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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的日头毒辣,晒得百草谷的石板路发烫,“七州同”的藤叶却愈发油亮,层层叠叠的绿把谷口遮得密不透风。沈砚背着半旧的行囊站在藤架下,手里攥着那枚青铜令牌,令牌上的缠枝莲纹被汗水浸得发亮——这是他从七州回来的第三天,行囊里装着七州管事们的回信,每封信都用当地的藤叶包裹着,透着草木的清香。

“林爷爷,都安排好了。”沈砚把信放在石桌上,声音带着旅途的沙哑,却难掩激动,“北州的驿丞说,西城墙的兵卒已经换了班,明哨暗哨都加了倍;南州的船娘让人把渡口的藤架都改成了‘望哨架’,站在顶上能看清三里外的水道;草原的阿古拉大叔更实在,直接让牧民们牵着马在谷外巡逻,说是‘狼来了能挡,人来了能喊’。”

林辰拿起北州的回信,藤叶包裹里还夹着片烽火红果的干皮,带着股烈阳的味道。“驿丞有心了,”他指尖划过信上的字,“说‘藤根生虫,需用猛药’,这是听懂你的意思了。”

苏文正往地图上钉新的标记,北州的位置钉着枚箭形木牌,南州的是片荷叶,草原的是根羊毛。“沈砚兄,你看这里,”他指着七州交界的位置,“中州的药材行掌柜说,他们能联络上京城的药商,要是国公府有动静,三天内就能传消息过来。”

阿木尔蹲在灶房门口,往麻袋里装晒干的沙棘粉,这是给暗哨准备的——遇到可疑人物,撒一把在对方眼里,既能自保,又不至于伤人。“我还编了些‘响藤铃’,”他举起个用藤条编的小铃铛,摇了摇,“挂在谷口的藤架上,风一吹就响,生人碰了响得更厉害。”

小满则在给七州的回信分类,用橙藤叶包的放一堆,紫藤叶的放另一堆,白藤叶的单独收好。“林爷爷,您看这封,”她拿起片白藤叶包裹的信,“西州的猎户说,他们在山里找到了三条新的密道,万一谷里出事,能从密道往七州撤。”

林辰看着满桌的回信,看着年轻人脸上的认真,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暖意。这些看似寻常的百姓,用他们最朴实的方式,编织出一张守护的网——这网没有刀剑的寒光,却比任何铠甲都坚韧;没有官府的印信,却比任何文书都管用。

“还得再加把火。”林辰忽然说,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上面是他凭记忆画的密诏存放位置示意图,“沈小子,你把这个送到北州的老将军手里。他是你父亲的老部下,看到这个,会明白该怎么做。”

沈砚接过示意图,发现上面的标记全是藤架的形状——有的画着箭楼藤架,有的画着菱形藤架,显然是用“七州同”的藤架做了暗号。“我明白,”他小心地把纸折好,藏进贴身的布袋,“这就出发。”

“等等,”林辰叫住他,指了指墙角的藤筐,“把这些‘七州同’的新籽带上,就说是给老将军的军田留种的,没人会怀疑。”

沈砚出发后,谷里的气氛愈发紧张。阿木尔把“响藤铃”挂满了谷口的藤架,风吹过时,叮铃铃的响声在山谷里回荡,像首警惕的歌谣。苏文则把七州的地图放大了三倍,贴在传习处的墙上,用红笔标出每处暗哨的位置,像在画一幅无声的战图。

小满最细心,她发现谷里的老猫最近总往藤架深处钻,便跟着去看,竟在那里发现了个废弃的地窖。“阿木尔哥哥,苏文哥哥,快来看!”她喊着,“这里能藏好多人呢!”

三人合力清理地窖,扫出厚厚的灰尘,露出里面的石桌石凳。阿木尔用松枝熏了熏,去去潮气;苏文在地窖的石壁上画了张简易的七州图,方便记路;小满则在地窖里铺了层晒干的藤叶,软乎乎的,像张天然的床。

“以后这就是咱们的‘藤荫堂’,”阿木尔拍了拍石壁,“既能藏东西,又能议事。”

夜里,谷口的藤铃忽然急促地响起来。阿木尔抄起扁担就往外冲,苏文吹灭油灯,小满则迅速把桌上的回信往地窖里搬。林辰拄着拐杖站在廊下,目光锐利如鹰,盯着谷口的方向。

月光下,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穿着夜行衣,手里握着短刀。他们显然想避开藤架,却不小心碰了“响藤铃”,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黑影慌了神,刚想撤退,就见火把亮了起来——北州的驿丞带着兵卒赶来了,手里举着藤牌,藤牌上的“锁龙结”在火光下闪着光。

“抓刺客!”驿丞大喊一声,兵卒们举着藤制的短棍围上去。那些黑影显然没料到会有埋伏,慌乱中想往山里逃,却被草原的牧民拦住了去路——牧民们骑着马,手里挥舞着套马杆,套马杆上还缠着橙藤条,像条灵活的长蛇。

一场混战在藤架下展开,没有刀光剑影的惨烈,却透着股奇特的热闹。兵卒用藤牌挡开短刀,牧民甩着套马杆缠住对方的腿,连南州赶来帮忙的渔民都提着鱼叉,叉尖还挂着刚捞的鱼,却也精准地叉住了黑影的衣袖。

黑影们被这阵仗吓懵了,他们习惯了暗杀的血腥,却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群拿着农具、渔具、套马杆的百姓,像保护自家菜地一样保护着这片藤架,眼里的倔强比刀还锋利。

很快,黑影就被制服了,捆他们的绳子都是用“锁龙结”编的,越挣扎越紧。驿丞提着个黑影的衣领,厉声问:“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影咬着牙不说话,阿木尔却笑了,从怀里掏出个小陶罐:“不说?给你闻闻这个。”他打开罐口,里面是晒干的“痒痒草”粉末,一股刺鼻的味道散开,黑影顿时打了个喷嚏,痒得直咧嘴。

“别、别放!”黑影赶紧求饶,“是一品国公派我们来的!说要找到林辰,拿到密诏!”

这话一出,围在藤架下的百姓都炸开了锅。“我就说这老东西没安好心!”南州的船娘叉着腰骂,“去年还想高价买咱们的藤籽,原来是想毁了七州的根!”

“他敢动林老一根手指头,咱们就把国公府给掀了!”北州的兵卒怒吼着,手里的藤牌被拍得砰砰响。

林辰站在廊下,看着眼前义愤填膺的百姓,看着那些被藤条捆住的黑影,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二十三年的隐忍,二十三年的等待,他要的从来不是复仇的快意,而是这样一幅景象——七州的人站在一起,像“七州同”的藤一样,互相守护,彼此温暖。

“把他们交给官府吧,”林辰开口,声音平静却有力量,“让所有人都看看,一品国公的爪牙,伸到七州的土地上了。”

百姓们轰然应诺,押着黑影往镇上的官府走去。火把的光在藤架间流动,把藤影拉得很长,像无数只手,在夜色里紧紧相握。

沈砚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谷口的藤架下,百姓们围着篝火说笑,七州的口音混在一起,竟格外和谐。阿木尔在给大家烤土豆,苏文在画今晚的混战,小满则在给受伤的兵卒包扎伤口,用的是“七州同”的藤叶,据说止血很快。

“林爷爷,”沈砚走到廊下,把老将军的回信递过去,“老将军说,他已经联络了朝中的御史,就等国公府再动手,好把证据呈给陛下。”

林辰接过信,上面只有一句话:“藤已扎根,只待风起。”他抬头望向七州的方向,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风穿过藤架,带着清晨的凉意,也带着希望的气息。林辰知道,那张由七州百姓织成的天网,已经悄然收紧;而那些藏在藤根下的正义,终将在阳光下破土而出,长成参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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