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要冲进去时,却突然被人打晕。
等他再次醒来时,是在车库的车上,身旁还有一封信。
打开信一看,是母亲写的,字迹歪歪扭扭。
大致内容:‘她早就知道江向伟在那方面有特殊的癖好,以前大家伙都穷,他还能克制,后面手里有钱了,渐渐把那颗扭曲的心放开了...’
心里还严格劝江中正,不可为了给她报仇,做违法的事儿。
因为那样的畜生,拖累江中正,不值得。
她走了,也是一种解脱...
江中正不清楚是谁把他弄出来的,但肯定是母亲还有意识前的吩咐的。
但那以后,他每晚的梦里都是dVd里的场景。
入目之处是某片梅花的红。
慢慢地江中正,也开始喜欢找女人,尤其偏爱雏...
意识回归现实,江中正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喂了膝盖血红一片的女人两颗药丸。
女人很快晕了过去。
他看向江向伟,“你还记得母亲嫁给你之前也曾经是识文断字的有钱人家小姐?”
“要不是灾荒年,家人死绝了,轮得到嫁给你这么个文盲?”
“为什么你不知道珍惜?”
“害死娘,还把我也变成这副德行?”
“啊!!!告诉我,为什么?”
江中正歇根底里地大喊。
他对钱没有那么大欲望,够花就行,只要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就行。
“人人都说我像娘,可我觉得我像你更多。”
“瞧,我也跟你一样,变成了一个变态,你满意你的杰作吗?”
“......”
江中正语无伦次地说着,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事,全部都说出来。
直到江向伟彻底昏厥过去。
江中正冲屋外喊了一声:“强叔。”
屋门打开,进来一个身材高大,一只眼还带着眼罩的男子。
“少年。”
“这女人,你看着处理了。”
“好。”
说完,扛起地上的女人,还不忘捡起地上的毛毯,包,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
相较于8月底孙晓辉来时脸上时常还带着笑,从医院看过父母后,男孩更多的是沉默。
人有时长大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孙晓辉也似乎是如此,就很乖很懂事。
来到陈家,就找位置先写作业。
也学着自己洗衣服、扫地。
之前住校,他都是每周把脏衣服带回家,让妈妈洗。
上周爸妈没接他,衣服他就是丢水里过遍水,然后直接挂起来。
但现在不同,他是认真的请教大姨王云,怎么洗。
吃过晚饭后,他也没要求去医院找爸妈。
因为住院部陪护床就只有一个单人椅,他过去了,妈妈就没地方睡了。
相较于以前,只想着玩闹和吃好穿好,孙晓辉也开始为父母考虑。
穷人家孩子早当家,孙家确实不能养一个只知道玩的儿子。
陈家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情复杂。
但这些事他们没法插手,目前能做的仅仅是帮着照顾晓辉,让孙传民两口子好好养病。
身体好了,才能想以后的事情。
...
双十一过后,订单也随即迅速下降回落。
好在是店铺的等级涨了不少,加上换季,陈姗姗也开始提前上圣诞和新年款。
店铺销量比活动前上涨了百分之五十。
也算是意外之喜。
对此陈姗姗心态放的很平,等明年快递覆盖率全面提升后,电商崛起是必然的。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这几家店铺积累好口碑和等级即可。
自打齐奶奶那边有了好多老人后,陈姗姗去那边的次数就少了很多。
以往每个月她们只有几十块的老年补贴,现在有了租房收入后,完全足够自给自足。
跟陈姗姗提过很多次:不要老是给她们送吃穿用的,花冤枉钱;人老了吃的少,她们有点钱就够用。
不过今年暖气费,陈真海去缴费时,还是替她们几家垫上了。
孙传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元旦这天也能出院了。
医生建议至少3个月以内不要做体力活,最好是静养。
出院一个月后再去复查。
出院后,在陈家人的劝说下,二姨一家在对面小区租了间两居室的房子留在临城市区。
农村家里也没有暖气,孙传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比较虚弱,待到24小时都有暖气的房里,有助于身体恢复。
还有一个原因是家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留在城里,打工更方便。
陈姗姗让二姨王秀红到仓库去打包、做手工,除了公账打卡里的工资外,想着马上年底多给王秀红一些奖金。
孙传民只要没有大的动作,生活完全可以自理,他不能出去干活,在家里洗菜烧饭这些事,做做也是没关系的。
就是麻烦陈真海周五过去学校去接孙晓辉,周日晚上送回去。
陈真海也没觉得麻烦,左右他闲着也是闲着。
元旦刚过完,陈真海送孙晓辉去学校。
回来后,接了女儿的电话:“爸,一会去庞小七那边看下,上周她还说打算明年报名考试试一下,结果我这两天跟她打电话,都打不通。”
“好,没事,到了给你打电话。”
陈真海放下手机,重新发动车子,掉头去县医院。
结果扑了个空,庞小七没出摊。
问了煎饼摊老板娘后,得知她已经连着三天没出摊了。
寒风卷着地上的落叶,陈真海站在煎饼摊前,听着老板娘絮叨,眉头越皱越紧。
“连着三天没来了,以前雷打不动的。”
老板娘裹了裹棉袄,一边给顾客摊煎饼一边说:
“我前天还去她租的房子那儿找过,门锁着,房东新贴了招租的告示呢!我去问房东,房东说,就前两天,小七的‘家里人’来给退的租,连押金和剩下的租金都拿走了,走得可干净了。”
老板娘把煎饼递给顾客,收了钱,这才转向陈真海,脸上带着点困惑,
“你说怪不怪?小七在这儿摆摊也快一年了,只有一个大哥老是过来找他要钱,从来没听她说过其他家人的情况。
平时就她一个人忙里忙外的,看着挺不容易。
这突然房子退了,还这么干脆就把摊子撂了……我总觉得不对劲。”
陈真海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