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火攻,秦凌说到,“火攻是个好办法,但我想山贼只要见火起,肯定立马撤出山寨,山寨的另一寨口还在山寨手里,好不容易山寨全集中在这里,后面还有十一的山寨,一个一个攻下去,太麻烦了,最好这一站定乾坤”李云道“少主,我愿带一千铁骑,横穿山寨,夺下另一寨口,围困住山贼,”我说到“不说你能否,穿越整座山贼,就算你真的到了对面的寨口,也给你拿下了,七八千的山贼,知道自己被困了,死路一条,拼死一战,我们又分兵了,一千人能守住,刚好个他们各个击破的机会,估计也是阎罗刀想看到的吧,”少主着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就白攻下了这个寨墙在寨墙上干瞪眼?
我站在残破的寨墙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山寨内部。沉吟片刻,我下令道:立即在寨墙上搭建三座高耸的了望塔,要能俯瞰整个山寨。传令军中眼力最好的将领,随我登塔观察。很快,三座简易却坚固的了望塔拔地而起。我带着冷涵、姬无双等几位目力过人的将领登上最高的那座。居高临下,整个山寨的布局尽收眼底。传令下去,我沉声道,全军发动佯攻。攻势要猛,但推进要稳。不惜箭雨和投石开路,但每前进一段就稍作停顿。随着令旗挥动,落鹰谷的军队开始稳步推进。箭矢如暴雨般倾泻,投石车不断轰击前方的巷道。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我们的军队每前进百步就会停下整顿,始终保持着严密的阵型。注意观察,我对身旁的将领们说,看山贼们都往哪个方向传递消息。经过半日的反复试探,一个明显的规律浮现出来。无论我们的军队攻向哪个方向,总会有山贼急匆匆地奔向山寨右边的一个大院落。那里守卫很多,进出的人员都神色紧张。就是那里了。我指着那座院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全军休整。
山寨中央的大院内,十几名头目焦躁地聚在一起。大哥,不对劲啊!三当家拍案而起,落鹰谷那帮人攻势虽猛,可打了大半天才推进四五百米,全靠着投石车和箭雨开路,这算哪门子打法? 五当家摸着下巴的刀疤:莫不是怕了我们的巷战布置有陷阱? 阎罗刀负手站在窗前,黑袍下的面容阴晴不定。远处投石车的轰鸣声不断传来,震得窗棂簌簌作响。他眯眼看着那些缓慢推进的敌军,眉头越皱越紧。“不像是怯战……”阎罗刀猛地回身,双目寒光乍亮,“八成是怕踩坑,怕我们在巷子里阴他们,先来探路。这么打,箭矢顶多撑两天。等他们箭尽人乏,便是我们刀子见血的时候。先沉住气,看他们明天还能耍什么花样。”子夜时分,落鹰谷突然发动了规模空前的夜袭。二千精锐如潮水般涌向山寨巷子,喊杀声震天响。箭矢如蝗,火把却很少,勉强能看到路。山贼们仓促应战,双方很快在错综复杂的巷道中厮杀成一团。 混乱中,一支百人小队悄然混入敌阵。他们穿着与山贼无异的装束,唯有左臂系着的红布条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这些人身手矫健,借着夜色与混战的掩护,时而佯装追击,时而倒地,最终纷纷隐入巷道阴影之中。他娘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山贼踹翻木箱,这群龟孙子,打一阵就跑,还让不让人睡了! 随着落鹰谷军队有序撤退,山寨渐渐恢复寂静。只有零星的火把还在巷道中游弋,那是山贼在搜寻伤员。
三更梆子刚过,寨墙上的夜枭啼鸣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废墟间,一双双锐利的眼睛骤然睁开。赵烈从枯井中翻身而出,精钢护腕上还滴着水珠;李云掀开伪装的草堆,双刃战斧上的青芒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冷涵从尸堆下缓缓起身,玄铁枪尖挑落几片枯叶;力拔天推开压着的断梁,精钢塔盾上的符文微微发亮......一百零一道身影如幽灵般向七号巷道集结,皮靴踏过青石竟未发出半点声响。报数。我低声道。 赵烈小队,齐。李云小队,齐。 ......秦逸小队,齐。 月光穿透云隙,照亮巷道中一张张坚毅的面孔。这些都是随我出生入死的精锐,每个人眼中都跳动着凛冽的杀意。我缓缓抽出战刀,刀身映出众人肃杀的神情:记住,阎罗刀确认藏身在三号据点,刀锋轻转,寒光乍现:猎阎行动——开始! 十支小队如利箭离弦,瞬间没入纵横交错的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