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五十分,最后一名干部 ——772 团团长程康大步走进来,他肩膀上还沾着黑云山战场的尘土,刚坐下就和身边的独立旅三团长王铁蛋低声交流:“老王,听说你们团在西线把日军 36 师团的坦克联队打残了?这次你要是遇上鬼子坦克,可得让我们也过过瘾!”
王铁蛋咧嘴一笑,拍了拍腰间的手枪:“放心,少不了你的份!不过这次咱们有 15 式坦克,还有99式坦克和武直 10,鬼子的 97 式坦克就是活靶子,到时候咱们比一比谁摧毁的坦克多!” 两人的对话引得周围干部们轻笑,原本因紧张而凝重的气氛,渐渐被期待与兴奋取代。
墙上的挂钟时针刚指向九点,会议室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
曾夏勇和陈旅长并肩走进来,两人身上的军装虽未更换,却已洗净硝烟,眼神锐利如锋。在场所有团级以上干部立刻起身,“唰” 地立正敬礼,声音整齐洪亮:“旅长好!”
曾夏勇抬手回礼,目光扫过众人,看到每个人脸上虽带着连日作战的疲惫,却都透着一股昂扬的斗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同志们,坐吧。” 他走到长桌主位坐下,陈旅长坐在他身旁,待众人都落座后,曾夏勇拿起桌上的铅笔,轻轻敲了敲地图上的黑云山位置,“这一次黑云山战斗后,咱们已经在黑云山打退了日军三次进犯,这一次歼灭了他们 13.5 万精锐,加上前两次的战斗,共计消灭他们19.5万人了。但这还不够 —— 鬼子还占据着晋东南的重镇,还在咱们的土地上烧杀抢掠,咱们不能再被动防御,必须主动出击,把战争推向日军的地盘!”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一阵低低的附和声。
771 团团长许吉生攥紧拳头,忍不住说道:“曾旅长,你说得对!以前咱们只能躲在山沟里打游击,现在有了新装备,早就该主动打出去,让鬼子也尝尝被追着打的滋味!”
曾夏勇点头,继续说道:“经过我和陈旅长商议,并报请总部批准,咱们决定发起‘晋东南战役’,目标是攻克以长治、晋城为核心的晋东南区域,彻底打通八路军在晋东南的根据地,打开抗战新局面!”
他伸手示意陈旅长,陈旅长接过话头,语气带着几分激动:“同志们,这是咱们 386 旅和独立旅第一次联合作战,也是咱们八路军第一次用如此精良的装备打攻坚战。总部已经下令,其他策应部队会吸引日军注意力,咱们只管放开手脚,拿下长治、晋城!”
待陈旅长说完,曾夏勇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拿起红笔在地图上划出三道进攻路线:“现在我宣布作战部署。此次战役,咱们分为三路大军 ——”
他首先指向地图西侧的沁源、安泽一线:“左路军,由独立旅一团、二团,加上防空团和炮兵团一部组成。任务是先扫清沁源、安泽、沁水、阳城的日军据点,控制沁河沿岸所有渡口,切断日军向西的退路,最后从西面直扑晋城。这一路由我亲自率领,防空团团长霍惊雷、炮兵团团长高峰亮,你们两人负责左路的防空和炮火支援,务必保证空中安全,压制日军地面火力!”
“是!” 霍惊雷和高峰亮同时起身应答,霍惊雷眼神坚定:“请旅长放心,左路有我们团陆盾 3000 和 一团、二团的625 防空车,再加上空一团的歼 10c、歼16,日军战机敢来,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高峰亮也补充道:“炮兵团已检修完所有 phL191 火箭炮、pcL181车载榴弹炮以及 pLZ05 自行榴弹炮,保证能精准覆盖日军据点!”
曾夏勇点头,又指向地图中央的长治:“中路军,由陈旅长率领,386 旅 771 团、772 团为主力,目标只有一个 —— 解放长治!” 陈旅长立刻站起身,目光扫过许吉生和程康:“许吉生、程康,长治外围有襄垣、潞城、屯留等六个据点,日军加起来近万人,还有坦克和山炮。你们两个团刚在黑云山南线和北线打完硬仗,这次中路攻坚,能不能啃下这块硬骨头?”
许吉生和程康 “腾” 地站起来,许吉生脸上满是兴奋:“请旅长和曾旅长放心!咱们 771 团现在有 pcL181 车载榴弹炮和 15 式坦克,还有独立旅同志的无人机团的 ch-4 无人机配合,别说六个据点,就是长治城,咱们也能打下来!” 程康也跟着说道:“是啊旅长,咱们还想试试机器狼在巷战的威力呢!之前在黑云山和独立旅的同志们练了一段时间,这次长治巷战,正好让机器狼冲在前面,清理日军暗堡!”
陈旅长看着两人的劲头,满意地笑了:“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们只管专心攻坚,有任何困难,随时向我汇报!”
随后,曾夏勇指向地图东侧的黎城、平顺一线:“右路军,由独立旅副旅长周卫国率领,独立旅三团、四团,加上防空团和炮兵团另一部组成。任务是先拿下黎城、平顺,再顺着浊漳河向东,攻克陵川、高平,最后从东北方向向西南进攻晋城,与左路军形成对晋城的合围。防空团副团长郑临霄、炮兵团副团长李震川,你们两人负责右路的防空和炮火,配合周副旅长行动!”
周卫国站起身,他身材高大,语气沉稳:“请旅长放心,右路军定能按时拿下黎城、平顺,绝不耽误合围晋城的时间!” 郑临霄和李震川也起身应答,郑临霄说道:“右路防空力量虽为一部,但有无人机提前侦察,日军战机动向我们能提前掌握,保证万无一失!”
“接下来是预备队。” 曾夏勇的目光落在长治到晋城的公路线上,“预备队由独立旅五团、六团,加上特战团和警卫团组成,由独立旅参谋长陈定国指挥,部署在长治到晋城公路两侧的山地。任务有两个:一是防备长治日军向晋城突围,二是随时支援左、中、右三路的突发情况。特战团要提前渗透到壶关、上党等地,破坏日军通讯线路,阻止他们向长治增援!”
陈定国站起身,他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却透着一股干练:“请旅长放心,特战团的渗透小组今晚就能出发,保证切断日军的通讯!”
最后,曾夏勇看向地图角落的黑云山:“独立旅副旅长林锐,你率领黑云山警备团驻守黑云山,负责保护咱们的后方基地,防止日军偷袭。保障团、工化团、电讯团分成三部分,分别跟随三路大军 —— 保障团负责弹药、粮食补给,工化团要在沿途架设浮桥、清除地雷,电讯团确保各部队通讯畅通,尤其是与无人机团、陆航团、空一团的联络,绝对不能断!”
林锐站起身,语气坚定:“请旅长放心,黑云山有警备团驻守,还有防空设备,日军绝不可能偷袭成功!” 保障团团长季承稳、工化团团长赵岩、电讯团团长苏牧云也纷纷起身应答,保证完成任务。
命令宣布完毕,会议室里一片沸腾。独立旅一团长徐卫东激动地说:“旅长,咱们一团在南线打垮了日军第 6 师团,这次左路进攻,定能第一个拿下沁源!” 二团长周明远也跟着说道:“没错!咱们二团的反坦克小组还没打过瘾,这次遇到日军坦克,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五团长朱子明、六团长武永强也纷纷表态,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前线。
曾夏勇看着众人摩拳擦掌的样子,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同志们,我要提醒大家,这是咱们独立旅乃至八路军全军第一次打如此大规模的攻坚战。日军虽然在黑云山损失惨重,但长治、晋城一带的日军仍有日军五个混成旅团近五万人,且工事坚固,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只有团结一心,万众一心,才能打赢这场战役!”
“明白!” 所有干部齐声应答,声音震得窗户都微微作响。
曾夏勇看向陈旅长:“老旅长,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陈旅长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同志们,以前咱们打仗,靠的是战士们的血肉之躯和不怕死的精神。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装备,有了飞机、坦克、火箭炮,咱们更要打出八路军的威风!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到长治、晋城解放的那一天了!”
随后,曾夏勇宣布散会,各团干部立刻起身,快步走出会议室,准备返回部队传达命令。
许吉生和程康走在最后,许吉生拍了拍程康的肩膀:“老程,咱们这次在中路,可得好好表现,不能让独立旅的兄弟看扁了!” 程康笑着点头:“那是自然!咱们 772 团的机器狼,这次要让鬼子见识见识什么叫现代化作战!”
陈旅长看着干部们离去的背影,走到曾夏勇身边,感慨道:“小曾,真没想到,咱们有生之年还能指挥这样的战役。有这么多好装备,这么多好战士,晋东南战役,咱们必胜!”
曾夏勇望着窗外,晨光中,战士们已经开始集结,坦克的轰鸣声、火炮的检修声、战士们的训练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握紧拳头:“老旅长,咱们不仅要打赢晋东南战役,还要从这里出发,一步步把鬼子赶出华北,赶出华国!”
此时,无人机团的 ch-4 无人机已经升空,向着长治、晋城方向飞去,机翼下的侦察设备不断传回日军据点的画面;
陆航团的武直 10、直 19 整齐排列在停机坪,飞行员们正在检查战机;
炮兵团的 phL191 火箭炮已经装填完毕,炮口直指日军据点的方向。
一场决定晋东南命运的战役,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