么离谱记什么。】
【苏轼:诗我写的,牵的是不是庭坚,我能不知道?
选d!老师说不对,让他\/她下来跟我详谈~】
【苏辙:我哥有文采是公认的,我哥的为人也是公认的......对吧怀民?】
【我明明记得,野史里面明明说的“黄”是“人中黄”。】
有人嘴角不断抽搐,这“人中黄”具体是何东西,
他们对之前看到的视频,可还是印象深刻的。
“这也是阴到没边了哈~”
“果然还得是年轻人,这想象力和离谱程度,咱们可拍马也不及。”
“人中黄”?这是认真的吗?
苏轼的脑袋上也浮现出了几个问号,
“不是,黄庭坚还能理解,这这这。”
苏轼:庭坚我完全oK的,那什么就婉拒了哈。
【苏轼:原来,还可以这样~】
【请注意,苏轼还有个朋友叫石苍舒。】
【哈哈哈哈,原来“左牵黄,右擎苍”是这个意思,领悟了。】
【苏轼:我身边有三两好友,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别人我不知道,苏轼觉得会笑。】
“哈哈哈,真是,害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苏轼真的很苦恼,挠了挠头顶,
“不是,真别这样玩了,再玩下去,我都没朋友了。”
其他人:兄台,你能先把嘴角的笑容,压下去再说这话好嘛?
不要这么显眼,主要你的牙真的晃到我们的眼睛了。
【看到c时,应该没跑了,就是这个。
看到第d时,嘶......】
【选a:你不懂苏轼!
选d:你不懂人心!】
【苏轼:看了a,秒选,看了d,邪魅一笑,决然划去了a,选了d~】
【苏轼,一款越挖越萌的老祖宗。】
【每日不是在闯祸,就是在闯祸的路上。】
【不仅欠,还特别喜欢给人起外号。】
【给王安石起外号,叫“野狐狸精”。】
【还管弟弟苏辙叫“小兔子”。】
【去王安石家做客的第一句话,就是吐槽王安石家门口的石头。】
【“安石不正。”】
【王安石也不客气,立马反驳,直接来了句“向(像)东坡。”】
【在家偷偷做鱼,看见佛印来家里玩了,赶紧把鱼藏到橱柜上。】
【被佛印看见之后,问苏轼,
“苏(苏)怎么写?”】
【苏轼说:“草字头在上,左边鱼,右边禾。”】
【佛印说不对,“鱼应该放在上面。”】
【苏轼不解,
“鱼怎么能放在上面呢?”】
【佛印反问,“那你还把鱼放在上面。”】
“唉。”
被提及的几人正聚集在一起,
其中,还有暂时“没被殃及的池鱼”,只见他们面容满是兴奋,
“家人们,谁懂啊,这是一次历史性的会晤,这是一场......”
正说到兴头上,从身后伸过来一只大手,
捂嘴、推下台,动作一气呵成。
“得了吧,别运气好还在这卖乖。”
会上还挺热闹的,
黄庭坚、王安石、佛印,
还有“超级超级重量级嘉宾”——张怀民!
这位可是“受害者大会”的元老啊!
“唉,这人真是没救了。”
“对啊,你看看人家李太白先生,人家出名的就是赠汪伦,
是青史留名的好事,你再看看怀民,唉......都不想提了。”
张怀民:......
最后,还是由“终极受害者”,一位名叫“张怀民”的人心市民发起计划。
“赋愁者”联盟正式成立!
【贬到海南的时候,苏轼用椰子壳做了三顶帽子。】
【自己一顶,儿子一顶。】
【还特意给弟弟苏辙寄去了一顶。】
【有一天下大雨,苏轼在路上捡了一只流浪狗。】
【小狗嘴周围一圈黑黑的,于是就给它起名为“乌嘴”。】
【因为害怕乌嘴被.吃,就整天带着他外出,形影不离。】
【被赦免回到常州之时,一路把小狗带了回去。】
【为了给他找个伴儿,晚年东坡重病,
还特意嘱咐弟弟一定照顾好乌嘴。】
【此男就这样在几百年后,萌晕所有人。】
【写诗的时候,比谁都精。】
【楼上的,会说多说~】
苏轼才不惯着这些,一个劲地欣赏屏幕上乌嘴的美照。
“哎呦,太可爱了,真不愧是我苏轼的汪汪,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哎呀,好像一屁.股坐亖啊怎么回事!!
“不行,真的太可爱了!
我得赶紧找笔墨,誊下来,挂在书房可以一直看。”
苏轼兴奋地去书房了,并没看到自家的大门动了一下。
【背到他写的诗,瞬间就不觉得可爱了。】
【他的诗大多数都表现他看得很豁达,看着就挺有好感。】
【他的诗大多写的,都是民生疾苦和少年意气风发。】
【椰子壳那个帽子,是苏轼知道苏辙吃不下饭,跟他说戴这个吃得多。】
【因为椰=噎?谐音梗扣钱。】
【挺好奇,为啥给王安石取的外号是“野狐狸精”。】
【是夸王安石文章写的好,说王安石非常有文采,所以叫他“野狐精”。】
【别想了,和他做朋友会半夜被叫起来赏月。】
【王安石家门口的石头乱了:安史之乱。】
“......爱捧you,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写诗“一蓑烟雨任平生”,写完回去就发烧了。】
【好喜欢这个豁达、乐观、善良还有点大病的人~】
【苏轼超级适合做损友!】
【是的,子瞻一句调侃,好友陈季常“耙耳朵、怕老婆”的名号,就这么水灵灵的传下来了。】
当晚,在书房绘画累到睡着的苏轼,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移动。
第二日,
“兄长,皇上召你入宫,快快快,来不及上朝了!”
苏轼正半梦半醒间,丝毫没觉得奇怪,被服侍着穿上朝服就出门了。
“噗!苏大人,今日真精神啊!”
“不错,我见苏大人,可比往日沉稳多了。”
苏轼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上朝去了,皇帝见到他的时候,也是眉开眼笑,
苏轼还奇怪呢,
“皇上,今日怎么一直看着我笑?”
皇帝:我可听说了,特意来看看。
苏轼今日格外地受欢迎,弟弟苏辙美其名曰,“为了苏轼能够交更多的友人”。
下朝了也不乘车骑马,俩人都是走路回去的,
回家之后的苏轼:......!!!
“苏辙!!!”
谁来告诉他,他下巴上和嘴周围的“黑色”是什么?!
他就这样过了一整日?
苏辙悠扬的声音传来,
“不是我弄的,我就是带你上朝的。”
“你不喜欢乌嘴嘛,你的友人们想帮你一下。”
“啊啊啊啊啊,怎么洗不掉?!!”
“过几日吧,过几日应该能淡点吧。”
苏府外,好几人趴在歪脖子树上,
“哈哈哈哈,我找的可都是好东西,没十日半个月的,根本掉不了。”
“诶诶诶,那边还有皇上的人呢,皇上也是促狭。”
苏辙一踏出门,就看见那边好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然,人做坏事的时候,是真不会嫌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