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允出去了三个长命百岁,再加上萧逸玄,那就是四个了。
皇室中人他最信的就是萧逸玄了,至于萧君傲和当今太子,还是算了吧!
当皇帝的人,心不狠那是当不了皇帝的。
他不愿意去赌他们那点少的可怜的良心。
趁着治病的功夫,他还是动点手脚好些。
他要保证皇室之人不会对冯家,还有镇南侯出手。
冯家这边家风清正,应该不会出现大逆不道之人。
至于镇南侯那边,他们要真作死他也拦不住。
动手脚?
还是主仆契约吧!
既简单还省事。
只要他在契约里下一道命令,不能伤害冯家和镇南侯的人,一切都可以搞定。
如果两家犯了谋逆大罪,那也一定是皇室那边不做人。
没错,就是这样。
这皇帝老儿的办案速度也太慢了吧!
还能让施兰雅在他这里蹦哒,看来郡公府这些日子过得太好了。
他是不是应该再加把火?
这样想着的陈怀远,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百草园萧君傲住处。
萧君傲满脸诧异:“你说什么?
施兰雅那女人跑到百草园闹来了?
我让你们查的事怎么样了?
她一闹,陈东家肯定要问郡公府的事。”
王泽谦唇角微勾:“已经在收尾了,郡公府蹦达不了多长时间。
施兰雅除了谋杀冯乐安,她还放印子钱。
至于郡公爷有没有参与谋杀冯乐安?
这件事无从考究,但是他是知情人这是肯定的。
除了施兰雅,老国公夫人也参与了谋杀事件。
郡公爷没有直接参与谋杀冯乐安那件事,不过他参与到了一件更大的案子中。
那就是京城最近传的风风火火的买官卖官中。”
萧君傲抬起了眉眼:“郡公爷有那么大的胆子?”
王泽谦满脸寒霜:“不光如此,他还贪污受贿。”
萧君傲的眉头皱了起来:“他都是一个闲职了,还能贪污受贿?”
王泽谦面无表情:“他是闲职,可他老岳父不是闲职呀!”
萧君傲眉眼一眯:“给我查,彻查。”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镇南侯那边呢!”
王泽谦摇了一下头:“那边进展缓慢。
镇南侯刚找回了死而复生的小儿子,这些日子那是走路都带风。”
萧君傲满脸疑惑:“死而复生的小儿子?
这不是乱搞吗?
镇南侯这么糊涂的吗?
事情都不调查清楚?”
王泽谦眼含幽怨的看着他:“一切都布置的好好的,人家只等着他跳。”
萧君傲难得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愧疚。
“这又是那叶氏女的伎俩?”
王泽谦点头:“那块玉佩实则是叶芝梅从我姐姐身边偷走的。
现在陈怀川拿着那块玉佩硬说是他从小带在身旁的。
我姐姐一听这话,哪里还能想的到别的?”
萧君傲眼帘微敛:“既然这样,你派人去陈家村调查一番。
然后把结果送给镇南侯夫妇,不过要隐去陈怀远的事,就说他已经死了吧!”
王泽谦抬头猛地看向萧君傲:“陛下,真要这样做?”
萧君傲眉眼清冷的看着他:“难道你觉得陈怀远在开玩笑?
好在他现在还护着镇南侯,不让朕对镇南侯动手。
一旦你纠缠不清,你觉得他还会护着镇南侯府吗?”
说到这里,他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
“泽谦,见好就收,不要想那么多。
你知道你有这样一个有本事的外甥就够了。
至于你姐姐他们,那是他们自己犯下的错。
虽然也有我的错,但是他们自己生的孩子被人调换了,这总不能也说是我的错吧!”
王泽谦的双拳握得紧紧的:“这一辈子都不能说吗?”
萧君傲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
陈东家根本不认他们,岂不是徒增烦恼?
还不如让他们杀了罪魁祸首,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王泽谦猛地抬头看向了萧君傲眼里带着质疑:“陛下,叶芝梅也能杀吗?”
萧君傲笑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杀?
西域王就算知道了,那就把叶芝梅做的那些事给公布出去。
只要我们占着理,他西域王能说什么?
以前我身体不好,没有想着收服他们。
现在你觉得,这还是问题吗?”
敢谋害他?
他岂能让西域王好过?
此生不收复西域,他誓不罢休!
王泽谦也很激动:“好,属下这就去办这件事。”
萧君傲却摇了摇头:“吩咐下去,让别人去办就好。”
说到这里他又走回到自己的座位跟前坐了下来。
“你说施兰雅还能看得到明天的太阳吗?”
王泽谦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陛下,你就这么闲吗?”
萧君傲哈哈大笑出声:“说的这是什么话?
谁没有八卦之心?
我猜测陈东家今天晚上肯定会动手。”
王泽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他动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萧君傲收起了脸上的笑,神情带着股偏执。
“如果我手下的兵个个都有他的身手,我大燕朝必定永世繁华。”
王泽谦只拍自己的额头:“陛下,你醒醒吧!
如果你手下的兵个个都有这样的身手,你觉得他们还会听你的?
一个陈怀远咱都对付不了,这样的梦咱还是别做了。”
陛下在面对怀远的时候,经常被怀远怼的暴跳如雷。
陛下这时觉得很新鲜,想要再尝试一段时间?
萧君傲笑骂出声:“你这个小崽子,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说教起我来了?”
王泽谦也笑了起来:“自然是陛下给的胆子。”
萧君傲挥了挥手:“你把这些消息汇总一下交给陈东家吧!
免得他受了今天这件事的刺激,过来找咱们的晦气。”
王泽谦点头:“陛下,那我下去准备了。”
萧君傲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王泽谦躬身退出,去找陈怀远去了。
那些消息他早已汇众,只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递给陈怀远就行。
这次他学乖了,没有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只把他知道的事,跟陈怀远简单的诉说了一下。
又把各种证据送到了陈怀远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