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趴在床上,臀部的伤痛让他眉头紧锁,脸色苍白。他心中充满了对洐王的怨恨和对被赶出六和怡园的不甘。伤势稍好后,他便开始筹划如何报复?
王熙约了几个市井友人,在城中的一个小酒馆里相聚。这些友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但都是王熙在庄子上时的酒肉朋友。此刻,他们围坐在一起,听着王熙的抱怨和复仇的计划。
“兄弟们,我被那该死的洐王害惨了!”王熙愤愤不平地说道,“他不仅将我从六和怡园赶了出来,还让人打我三十大板,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个友人拍了拍王熙的肩膀,劝慰道:“王兄,别气坏了身子。那洐王虽然不受宠,但怎样都是个王爷,咱们硬碰硬肯定不行。得想个法子,智取才行。”
王熙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错,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洐王不是重视那个庄子吗?咱们就从庄子上下手,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焦头烂额!”
另一个友人好奇地问道:“哦?王兄有何高见?”
王熙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众人。听完这些计划。
一个友人李三挠了挠头,有些担忧地说:“王兄,咱们这么搞破坏,万一被发现了可咋办?那洐王要是追究起来,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王熙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咱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哪那么容易发现。就算真被发现了,那又怎样?咱们一口咬定不知情,他们也拿咱们没办法。”
另一个友人齐四皱着眉头,提醒道:“王兄,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得小心点为妙。这庄子里肯定有不少人盯着呢,咱们不能太明目张胆了。要不咱们再把计划完善完善,尽量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王熙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这样吧,下次行动咱们分成几拨人,错开时间,分批潜入庄子。而且只破坏那些不显眼的地方,别搞出太大的动静。”
有个友人魏政兴奋地搓了搓手,说道:“王兄这主意好啊!等把那洐王折腾得没脾气了,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说不定到时候他就会主动把你请回六和怡园了呢。”
王熙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哼,他要是识趣的话,就该乖乖地给我赔礼道歉,把我风风光光地请回去。要是他还执迷不悟,那我就继续给他添堵,让他不得安生!”
友人们纷纷点头称赞,表示愿意助王熙一臂之力。
接下来王熙指使人偷偷潜入庄子,破坏了一些农具和设施。虽然这些破坏行为看似微不足道,但却给庄子上的农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壁翠心情悠然,决定外出漫步于庄园周遭,享受一番自然风光。她身着轻便的衣裳,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对美好景致的期待。
庄园外的田野广阔无垠,绿意盎然,壁翠边走边欣赏着这宁静而和谐的画面。不久,她来到了一处庄民聚集的地方,只见他们三五成群,面色凝重,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出于好奇,壁翠悄悄走近,试图听清他们的谈话内容。只听一位庄民忧虑地说道:“这究竟是谁干的?我们的农具和设施怎么好端端地就被破坏了?”
另一位庄民也接口道:“是啊,这可不是小事。眼看农忙季节就要到了,要是不能及时修复,今年的收成可就要受到严重影响了。”
壁翠心中一紧,她意识到这些破坏行为很可能对庄子的生活产生不小的冲击。同时,她也感到困惑,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做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这时,一个年长的庄民叹了口气,说道:“唉,现在庄子上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找出破坏者,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壁翠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她觉得作为庄园的一份子,自己有责任将此事告知洐王和安柔,让他们能够尽快采取措施,保护庄子免受进一步的损害。
于是,壁翠决定立刻返回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