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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一声刻意压低的轻声打断了赵清霞的思绪。

刘粉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抱拳行礼,声音尽量平稳:

“民女刘粉,见过赵将军。”她用了“将军”的尊称,姿态放得很低。

赵清霞仿佛这才注意到他们,抬起头,目光在刘粉身上细细逡巡,从精心修饰的眉眼,到紧束战裙勾勒出的身段,毫不避讳,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半晌,她才放下茶盏,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刘大小姐今日这身打扮,倒是有几分英姿飒爽,难怪江湖上都说落阳县铁拳门的刘粉是朵带刺的玫瑰,远近闻名。”

刘粉心中一紧,正想顺着话头说几句场面话缓和气氛。

却不料赵清霞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玩味而锐利:

“可惜啊,皮囊生得尚可,只是这双眼睛……”

她微微前倾,目光如针,仿佛要刺穿刘粉的伪装,“野心烧得太旺了,隔着老远,本将军都能闻到那股子……不甘人下的骚味儿!”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刘粉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身体都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如此直白、如此刻薄的羞辱?!

尤其对方还是个年纪相仿的女子!

“你……!”刘忠更是怒不可遏,一步踏前,就要发作。

赵清霞却浑不在意,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刘大小姐既然能忍在这堂下站上近一个时辰,就该明白一个道理。

“铁拳门如今是生是死,是存是亡,是继续在落阳县立足,还是被扣上‘勾连妖邪’的帽子灰飞烟灭……”

她故意顿了顿,欣赏着刘粉父女骤变的脸色,才慢悠悠地续道,“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罢了。”

“勾连妖邪?!”刘忠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赵清霞!你休要血口喷人!真当我铁拳门是泥捏的不成?!”

“哦?”

赵清霞轻轻一笑,那笑容清冷,不带丝毫温度。

“刘馆主是指……那远在丹枫城,已从高庭‘荣休’的那位前百户,您的大舅子——张能,张大人吗?”

“嘶——!”

刘忠、刘粉、张东三人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僵立当场,脸色煞白!

张能!

这个名字,是铁拳门最大的底牌,也是最后的倚仗!

是刘忠亡妻的兄长,早年曾效力高庭,因伤退役后在丹枫城养老,人脉深厚。

这是铁拳门最大的秘密,也是他们敢在落阳县立足、甚至隐隐与卫所分庭抗礼的底气所在!

如今,竟被赵清霞如此轻描淡写地当众点破!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三人脚底直窜天灵盖。

对方连这个都查得一清二楚!这黑石关卫所,或者说这赵清霞背后,到底有着怎样恐怖的情报网络?

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揭开这张底牌,意味着什么?

是警告?

还是……她根本无惧?!

看着三人瞬间惨白、惊骇欲绝的脸,赵清霞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淡然:

“刘馆主不必惊慌,本将军无意以此相胁。黑石关虽小,但该有的耳目还是有的。

“俗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她目光转向脸色变幻不定、死死咬着下唇的刘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刘大小姐,考虑得如何了?本将军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刘粉胸口剧烈起伏,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巨大的屈辱、愤怒、恐惧以及门派存亡的压力在她心中疯狂交织、撕扯。

她看着赵清霞那副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姿态,又想起父亲瞬间苍白的脸,想起铁拳门上百弟子的生计……

最终,所有的挣扎,都被一股冰冷的绝望所取代。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所有的怒火和不甘都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对着赵清霞,深深地、深深地弯下了腰:

“赵将军……手段高明,民女……甘拜下风。”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事关铁拳门存亡续绝,民女恳请将军……代为转告陈大人。”

她顿了顿,用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

“上次他所提之事……民女……应下了。”

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大堂中回荡。

刘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张东更是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看向刘粉背影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和……一丝扭曲的恨意。

小师妹一直被他视作禁脔,如今,却要飞了……

赵清霞却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肃杀的大堂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呵呵呵……”

她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刘大小姐,你说的是……我家一天要你当老三那件事啊?”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身体前倾,看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刘粉,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怜悯和嘲弄。

“可惜呀,你来晚了一步。”

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

“我们家老三的位置,已经有人了。”

轰隆!

刘粉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难以言喻的眩晕感猛地袭来,脚下踉跄了一步,差点站立不稳!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妥协,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老三……有人了?

他……他竟然连让自己当“老三”的机会都不给了?!

自己放下所有的骄傲,赌上整个门派的未来,最终只换来一句“你来晚了”?!

一股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羞辱感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她感觉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万丈冰窟!

赵清霞欣赏着她摇摇欲坠、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并无多少怜悯,只有一种替自家男人扫清障碍的畅快。

她语气平淡,却如同重锤:

“刘大小姐也不必觉得委屈。那位占了老三位置的人选,就连本将军,也是自愧不如的。因为……”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

“她来自——高庭。”

高庭!!!

这两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刘粉的心脏!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难怪卫所底气如此之足!难怪赵清霞如此有恃无恐!

陈一天竟然攀上了高庭的线!

而且,还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自己还妄想凭借铁拳门这点微末家当去换取一个位置?

如今简直是痴人说梦!

巨大的落差和无边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

她所有的计划、所有的野心、所有的骄傲,在这“高庭”二字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

虽然赵清霞没说明那个老三来自高庭哪儿,但高庭两个字,已经足以让人没法呼吸。

刘粉只觉得心气瞬间被抽空了一半,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仿佛灵魂出窍,呆呆地站在那里,连愤怒都忘了。

赵清霞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冷的宣判:

“你之前嫌弃共侍一夫脏了你的傲骨。现在嘛……你连当老三的资格都没了。讽刺吗?

“一天说了,他鱼塘满了,暂时不想扩张。”

她随意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阿皮,送客吧。”

“是!”亲兵阿皮应声上前。

“赵千户!”

刘忠目眦欲裂,悲愤交加,“你……你卫所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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