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师,天仙姐,你们不出唱片可惜了!”
陆清歌和刘天仙在掌声中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万众瞩目的大作家和神仙姐姐,只是一对在朋友面前,用歌声传递爱意的普通情侣。
随后,大家又开始闹腾起来。合唱、独唱、甚至开始抢麦。陈赤赤和王祖蓝再次贡献了无数笑料,邓潮也放飞自我,唱起了他那个年代的“土味情歌”。三个女嘉宾也彻底放开,点唱了女团舞曲,还拉着刘天仙一起跟着节奏摇摆。
包间里,魔音与仙乐齐飞,笑声与歌声共鸣。没有人在意唱得好不好,重要的是这份毫无顾忌的快乐和迅速升温的友谊。
当深夜来临,大家意犹未尽地离开KtV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尽兴后的满足笑容。新老嘉宾之间,已经没有了丝毫陌生感,仿佛早已是相识多年的好友。
王祖蓝搂着邓潮和陈赤赤的肩膀,感慨道:“还是跟你们在一起舒服!自在!”
小婉、文静、祝绪丹也围着刘天仙,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刚才的歌,相约明天录制时要互相照顾。
陆清歌看着眼前这热闹而温馨的一幕,对身边的刘天仙轻声说:“现在,我好像更理解五哈了。”
这一夜,没有推杯换盏的应酬,只有以歌会友的真诚;没有刻意营造的尴尬,只有水到渠成的熟稔。用欢笑和歌声迎来的新朋友,注定会让明天的录制,变得更加精彩纷呈。五哈的四川之旅,也因这温馨一夜,增添了更多值得期待的亮色。
四川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昨夜欢聚后的慵懒,温柔地洒进节目组精心布置的花园客厅。五哈兄弟五人——邓潮、陈赤赤、陆清歌、范致意、王冕(高瀚宇因其他行程暂离)——已然就位,准备开启新一期的录制。
他们心知肚明,今天的飞行嘉宾们,此刻必然正躲在客厅的某个隐蔽角落,等待着隆重(或搞笑)的出场。然而,这五位“老油条”对此浑不在意,仿佛那只是背景板。录制开始的信号仿佛不是行动指令,而是开启了某个名为“五哈茶话会”的频道。
“兄弟们,”陈赤赤率先斜靠在舒适的藤椅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土财主的架势,“我跟你们说,我在乡下包了块地,专门养那种满山跑的走地鸡!那味道,绝了!改天,必须请你们去尝尝,现抓现炖,保证鲜掉眉毛!”
邓潮一听,立刻不甘示弱,大手一挥,仿佛拥有整片瓜田:“赤赤你那鸡还得等改天?看我多实在!今天,我就请大伙儿吃瓜!保熟保甜!管够!” 他说的煞有介事,仿佛下一秒就能凭空变出几个大西瓜来。
陆清歌原本安静地听着,见两人“画饼”画得飞起,也忍不住加入了这场“空头支票”大赛,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无波,内容却石破天惊:“既然潮哥请吃瓜,赤赤请吃鸡,那……我就做东,请大家吃席吧。川菜宴席,如何?”
好家伙!从走地鸡到瓜,再到直接开席,这饼是越画越大,越画越离谱!
王冕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弱弱地问:“哥……咱这席……是梦里吃吗?”
范致意则试图用科学分析:“从能量守恒和物质转化角度,我们目前并未观测到任何可用于烹饪的鸡、瓜或席面原材料……”
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几位大哥的兴致。陈赤赤开始详细描述他的走地鸡如何健美,邓潮则吹嘘他的瓜是何等沙瓤,陆清歌甚至开始“点菜”,从开水白菜说到宫保鸡丁,仿佛真有一位隐形大厨待命。
你一言,我一语,天马行空,从美食聊到人生哲学,从天气扯到宇宙起源。半个小时过去了,嘉宾出场环节毫无进展,花园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以及画饼的香气)。
监视器后的王征宇导演,看着这五人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进入流程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拿起喇叭,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奈穿透了他们的“茶话会”:
“各位!各位大哥!收!收一收!我知道你们的走地鸡很香,瓜很甜,席面很丰盛!但是!咱们能先把正事办了吗?照你们这么聊下去,今天可以直接改户外茶话会特辑了!”
五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互相看了看,脸上都带着“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的表情。
王征宇赶紧抓住机会,快速推进流程:“今天,我们一共来了五位嘉宾!他们将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出场!看到那个复古电话亭了吗?”他指向花园一角那个红色的、极具年代感的电话亭。
“现在,电话铃会依次响起!接到电话的人,需要回答电话那头嘉宾提出的问题,回答正确或者……嗯,经历考验后,嘉宾才会出场!第一个电话——陈赤赤,去接!”
“叮铃铃——!”电话亭的电话应声而响,声音急促。
陈赤赤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去!肯定没好事!王导你这套路我太熟了!谁爱去谁去!” 他一边说一边往邓潮身后躲。
邓潮立刻把他往前推:“叫你呢!快去!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
“潮哥!你去!你年纪大,经验丰富!”陈赤赤死死扒住邓潮的胳膊。
“我年纪大才经不起折腾!你去!”
两人瞬间上演了一出“兄友弟恭”的推拉大戏。
眼看电话铃响个不停,王征宇在喇叭里催促。一直旁观的陆清歌和范致意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默契地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挣扎的陈赤赤。
“诶诶诶!清歌!致意!你们干嘛?放手!我们是文明人!”陈赤赤双脚离地,徒劳地蹬着。
陆清歌面无表情:“赤赤,配合工作。”
范致意理性补充:“根据节目规则和导演指令,你的抗拒是无效的。”
在邓潮幸灾乐祸的笑声和王冕同情的目光中,陈赤赤被“强行”塞进了狭窄的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