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朕恕你无罪。”雍正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没有将怒火发在太医身上。
“皇…皇上,您的身体……身体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仿佛是用过什么催情香料。”
雍正如同被人当头棒喝,直接呆愣住,他语气艰难地说:“你是说朕…朕没有生育能力了?”
太医点点头,随后看到雍正杀人一般的目光,他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
“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雍正像是受到巨大打击一般,脚步往后倒退,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他知晓此事与太医无关,但暴怒的情绪蔓延全身,他只能将人挥退,“你先退下,让朕静一静。”
出了乾清宫的太医将额头上的汗珠擦掉,心想,真好真好,又活了一天。
自从当上太医后,他反复在死的快与死的慢之间横跳。
今天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没想到后宫竟有这等狠人,竟然敢对皇上下催情香。
这是不想活了吧,心里不由得给那个人竖了一根蜡烛,希望她面对皇上的怒气还能好好的吧!
他脚步不停的回了太医院,就怕一个停顿又被皇上叫回去,做这要命的差事。
皇家的隐秘之事真是刺激啊!
这催情香也只有青楼女子和寻求刺激之人会用,没想到后宫这些金尊玉贵的小主、娘娘们也会使用。
不过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皇上的命根子怎么会……
慎言慎言,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想!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而且皇上没有生育能力之事一定要管住嘴,否则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他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好几次,一定要将此事守好。
怡欣甫一动手,直接将皇上弄废了,这以后就算是有那心思,也立不起来。
雍正对此事有了心里了解后,恨不得将安陵容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既然她这么喜欢用这种下作手段,那就让她享受个够。
雍正比昨夜更加疯狂、变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安陵容被同样的手段折磨而死。
俗话不是说的好,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安陵容被雍正吩咐苏培盛送到了京郊军营里,那里的男人如狼似虎,一定能给安陵容最极致的享受。
安陵容醒来后,就出现在一个帐篷里,有一个面目丑陋的男人正骑在她身上。
她吓得尖声大叫,“你是谁?本小主怎么在这里?”
“小主?”男人玩味的看着她,皇帝的女人,自己更要享受享受。
就算没当上皇帝,那至少能睡上皇帝的女人,男人心里美滋滋,手下动作不停,他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伸手抚上柔软。
安陵容挣扎不过,流下屈辱的眼泪。
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帐篷顶,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再也没有向上爬的机会。
没想到逃脱嫁给父亲上司的命运,却没有逃脱被送给别人的命运。
这条命,这口气,我从来由不得自己。
等男人发泄完,安陵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她没想到昨夜还在和皇上春风一度的自己,今日醒来,竟然出现在陌生的地方。
是皇上下的手吗?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安陵容满脸泪痕,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就连从前清秀的面容都有些黛玉落泪的美感。
猥琐男不在意身下的女人是什么感受,只想着自己爽一爽。
一通发泄过后,他起身穿好衣服,紧了紧裤腰带,姿态餍足的朝帐篷外面走去。
一个正在排队,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的男人上来搭话,神情猥琐的问:“张哥,滋味怎么样?”
被叫做张哥的猥琐男舔了舔唇,仿佛回味一样嗅了下手,“问什么问,自己上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刚才还在问话的男人一听他这么说,自己也有数,一会儿就能上手,这还问了干嘛。
只是排队的时候更焦急,偶尔还会催促帐篷里的男人快点,他等不及了什么的。
这时就有人打趣他,“一看这小子就是没尝过女人滋味儿的,要不然也不能这么着急。”
“是啊,这么着急干嘛,来到这儿怎么也能让你尝尝女人滋味。”
“哈哈,牛伟,该不会连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叫牛伟的男人脸色一变,“去去去,说什么呢,大爷我可是没少去怡红院。”
“切。”一阵整齐的哄笑声传来。
牛伟憋的脸红,却没想到反驳的话。
“别笑小伟了,咱们往后稍一稍,让小伟感受一下,哈哈哈。”
“凭什么,老子还没享受呢,老子先来。”
安陵容恍惚间听到帐篷外的声音,眼神瞬间黑化。
既然我已经身处地狱,那谁都别想好过!
她僵硬的手抬起来,摸过头上的珠钗,拔下一根,竟然是当年间接让自己入宫的海棠花簪。
噗嗤一声插进身上男人的喉管,费劲拔出来,噗嗤一声又插进去。
男人不可置信,捂住自己的脖子,“你……你……”
随后不甘的瞪大眼睛,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后倒下。
‘砰’的一声,让帐篷外的人笑的更加起劲儿。
“哟,动作这么激烈,真怕那小娘们儿被咱们玩坏了。”
“喂,动作轻点,省得人玩坏了,咱们接下来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女人了。”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安陵容想着不能坐以待毙,逃出去或许还能有活路。
手里的海棠花簪划过帐篷,划拉出一个大口子,安陵容从里面钻出去。
刚跑没多远,就直直扎进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怀里。
“别说话,否则我就杀了你。”
俊秀男子讽刺一笑,伸手一推,安陵容就被推倒在地。
“就你?”
安陵容愣住了,不过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路。
男子对着身后的人说:“没事,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一行四个人就这样跟在安陵容身后,安陵容时不时往后看,想要确认自己是否逃出这个恶心的地方。
快要到达营区边的时候,俊秀男子啧啧啧的摇头,没想到就这点手段啊。
【我感觉自己写小说,好像有点间接性抽风,有时候一天能写挺多,但是这段时间真写不出来,一天写三章,写的吭哧瘪肚。每天都是极限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