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交换了位置,我也不问。我一个元婴大圆满修士,还害怕一个凡人。她开着车,拐了几个弯便进入了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锁好车门,我们进入电梯在二十楼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一梯一户的大平层,面积大概有三百平左右。我惊讶不已,这女人竟然在这里有这么大的房子。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她揭开沙发上的让我坐下,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我。然后说道:“不用怀疑,这个房子是我的。这些年我也挣了不少钱。我在老家和新省不同的城市都买了房子。也是缺乏安全感。”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个时代什么都是虚的,只有物业和钱才能让人安心。她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她问道:“是李明博吧!”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一下就说到了关键。不过我这时没有回答,谁知道这是不是她和李明博的试探。再说了如果这个时候坦白那就太没有城府了。
打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水说道:“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事业满意就行,多思无益。”
她无奈的笑道:“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也没有责怪任何人意思。”
“你这么想就好,我们还是要向前看,这边的市场很大。我计划在这边开三到五家酒店。等附近几个城市都有我们的酒店,我们就去省会发展,你觉得怎么样?”这么说是想听听她的建议,也让她放心
果然听了我的计划,她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兴奋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既然你有这样的报复,我一定会支持你的。”我说道:“好,我在前面开拓市场,有你在后方我也放心不少。”又在她的房子待了一会,我起身要走。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异样的神情。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我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内心挣扎一番还是决定离开这里。事业有成之前还是不要和女人纠缠不清。尤其是自己公司的女人。温柔乡是英雄冢。先辈的智慧总是让我敬佩不已。
坐上汽车,离开了这儿。路上我把汽车的玻璃打开,凉风吹散了车里的热气,也使我那躁动不安的心。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胆小鬼。”是李倩儿发的信息。我回信息道:“明天早上我接你吃早饭。”然后把电话放在了一边。
就在我要回别墅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辆汽车不远不近的跟着。神识扫过去,车里竟然有两个人,好在都不是修行者。我也没有往别墅去。而是转到了一个夜市。
停好车,我在一家烧烤摊停了下来。点了烤串,要了两瓶啤酒。坐在那边吃边观察周边的环境。果然那两个人,跟了上来。在我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在这个摊位上坐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他们有任何动作。估计他们就是单纯的监视我。想通了这一点,我不再干坐着。起身结账离开。在我把车开到路上的时候,那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回到别墅,我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鞋子,悄悄的溜出了房子。果然在马路边发现了那辆车。神识扫过去,副驾驶上的那人在打电话。
离得太远,听不清他说什么。我隐藏身形,悄悄的靠近。只听到他说了一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听他这么说,我用灵力打开了路边的一辆汽车。启动,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
跟了大概二十分钟,那车进了一家汽车维修厂。停好车,闪身进了那厂房。靠近那有灯光的房间,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火锅。这些家伙倒是会享受。跳到房顶坐在那那听他们说些什么。神识扫过去,竟然有两个家伙竟然有修为在身。这就有意思了。
他们的修为不高,一人是心动境,一人是灵寂境。听着他们说着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时间和他们耗下去了。从屋顶跳下,拉开门直接走了进去。那些人惊得跳了起来。
在一边拿起没人用过的一次性碗筷。坐在桌子前大大咧咧的吃了起来。
边涮了片毛肚塞进嘴里,边含糊不清地说:“味道不错嘛,几位挺会享受。”目光扫过那两个有修为的家伙,“说说吧,大晚上不睡觉,跟着我做什么?”
屋里顿时死寂,只有火锅汤底咕嘟冒泡的声音。那心动境的壮汉最先反应过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喝道:“你他妈谁啊!敢闯到这里来?!”
他旁边的灵寂境修士则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的惊惧,显然已经察觉到我身上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威压,嘴唇哆嗦着,想拉住同伴却不敢动。
我慢条斯理地又夹了块牛肉,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说了句:“坐下。”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神魂上。
那站起来的壮汉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巨力轰然压下,膝盖一软,“砰”地一声重重坐回椅子上,震得整张桌子都晃了晃,碗碟叮当作响。他脸上的愤怒瞬间被骇然取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挣扎着想再起身,却发现身体如同被钉死在椅子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其他几个凡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我这才抬眼,目光如寒冰般落在那两个修士身上,尤其锁定了那个灵寂境:“看来你还有点眼力劲。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别让我问第二遍。”
灵寂境修士喉头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发颤:“前……前辈息怒……我们是本地的,看您出手大方置办了不少产业,就想找你弄点钱花。没人派我们来。”
没有说话,继续吃着火锅。夹起一片牛肉,蘸了料放在了嘴里。强大的压迫感,席卷整个房间。那些普通人早就晕了过去。只有那两人还在苦苦支撑。
那灵寂境修士的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进火锅汤里,发出细微的滋响。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喉咙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旁边的壮汉更是双眼暴突,浑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试图调动那点可怜的心动境灵力抵抗,却如同蚍蜉撼树,瞬间被更磅礴的力量碾得粉碎,嘴角溢出一丝猩红。
我慢悠悠地又夹起一块煮得恰到好处的鸭血,在油碟里滚了滚。“骨头挺硬?”声音平淡无波,却让室内的空气骤然又冷了几分,连火锅翻滚的咕嘟声都显得小心翼翼。
“前……前辈……”灵寂境修士终于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饶……饶命……我说……”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瞥了一眼旁边被威压震得几近昏厥的壮汉,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是……是‘黑虎帮’……帮主……王天虎……他……他让我们……盯……盯紧您……说……说您是……是条大鱼……”
“王天虎?”我咀嚼着鸭血,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一个凡人帮派,竟敢指使修士来跟踪元婴大圆满?这背后怕是不简单。“他让你们盯什么?就为了我那点身家?”我放下筷子,目光如实质的冰锥,刺向那灵寂境修士。
“不……不全是……”灵寂境修士喘着粗气,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王天虎……他……他背后……好像……好像还有人……他……他只说……让我们……摸清您的……您的行踪规律……还有……还有您身边……有没有……特别的人……尤其……尤其是一个……姓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