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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闯齐王府:残烛映铁证,旧部泣忠言

崇德三年六月望夜,金陵城的雨又落了,淅淅沥沥打在齐王府的青瓦上,像谁在低声啜泣。府侧门的阴影里,一道青袍身影踉跄着奔来,腰间的 “军情司奏闻房” 铜牌被雨水打湿,泛着暗哑的光 —— 是楚无声。他避开巡夜的侍卫,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油布包,布角渗出的水痕里,还沾着几星暗红的血迹。

书房里,陈琅刚对着《大周刑统》批注完 “私刑乱法,甚于盗寇”,便听见窗外传来轻叩声。见是楚无声,他皱起眉 —— 这几日军情司盯得紧,楚无声深夜来见,必是出了大事。

“殿下,您看这个!” 楚无声刚进门,便将油布包摔在案上,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纸上,晕开一片片湿痕。油布包里滚出三样东西:一张揉皱的 “通敌书信”,墨迹还泛着新色,边缘却有刻意做旧的磨损;一小块染血的衣料,上面绣着潭州小吏的家徽;还有一张纸,是小吏妻子的供词,字迹颤抖,写着 “夫君只收了潭州知府两匹官布,从未与赵宋往来”。

“这书信是假的!” 楚无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他抓起书信,指着落款处的 “海州水师” 印章,“真正的赵宋水师印,边框有三道细痕,这张是用萝卜刻的,连纹路都对不上!那小吏的妻子被暗杀队的人逼供,若不是我悄悄让人送她出城,她也活不成!”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青袍沾满泥水,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殿下,您当年在代州救我于乱军之中,说要‘守规矩、安黎庶’,才建这军情司做耳目,不是让它成屠刀的!荣王这是滥杀,是拿人命立威!再不管,军情司的人都要成他的刽子手,您一手撑起来的大周江山,迟早要被他的狠戾毁了!”

陈琅拿起那封假书信,指尖抚过粗糙的萝卜印,又展开小吏妻子的供词,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窗外的雨声似乎更急了,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从最初的平静,到眉峰紧锁,再到指节攥得发白 —— 他一直以为柴熙诲的 “狠” 是乱世所需的锐烈,却没料到,这锐烈早已变成失控的戾气,连无辜小吏都能随意构陷杀害。

“起来吧。” 陈琅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将油布包收进紫檀木盒,锁上铜锁,“你做得对,没辜负当年我救你的心意。这事,我来管。”

二、怒闯荣府:证据摔案前,叔侄反目始

当夜三更,荣王府的侍卫还在打盹,府门便被人猛地推开。陈琅身着玄色朝服,未带随从,手里攥着那个紫檀木盒,一步步踏过府内的青石路,雨水打湿了他的袍角,却没放慢他的脚步。

柴熙诲正在书房看甲字营的夜训记录,见陈琅闯进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却还是起身行礼:“义父深夜来,可是有急事?”

“急事?” 陈琅将紫檀木盒重重摔在案上,铜锁撞得木案轻响,“你自己看!潭州那小吏,不过收了两匹官布,你就伪造书信、派暗杀队杀他,还把‘军情司’的令牌插在他身上 —— 你这是立威,还是草菅人命?”

木盒被打开,假书信、染血衣料、供词摊在柴熙诲面前。少年的脸色变了变,却很快恢复平静,甚至勾起一抹冷笑:“义父是来替一个小吏兴师问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不杀几个不听话的,藩镇怎么会怕我?文武百官怎么会听我的?甲字营要北伐,要复旧都,没有威权,寸步难行!”

“威权?” 陈琅猛地拍桌,案上的茶杯被震倒,茶水泼在夜训记录上,晕开一片片墨痕,“靠滥杀无辜得来的,是凶名,不是威权!赵光义在汴梁杀降兵、屠俘虏,你现在做的事,跟他有什么区别?你忘了世宗爷当年怎么教我们的?‘兵者,凶器也,不得已而用之’,不是让你拿它杀无辜!”

柴熙诲的脸色终于沉下来,银甲上的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义父是觉得我不如皇兄仁厚,不配掌兵权?”

“我是觉得你忘了初心!” 陈琅的声音里带着失望,“甲字营是大周的锐旅,不是你的私兵;军情司是朝廷的耳目,不是你的屠刀!再敢这样滥杀,我就奏请陛下,撤了你的军学总教头,收回你的甲字营兵权!”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柴熙诲心上。他盯着陈琅,眼中闪过不甘、愤怒,却最终垂下头,声音放软:“义父息怒,孩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琅看着他低头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 他知道这 “认错” 未必是真,却也只能先到此为止。转身离开时,他没看见,柴熙诲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攥紧了腰间的剑柄,指节泛白。

三、暗布眼线:石佤承密令,储君藏狠厉

陈琅刚回到齐王府,便召来石佤。

“从今夜起,你亲自盯着荣王府。” 陈琅坐在案前,烛光映得他眼底满是疲惫,“柴熙诲跟谁见面、说什么话、派出去多少人,哪怕是他私下跟张允、李继隆的密谈,都要一字不落地记下来。记住,只许看,不许动,更不许让他察觉。”

石佤躬身应道:“殿下放心,属下定会安排妥当。二十个兄弟已经在荣王府周围布了暗哨,连他书房的窗纸,都有兄弟盯着。”

陈琅点头,又叮嘱:“尤其注意暗杀队的动向,若他们再要动手,先别急着拦,把证据留好 ——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狠’,不是为了大周,是为了自己的权。”

而荣王府的书房里,待陈琅走后,柴熙诲猛地将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张允匆匆进来,见满地狼藉,忙问:“殿下,齐王他……”

“他拿撤兵权威胁我。” 柴熙诲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捡起那封假书信,揉成一团扔在火盆里,“不过没关系,他要证据,我就给他‘干净’的证据。”

他走到窗边,望着齐王府的方向,眼中没有了刚才的 “顺从”,只剩狠厉:“下次暗杀队动手,别再用伪造书信这种蠢办法。找真正有问题的人 —— 哪怕只是私吞了几两税银的小官,只要能安上‘通敌’的由头,就杀。做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让陈琅抓不到把柄。”

张允躬身应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窗外的雨还在下,荣王府的烛火亮了一夜。石佤藏在对面的屋檐下,将柴熙诲的话一字不落记在纸上,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襟,却没让他动一下 —— 他知道,这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将是未来南周朝堂变局的伏笔。

而齐王府的书房里,陈琅对着那盏残烛,久久未眠。他手里捏着楚无声送来的染血衣料,指尖冰凉 —— 他终于明白,柴熙诲的失控,不是一时的急躁,是权力膨胀后的必然。这颗他看着长大的 “猛虎”,已经长出了獠牙,不仅对着外敌,还对着朝堂里的无辜之人。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心里没底,只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在金陵的雨夜里,悄悄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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