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算无疆:洪荒圣人的无限算力》
第一章:紫霄宫演算,一念万载
紫霄宫的混沌气流中,鸿钧老祖的指尖悬停在先天太极图上。图中黑白鱼眼缓缓转动,每转动一圈,便有亿万星辰在图内生灭。此刻,他正在演算“巫妖二次大战”的所有可能——不是模糊的预言,而是精确到每个生灵的生死时刻、每片树叶的飘落轨迹。
“演算启动,参数载入:巫族十二祖巫气血值、妖族十大圣仙神通强度、洪荒天地灵气浓度、星辰运转角度……”老祖的神念如无形的数据流,涌入太极图的纹路中。图内瞬间展开无数分岔的光流,每条光流都是一个平行时空的战争走向:在光流A中,共工怒撞不周山提前三千年,洪荒提前进入末法时代;在光流b中,女娲提前修补好天穹裂缝,巫妖达成和解,共同建立新秩序;在光流c中,某个无名小妖偶然打翻了祖巫的祭坛,引发连锁反应,导致两族同归于尽。
“共计三千六百四十五万八千九百二十一种可能。”鸿钧老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神念扫过所有光流,最终定格在光流b的某个节点,“此为最优解,需满足三个条件:帝俊提前收回东荒驻军、后土祖巫闭关压制戾气、第三百六十七颗流星精准坠入北海。”
他指尖轻弹,三枚蕴含“演算结果”的道符飞出紫霄宫,分别落在妖族天庭、巫族圣地与北海之滨。这不是干预,而是将“最优解”的可能性注入天道运行——就像给混沌的水流,轻轻拨了一下船舵。
此时的老子正在八景宫炼丹,丹炉中“九转还魂丹”的成丹率始终卡在99%。他闭上眼,神念沉入丹炉的火焰中,开始无限计算:火焰温度的微妙波动、药材灵气的逸散速度、丹炉材质的导热系数……刹那间,十万八千种火焰参数在他识海中流转,最终锁定“将离火温度稳定在3765.21c,同时以玄冰真气包裹药材核心”的方案。
当他按此方法调控丹炉,第一万颗完美的九转还魂丹悄然凝结,丹香飘出八景宫,让西岐城外的枯木都抽出了新芽。“算力者,非蛮力计算,乃从万法中寻‘恰好’之道。”老子抚须轻笑,将这组参数刻入丹经,后世修士按此方法炼丹,成功率果然提升三成。
第二章:元始算因果,纤毫必现
封神大战期间,元始天尊的庆云之上,悬浮着一幅“因果网络图”。图中每条红线代表一段因果,线的粗细对应因果的深浅,线的闪烁频率预示着爆发的时机。此刻,他正聚焦于“姜子牙与申公豹”的因果线——这条线缠绕交错,如乱麻般难解难分。
“展开次级因果链:姜子牙下山时申公豹的嘲讽、渭水垂钓时申公豹的阻挠、西岐兵伐朝歌时申公豹的游说……”元始天尊的神念如精密的手术刀,逐层解析红线的构成。他发现,两人的核心矛盾并非“阐截之争”,而是三百年前在昆仑学道时,申公豹因嫉妒姜子牙得到元始青睐,偷偷藏起了他的“入门玉佩”——这段被遗忘的微末因果,才是所有冲突的源头。
“计算干预节点:在申公豹游说土行孙时,让玉佩在其袖中发光,唤醒其悔意。”神念一动,网络图中某段红线突然变亮,随即渐渐变淡。三日后,西岐城下,正要劝降土行孙的申公豹,袖中突然透出微光,玉佩自行飞出,落在姜子牙面前。看着玉佩上“昆仑”二字,申公豹呆立半晌,最终长叹一声,转身离去,再未参与封神之战。
这种“算尽微末”的能力,在圣人手中可大可小。小到算出某片树叶何时落地,大到推演某个王朝的兴衰周期。通天教主曾为碧游宫弟子演算“修行瓶颈”,神念扫过弟子的识海,便知其卡在“第七重雷劫”是因三百年前误杀过一只灵鹿,心中藏着愧疚;接引道人在灵山演算“渡化路径”,能精确算出某个恶人需经历七次转世、三百次苦难,才能生出向佛之心。
最精妙的莫过于女娲娘娘的“生灵演算”。她抟土造人时,神念已算出人族未来会经历“钻木取火、文字诞生、王朝更迭”等关键节点;甚至算出某个凡人女子会在某年某月某日,于河边捡到一块补天遗石,生下改变洪荒格局的生灵。当孙悟空大闹天宫时,女娲看着石猴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早已在她亿万年前的演算之中。
第三章:通天算阵法,万变归宗
诛仙阵前,通天教主的神念化作无数丝线,缠绕着阵中的四把仙剑。他正在进行“阵法最优解演算”:如何调整剑的角度,让剑气覆盖范围扩大三成;如何调动阵眼的混沌气流,让防御强度提升一倍;如何预留“生门”,在重创敌人的同时,避免伤及无辜修士。
“参数调整:诛仙剑左偏0.3度,戮仙剑注入30%幽冥煞气,陷仙剑与绝仙剑形成120度夹角,阵眼混沌气流转速提升至每秒720转……”随着神念指令,诛仙阵的光华骤然暴涨,原本需要四位圣人联手才能破阵的格局,变成了“非六圣合力不可破”。当元始天尊带着阐教弟子赶到阵前,看着阵法中那如繁星般密集的杀招轨迹,不禁皱眉:“通天的算力,又精进了。”
圣人的算力不仅能优化阵法,更能“无中生有”创造新阵。通天教主曾在碧游宫演算“万仙阵”,神念遍历洪荒所有已知阵法的优缺点:八卦阵的防御有余而杀力不足,十绝阵的杀力够却缺乏变化,周天星斗阵依赖星辰之力易被干扰……他取百家之长,用三年时间演算,最终创造出“以众仙灵力为节点,随敌人数变化自动调整阵形”的万仙阵——此阵无固定形态,却能根据敌人的每一个动作实时演化,堪称“活的阵法”。
这种“动态演算”能力,在战斗中尤为可怕。当老子与通天教主在紫霄宫论道切磋时,老子的太极图刚展开防御,通天的神念已算出太极图的“能量流动盲区”,指尖剑气直取该处;老子旋即调整图中阴阳鱼的转速,通天的神念又在瞬间完成新的轨迹计算,剑气在空中拐出三个不可思议的弯,依旧指向新的盲区。这场切磋没有胜负,却让旁观的圣人明白:圣人之争,本质是算力的较量。
第四章:佛门算渡化,机缘不差
灵山雷音寺的莲台之下,接引道人的神念如温和的流水,漫过洪荒大地。他在演算“众生渡化机缘”——不是简单的“谁该成佛”,而是精确到“某年某月某时,某众生会在某地遇到某件事,从而生出向佛之心”。
“演算对象:东胜神洲屠夫张三。”神念沉入张三的生平数据:三十岁那年打死过一只护崽的母狼,三十五岁因贪财误卖过注水肉,四十岁大病一场后性情稍缓……接引道人在识海中模拟出张三未来的十万种生活轨迹,最终锁定“四十八岁清明,他会在后山遇到一只受伤的小狼,若此时能出手相救,便可种下善因”。
他没有直接干预,只是让灵山的一缕佛光,在那日清晨恰好落在后山的狼穴旁。当张三上山祭祖,果然看到了受伤的小狼,想起三十年前打死的母狼,心中一动,将小狼带回家中疗伤。此后,他渐渐放下屠刀,晚年成了镇上的“放生翁”,临终前望着灵山方向,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准提道人的“微操演算”更是一绝。他曾为一只石猴演算“求道路径”,算出这只猴子需先在花果山称王三百年,再漂洋过海八千里,在斜月三星洞外跪等七日,才能得到菩提祖师的指点。当石猴果然在洞外跪足七日,准提道人在灵山拈花一笑——他的神念早已算出,菩提祖师正是受他演算结果的启发,才愿意收这只“来历不明”的猴子为徒。
佛门的算力,讲究“恰到好处”。既不强行渡化,也不错过机缘。就像接引道人常说的:“渡化如种豆,需算准时节、土壤、雨水,缺一不可。强行催熟,只会适得其反。”
第五章:算力之限,圣人之悟
圣人的算力虽强,却非无所不能。鸿钧老祖曾试图演算“自身的终点”,却发现所有光流都在某个节点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壁垒挡住;女娲娘娘演算“人族未来的终极形态”,得到的结果是一片混沌,只因人心的变化比天地法则更难预测。
“算力有界,因‘道’无界。”鸿钧老祖在紫霄宫给七圣讲道时,指尖画出一道无限延伸的曲线,“你们能算出已知的一切,却算不出‘未知的道’。就像你们能算出巫妖大战的所有可能,却算不出战后会诞生‘封神榜’这种新的天道产物。”
这番话让众圣顿悟。元始天尊开始在演算中预留“变数空间”,不再追求绝对精确;通天教主的阵法中加入了“随机演化”模块,让阵法能应对未预料到的敌人;老子炼丹时,会故意保留一丝“杂质”,说这是“给天道留的余地”。
最明显的变化发生在西方佛门。接引道人不再演算每个众生的渡化路径,而是改为“演算渡化的大方向”:在东土布下“取经”的大机缘,具体谁去取经、会遇到哪些磨难,则交给天道自然演化。当唐僧团队最终抵达灵山,接引道人看着他们因九九八十一难而变得坚韧的道心,笑着对旁边的准提说:“算得太细,反而失了真味。”
圣人的无限计算,最终演变成了“有所算,有所不算”。他们算天地法则的运行,却不算生灵的自由意志;算因果的大致走向,却不算偶然的善念与恶念;算大道的演化趋势,却不算自己的下一步脚印。
第六章:圣算护洪荒,无声无形
巫妖大战后的第十万年,洪荒出现了一场“法则风暴”——域外天魔试图通过时空裂缝,将“混乱法则”注入洪荒。鸿钧老祖第一时间演算裂缝的位置与强度,算出“需在三千年内,在裂缝周围布下七七四十九座‘镇元塔’,塔心需用先天灵根的根系连接”。
众圣分工合作:元始天尊演算每座塔的最佳位置,确保能形成完美的防御网;通天教主演算塔身的符文排列,让塔能吸收天魔的混乱能量;女娲娘娘演算灵根根系的生长速度,确保三千年内刚好连接所有塔心;老子则演算风暴的能量波动周期,算出何时是布塔的最佳时机。
三千年后,当第一缕混乱法则试图穿过裂缝,四十九座镇元塔同时亮起,灵根根系如神经网络般联动,将混乱法则转化为洪荒的养料。风暴平息后,裂缝处长出了一片新的灵植,结出的果实既有洪荒的灵气,又带着域外的奇异能量——这是圣算之外的意外收获,却让洪荒的法则更加丰富。
这种“以算力护道”的事,在洪荒历史上屡见不鲜。当地脉出现异动,圣人能算出精确的修补方案;当星辰偏离轨道,圣人能算出最省力的矫正角度;当某个种族濒临灭绝,圣人能算出让其延续的“一线生机”。
但这些演算,圣人从不会宣之于口。就像昆仑山巅的某块顽石,突然滚落到某个山谷,挡住了即将爆发的山洪——没人知道,这是某位圣人算出“唯有此石在此刻滚落,才能救下山谷中的百户人家”。
第七章:算力即道力,永恒在悟
亿万年过去,洪荒的圣人换了一代又一代,但“无限计算”的能力始终是圣人的标志。新证道的圣人,第一件事便是学习如何掌控神念中的算力:从算清一片树叶的脉络,到算尽一个星系的生灭;从算准一次呼吸的节奏,到算透一场轮回的因果。
有年轻的圣人问鸿钧老祖:“算力的终极是什么?”
老祖指着紫霄宫外的星空:“你看那星辰,它们运行的轨迹,便是天道的演算;你看那草木,它们生长的规律,便是自然的计算。圣人的算力,不是凌驾于天道之上,而是融入其中,成为‘道’的一部分。”
年轻圣人顿悟,开始将自己的算力用于滋养洪荒:算出土中哪粒种子该发芽,便悄悄送去一缕阳光;算出哪条河流该改道,便轻轻吹动一阵微风;算出哪个凡人该遇机缘,便让路边的一块石头,恰好挡住他误入歧途的脚步。
这或许就是圣人“无限计算”的真谛:不是为了无所不知、掌控一切,而是用算力守护洪荒的“生机”与“可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圣人的神念是其中的核心算法,既确保机器稳定运行,又为意外的惊喜留下空间。
当后世的修士仰望星空,感叹天地的玄妙时,他们不会知道,那些看似偶然的风雨、巧合的机缘、恰到好处的相遇,背后都藏着圣人的神念在无声演算——不是干预,只是守护,让洪荒在大道的轨迹上,永远充满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