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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梦啃炸鸡时被猫爪糊脸:“铲屎的!有老太太在惨叫!”

冲进老教授家,发现退休女教授浑身布满猫爪血痕,却无伤口。

“它们…用爪子…挠我骨头!”老太太疼得蜷缩。

猫灵嗅了嗅空气:“喵的!这老太太身上一股子耗子药拌猫罐头的味儿!”

当蓝梦掀开储藏室地板——

下面埋着几十个空罐头,每个罐头里都蜷缩着一只猫的骸骨。

猫灵炸毛:“好家伙!搁这搞猫咪兵马俑呢?!”

墙上的老照片突然滴血:

“她儿子…用我的论文…换的罐头…”

---

“灵犀阁”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具侵略性的复合型犯罪气息——油炸食品那霸道浓烈的油脂分子,正和角落里水晶簇散发的微弱净化磁场展开殊死搏斗。显然,油炸军团目前占据压倒性优势。

蓝梦毫无形象地盘踞在柜台后那把号称“百年老藤”实则硌得屁股生疼的旧椅子上,双手油光锃亮,正捧着一只金黄酥脆、外焦里嫩的炸鸡腿,啃得地动山摇。腮帮子鼓得像只囤粮过冬的仓鼠,满足的哼哼声混着脆皮的咔嚓声,奏响一曲“卡路里狂想曲”。连续几晚跟着猫祖宗在阴阳两界当“灵魂清道夫”,急需这种简单粗暴的高热量来填补被掏空的身心。

“喵嗷——!!!住口!铲屎的!立刻!马上!停止你这种反猫道的暴行!” 一道灰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闪电,“咻”地从博古架顶端激射而下!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气势,“啪叽”一声,精准狠地糊在了蓝梦那张沉浸在油炸天堂中的油汪汪的脸上!力道之猛,差点让炸鸡腿和她一起表演自由落体。

“噗——!”蓝梦被这突如其来的毛茸茸“生化袭击”噎得直翻白眼,一口酥脆的鸡肉碎渣混合着口水,天女散花般喷在了柜台的账本上。她手忙脚乱地扒拉开脸上那只散发着“老子要弑主”气息的猫爪,对上猫灵那双在炸鸡油光映照下依旧燃烧着熊熊怒火的24K纯金猫眼,气得声音劈叉:“死!猫!你是不是想尝尝油炸猫爪的滋味?!信不信我把你尾巴毛揪下来当炸串签子?!”

“炸你个大头鬼!”猫灵炸着毛,整只猫膨胀成一颗愤怒的灰色海胆,爪子指着那根罪魁祸首的鸡腿,又猛地指向窗外,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噪音污染!生化攻击!双重犯罪!本喵的听觉和嗅觉系统已联合发出红色警报!还有!外面!外面都他妈开屠宰场了!有个老太太嚎得比杀猪还惨!你还有心思啃鸡腿?!你的良心被地沟油炸成酥皮了吗喵?!”

“屠…屠宰场?老太太?”蓝梦抹了把脸上的油和口水混合物,一脸懵逼加愤怒,“谁家老太太半夜杀猪?还嚎得你听见了?你耳朵是装了小区广播接收器?”

“不是杀猪!是杀猫!不对!是猫在杀她!”猫灵焦躁地在蓝梦大腿上疯狂踩奶(带着泄愤的力道),尾巴像通了高压电的钢鞭啪啪抽打她的膝盖,“惨叫!撕心裂肺!带着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疼!就在北边!书香苑小区!3号楼2单元顶层那家!那怨气浓得,都快凝结成猫毛地毯把整栋楼裹起来了喵!本喵的星尘项链都在瑟瑟发抖!快去!再不去那老太太能被活活疼死,到时候怨气冲天,咱俩都得跟着遭殃喵!”

书香苑?退休教授小区?老太太被猫灵折磨?

蓝梦残存的怒火瞬间被一股诡异感取代。那片地方是出了名的“文化绿洲”,住的都是退休教授、文化名流,环境清幽雅致。一个老太太在那种地方被猫灵“杀”得惨叫?这画风也太割裂了。

她看着猫灵那炸成刺猬球的毛和焦灼的金色瞳孔,知道这货虽然嘴贱欠揍,但在灵异预警上堪比高精度雷达。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她认命地放下那根啃了一半的“犯罪证据”,胡乱用袖子擦了把油乎乎的脸,抓起椅背上那件沾着可疑油渍的格子衬衫套上,抄起柜台上冰凉的白水晶手链:“带路!”

深夜的书香苑像个沉入墨水瓶的精致模型。修剪整齐的冬青树墙在惨白路灯下拉出沉默的剪影,仿古路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将婆娑的树影投在干净的水泥路面上。空气里弥漫着夜来香的馥郁和雨后泥土的清新,与“灵犀阁”的油腻战场判若两个世界。然而,越靠近3号楼,那股子属于猫灵的怨气就越发清晰可感——阴冷、粘稠、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和尖锐的恨意,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悄无声息地刺穿着这片宁静的表象。

猫灵像一道半透明的灰色烟雾,在低矮的灌木丛和楼宇阴影里无声穿行,金色的瞳孔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尾巴不安地低垂着。蓝梦跟在后面,高跟鞋踩在寂静的路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来到2单元楼下,抬头望去。顶层那户(602)的窗户紧闭,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亮。然而,那凄厉到变调的、属于老妇人的惨叫声,却如同无形的电钻,穿透了紧闭的窗户和厚实的墙壁,清晰地、一阵阵钻入蓝梦的耳膜!

“啊——!!!别挠了!别挠了!疼死我了!!!”

“走开!求求你们!走开啊——!!!”

声音嘶哑、绝望,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恐惧,每一次尖叫都像是用尽了生命最后的气力。

“喵…就在上面…”猫灵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它小小的身体紧紧贴着单元门的金属门框,“怨气浓得快滴黑水了喵…而且…有股子…”它小巧的鼻子(虽然闻不到)用力地嗅了嗅空气,金色的猫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了然,“…耗子药…混着劣质金枪鱼罐头的味儿…真他喵的上头!”

耗子药?猫罐头?蓝梦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上前,按响了602的门铃。急促的、连续不断的门铃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如同催命的鼓点。

过了足足半分多钟,门内才传来一阵极其缓慢、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链条被颤巍巍拉开的哗啦声。

门被拉开一条缝。

一张惨白如纸、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老妇人脸孔,出现在门缝里。她头发花白凌乱,额头上布满豆大的冷汗,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恐惧的红血丝,瞳孔因剧痛而涣散。她的嘴唇干裂,不住地哆嗦着。

“谁…谁啊…”她的声音虚弱、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您好!我是社区…呃…志愿者!听到您这边有动静,不太放心,过来看看!”蓝梦急中生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可信。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茫然地扫过蓝梦,又警惕地看了看她脚边那只半透明的灰猫,似乎想关门。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毫无征兆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她猛地缩回门缝里的手,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痛苦地佝偻下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死死抱住自己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仿佛那里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酷刑!

“又来了!又来了!它们在挠我!用爪子!在挠我的骨头!啊——!!” 她瘫倒在玄关冰冷的地砖上,疯狂地翻滚、抽搐,发出非人的哀嚎,眼泪、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

蓝梦趁机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室内。装修是典型的老派知识分子风格,深色实木家具,满墙的书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纸张、墨水和…若有若无的、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

蓝梦蹲下身,想去扶起痛苦翻滚的老太太(看气质,应该是位退休教授)。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裸露的手臂和小腿上时,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苍白松弛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暗红色抓痕!一道叠着一道,深深浅浅,如同被无数只疯狂的猫爪反复抓挠过!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渗着细小的血珠!那景象,触目惊心!

“天哪!您受伤了!我帮您…”蓝梦惊呼,下意识地就要去查看伤口。

“别碰我!”老太太猛地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刺猬,声音因恐惧而变调,“没用的…没伤口…医生…好几个医生…都查过了…没有伤口!但它们就在挠!在骨头里挠!疼…钻心的疼啊…是它们…是那些猫…它们来报仇了…报仇啊…” 她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泪水。

蓝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仔细看去,那些暗红色的、如同刚刚抓挠出来的新鲜血痕,在玄关明亮的灯光下,竟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透明感!仿佛只是皮肤表层下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淤血投影,表皮却完好无损!难怪医生查不出伤口!这根本不是物理伤害!

“喵…果然…”猫灵的声音在蓝梦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不是阳间的爪子…是怨念凝成的‘灵蚀’…直接作用在魂魄上的疼…这老太太…怕是造了大孽喵…”

仿佛是为了印证猫灵的话,老太太的惨叫声再次拔高!她猛地抱住自己的头,十指深深插入花白的头发里,疯狂抓挠着,发出痛苦的嘶吼:“头!我的头!它们在抓我的头骨!啊——!滚开!滚开啊!”

蓝梦看得心惊肉跳,却又束手无策。她求助地看向猫灵。

猫灵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玄关里闪烁着微光,它小巧的鼻子用力地嗅着空气里的怨气,尾巴不安地摆动着:“根源…不在这里…在更里面…有股…很浓的…死亡和禁锢的味道…喵…像是…从地板下面飘上来的…”

地板下面?

蓝梦的目光扫过整洁的客厅,最后落在了靠近阳台的一扇紧闭的木门上。那扇门看起来像是储藏室。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消毒水和腥臊的怪异气味,似乎正是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是那里吗?”蓝梦在脑海中问猫灵。

“喵!八九不离十!怨气的源头就在那门后!冲进去!本喵给你殿后!”猫灵炸着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蓝梦定了定神,绕过依旧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的老太太,快步走到那扇储藏室门前。门没有锁,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储藏室里堆放着一些杂物:旧报纸捆,废弃的画框,几盆早已枯死的绿植。空气里那股消毒水和腥臊混合的怪味更加浓郁了。而怨气的源头,异常清晰——来自储藏室最里面角落的地板!

那里铺着和客厅一样的深色木地板,但其中一块大约一平米见方的区域,边缘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撬动痕迹,颜色也比周围略深一点,像是被什么液体长期浸润过。

“喵!就是它!掀开它!”猫灵厉声催促,小小的身体已经亮起了一层微弱的星尘光芒,进入戒备状态。

蓝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蹲下身,手指抠住那块颜色略深的地板边缘,用力向上一掀!

嘎吱——!

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木板被掀开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腐烂下水道混合着福尔马林溶液的浓烈恶臭,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从掀开的洞口喷涌而出!那味道之浓烈、之恶心,差点让蓝梦当场表演“灵魂出窍”,胃里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捂住口鼻,借着储藏室昏暗的光线,看向那黑洞洞的洞口下方——

不是预想中的管道或水泥地。

下面,是一个被刻意挖出来的、大约半米深的浅坑。

坑里,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堆满了东西!

是空的猫罐头!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各种品牌,各种口味,但无一例外,都是那种最廉价的、印着粗糙猫咪图案的金属罐头盒!罐头的标签早已被污渍和不明液体浸染得模糊不清,金属表面锈迹斑斑,沾满了黑褐色的、如同干涸血迹般的污垢。

每一个空罐头盒里,都蜷缩着一小团东西!

是小小的、已经彻底白骨化的猫的骸骨!

那些骸骨形态各异,有的保持着临死前痛苦蜷缩的姿势,有的骨头散落,但无一例外,都异常细小、脆弱,显然都是幼猫!惨白的骨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光泽,空洞的眼窝无声地凝视着上方,如同一个个微型的、充满怨毒的墓碑!

“喵了个宇宙无敌螺旋升天香蕉船的!!!”猫灵被这景象惊得原地蹦起三尺高,浑身的毛炸得让它看起来像个被雷劈过的灰色蒲公英,金色的猫眼里充满了宇宙级的震惊和一种被恶心到的反胃,“好家伙!老太太搁这儿搞地下猫咪兵马俑呢?!还是骨灰盒批发的?!这他喵的是多大仇多大怨?!本喵的隔夜小鱼干都要吐出来了喵!!!”

蓝梦也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冲击得脸色惨白如纸,胃里一阵阵痉挛。她终于明白那股混合的怪味从何而来——是无数幼猫尸体腐烂后被劣质消毒水强行掩盖的味道!是死亡和虚伪清洁混合的恶臭!

就在一人一猫被这恐怖景象震得魂飞魄散之际——

嗤啦——!!!

储藏室墙壁上,一幅被灰尘覆盖、装在老式木质相框里的黑白老照片,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刺耳的撕裂声!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老式西装、戴着金丝眼镜、面容严肃古板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这家的男主人,或者说…老太太的丈夫?

此刻,一道暗红色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粘稠液体,正从照片中男人的嘴角,缓缓地、极其诡异地渗了出来!那“血液”顺着玻璃相框的表面蜿蜒流下,滴落在下方堆积的旧报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在死寂的储藏室里格外刺耳!

紧接着,一个冰冷、僵硬、带着无尽怨毒和一丝金属摩擦般质感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清晰地、一字一顿地从那张滴血的老照片里传了出来:

“她儿子…刘文博…用我…署名…的…核心期刊论文…换的…这些…毒罐头…”

“喂给…这些…可怜…的小东西…”

“为了…他那该死的…留校…名额…”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现在…轮到…她了…”

声音戛然而止。照片上的“血”也停止了流淌,只留下几道暗红色的、如同泪痕般的污迹。

轰!!!

真相如同冰水混合着毒液,瞬间灌入蓝梦的脑海!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愤怒让她浑身发冷!

不是老太太虐猫!至少,不是直接动手!

是她那个叫刘文博的儿子!一个为了留校名额,不惜剽窃父亲(照片里的老教授)的学术成果,用换来的黑心钱,购买了大量的廉价(甚至可能是毒)猫罐头!

然后…喂给了这些无辜的流浪幼猫?!

而这位退休的女教授…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儿子做了什么!却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包庇!

现在,那些惨死的幼猫怨灵,无法直接报复躲在阴暗处的始作俑者(刘文博),便将所有积累的滔天怨毒,全部倾泻在了这个知情不报、甚至可能是默许纵容的母亲身上!让她日夜承受万爪挠骨、生不如死的灵蚀酷刑!

“喵…的…”猫灵也被这真相噎得够呛,金色的猫眼里没有了之前的震惊,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混杂着恶心和愤怒的冰冷,“…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窝子斯文败类…这怨气…吃得真他喵的不冤喵…”

就在这时,客厅里老太太的惨叫声再次拔高到一个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峰值!那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濒死的绝望!

“啊——!!!饶了我!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

蓝梦和猫灵冲出储藏室。

只见客厅地板上,那位退休的女教授,此刻已经完全不成人形!她像一只被扔进滚油里的虾米,身体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角度疯狂扭曲、痉挛!双手不再是抓挠头发,而是十指成爪,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撕扯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胸腔里、她的心脏上,用锋利的爪子疯狂地抓挠、撕扯!

她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的皮肤上,那些原本只是暗红色淤痕的“猫爪印”,此刻如同活了过来!颜色变得更加鲜红欲滴,如同刚刚抓出的新鲜血痕!而且,这些血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苍白的皮肤上蔓延、加深、交错!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猫爪,正在同步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凌迟!

更恐怖的是,伴随着她每一次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皮肤表面,那些鲜红的爪痕下方,竟然真的开始微微凸起!如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试图从她的骨头里、从她的血肉深处,硬生生地破体而出!

“喵嗷——!怨气反噬!灵蚀实体化了!”猫灵惊叫一声,浑身的星尘光芒瞬间暴涨!“铲屎的!按住她!本喵得强行净化!不然她真会被自己的骨头挠死喵!”

蓝梦也被这恐怖景象吓得头皮发麻,但她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上去,不顾老太太疯狂的挣扎和嘶咬,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了她剧烈痉挛的身体!触手一片冰凉粘腻,老太太的皮肤冷得像冰块,力气却大得惊人!

“滚开!你们这些畜生!滚开啊!”老太太双目赤红,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野兽般的疯狂和恐惧,张口就朝着蓝梦的肩膀咬去!

“喵的!老实点!”猫灵厉啸一声,小小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爪尖凝聚起一点炽烈如小太阳般的净化星尘,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狠狠地点在了老太太疯狂摆动的额心正中!

嗡——!!!

一声沉闷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鸣响起!

以猫灵的爪尖为中心,一圈柔和却无比纯净的白色光晕骤然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老太太剧烈挣扎的身体!

嗤嗤嗤——!!!

如同滚油泼雪!老太太皮肤上那些鲜红欲滴、如同活物般蠕动的“猫爪痕”,在纯净星尘光芒的照射下,发出了刺耳的消融声!一缕缕漆黑如墨、散发着浓烈腥臭和怨毒的烟气,如同被灼烧的活物,猛地从那些爪痕中窜出,扭曲着、尖叫着,试图逃离!

“想跑?!”猫灵金色的瞳孔寒光一闪,爪尖的光晕猛地一收,化作无数道纤细却坚韧无比的白色光丝,如同天罗地网,瞬间将那些逃逸的怨毒黑烟死死缠住、收紧!

嗤啦——!

如同烧红的铁丝勒入冰块!那些怨毒黑烟在纯净光丝的绞杀下,发出无声的、却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凄厉尖啸,迅速地被净化、消融,化作缕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怨毒黑烟的消散,老太太身上那些狰狞的、如同活物的鲜红爪痕,颜色迅速黯淡、变浅,最终重新变回了最初那种暗红色的、静止的淤痕。她身体那疯狂的痉挛和挣扎也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眼神涣散,汗水浸透了破烂的睡衣。

“喵…搞定…暂时…”猫灵收回爪子,光芒黯淡下去,小小的身体晃了晃,显得有些透支,“怨气暂时压回去了…但根源还在…那个龟儿子不遭报应…这老太太身上的‘灵蚀’…迟早还会发作…一次比一次狠喵…”

蓝梦也累得够呛,松开手,看着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眼神空洞的老太太,又看了看储藏室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愤怒?怜悯?悲哀?似乎都有,又似乎都堵在胸口,化不成具体的情绪。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转动声!

咔哒。

门开了。

一个穿着熨帖的浅灰色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文质彬彬的男人拎着公文包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一丝工作后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某种志得意满的松弛感。正是照片上那个男人的年轻版——刘文博!

他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的一片狼藉:瘫倒在地、衣衫破烂、浑身布满诡异红痕、眼神涣散的母亲,以及旁边站着的、衣服凌乱、气喘吁吁的陌生女孩(蓝梦),还有一只…半透明的、正用冰冷金瞳盯着他的灰猫?

“妈?!你怎么了?!”刘文博脸上的松弛瞬间被惊愕取代,他几步冲过来,想去扶母亲,但目光触及母亲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暗红爪痕时,动作猛地僵住,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和…心虚?

他猛地抬头,警惕而锐利地看向蓝梦,声音带着质问:“你是谁?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蓝梦看着他这副道貌岸然、仿佛全然不知情的嘴脸,想到储藏室地板下那些幼猫的森森白骨,想到老照片里滴下的“血”和冰冷的控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目光如同冰锥,直刺刘文博镜片后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一个路过的‘志愿者’。”

“至于你妈…”

“她在替你,还债。”

“还那些…罐头里的债。”

刘文博的脸色,在听到“罐头”两个字的瞬间,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被人当胸捅了一刀,又狠狠揭开了血淋淋的疮疤!他镜片后的眼神剧烈地闪烁,惊惧、慌乱、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丝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罐头!我不懂!”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身体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蓝梦懒得再看他一眼,也懒得解释。她弯腰,捡起地上自己那件沾了油渍的格子衬衫外套,拍了拍灰(虽然没什么用)。然后,她对着肩头的猫灵,平静地说:“走了,猫灵。这地方,臭。”

猫灵甩了甩尾巴,金色的猫眼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脸色惨白、僵立当场的刘文博,又扫过地上依旧眼神空洞、如同丢了魂般的老太太,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鄙夷的冷哼。

一人一猫,不再理会身后那死寂的客厅和呆若木鸡的刘文博,径直走向玄关,拉开那扇沉重的防盗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室内那浓得化不开的怨气、痛苦和虚伪。

外面,夜风微凉,带着雨后草木的清新气息。月光穿过云层,清冷地洒在寂静的小区道路上。

蓝梦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仿佛要把肺里那股子混合着死亡、消毒水和人性腐臭的味道彻底置换出去。她肩上的猫灵,把自己团成一个安静的灰色毛球,只有尾巴尖在月光下偶尔轻轻摆动一下。

就在她们即将走出单元门洞时——

“喵…”

一声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猫叫,如同幼猫的呜咽,轻轻拂过蓝梦的耳畔。

她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回头。

单元楼入口上方的雨檐阴影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蹲坐着十几只猫。

有瘦骨嶙峋的流浪三花,有断尾的狸花,有瞎了一只眼的黑猫…它们姿态各异,有的蹲坐,有的趴伏,但每一只都安静得出奇。无数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金黄或冰蓝色光芒的猫眼,齐刷刷地、静静地凝视着602那扇紧闭的、透不出丝毫光亮的窗户。

月光勾勒出它们沉默的剪影,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充满耐心的守望者。

蓝梦静静地看了几秒,什么也没说,只是紧了紧外套的领口,转身,继续朝着小区外走去。

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月光下,那些蹲守在阴影里的猫群,依旧沉默。只有夜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无数声无人听见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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