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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派来的黑色轿车驶离军区大院,卷起一阵轻微的尘土。陆景渊站在宿舍二楼的窗前,身形笔挺如松,目光锐利地追踪着车辆直到它消失在大门拐角。他背在身后的手,指节无意识地相互摩挲着,那是他思考时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车内,苏星澜安静地靠在后座,看似在欣赏窗外飞速掠过的梧桐树影,实则瞳孔深处有微光闪烁,正以远超这个时代理解的方式,记录着车辆的振动频率、引擎声纹与道路的曲率,与她意识深处庞大的数据库进行着无声的比对校准。刚刚结束的对那份混合了德、法、意三种语言的关键设备综述资料的最终审核,对她而言,智力上的消耗远不如“将思维频率压抑并适配到这个时代理解水平”所带来的精神凝滞感更耗费能量。就像一台超频运行的处理器被强行限制在低功耗模式,核心能量的流转都似乎变得迟缓了些。

驾驶座上的是周墨琛的专职司机,沉默而专业。副驾驶上坐着一位姓王的年轻研究员,是周墨琛颇为看重的学生,此行负责接送与必要的协助。王研究员透过后视镜,目光带着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探究,偷偷打量着后座那位被周老师称为“小国宝”的姑娘。

她实在年轻得过分,瓷白的肌肤在车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柔光,五官精致得不似凡俗,那身浅蓝色的棉布裙更添了几分纯净。可就是这样一位看起来需要被小心翼翼呵护的少女,在过去几天里,以一种近乎非人的效率和精准,解决了让研究院数位语言专家和领域工程师都束手无策的难题。她不仅流畅翻译,那份附在译文后的、关于核心参数模糊点的逻辑分析简报,更是直指要害,其视角之刁钻、思路之清晰,让他们这些浸淫多年的研究者都感到汗颜与震撼。

王研究员想起出发前,周老师拍着他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小王,路上务必照顾好星澜同志,她对我们,乃至对国家,都可能意味着……新的可能。” 他收敛心神,姿态愈发恭敬,甚至带上了几分对待师长般的谨慎。

车子平稳地停在研究院那栋看似朴素却戒备森严的小楼前。让王研究员微微吃惊的是,一向沉稳的周墨琛教授竟亲自等在门口,脸上带着难得的、掩不住的期待。

“星澜,辛苦了。”周墨琛迎上前,语气是发自内心的温和,甚至直接省去了“同志”二字,显得更为亲近。他接过那个看似普通的文件袋,却没有立刻查看,目光关切地落在苏星澜脸上,“这次任务重,耗费心神,身体有没有觉得不适?”

苏星澜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的转换,闻言轻轻摇头:“能量消耗在可控范围。谢谢周伯伯。”她的称呼依旧带着不谙世事的直接与纯粹,周墨琛却早已习惯,反而觉得这比任何刻板的客套都更显珍贵。

“走,去我办公室,刚得了点好茶叶,给你醒醒神。”周墨琛引着她往里走,王研究员识趣地留在外面等候。

与此同时,军区陆景渊的办公室内,气氛却如同绷紧的弦。

陈大川拿着一份文件敲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纠结,眼神下意识地先扫了一眼办公室的窗户,仿佛在确认外面的安全状况——这是长期跟随陆景渊养成的习惯。

“团长,三营的训练报告。”陈大川将文件放在桌上,脚步却没有移动。

陆景渊从窗前回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陈大川的脸,拿起文件的同时,沉声问:“有事?”

陈大川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团长,我刚才去后勤部协调装备,碰到二所采购科的老张了,他……他拉着我旁敲侧击地打听小嫂子。”

陆景渊放下文件,眼神倏地一凝,如同瞄准目标:“打听什么?具体点。”

“就是问……问小嫂子是不是真像外面传的那样,懂好几国洋文,连研究院的周工都佩服得五体投地。”陈大川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他还说,他们刘所长好像都听说了这事儿,半开玩笑地跟老张讲,问问咱们这边,能不能请小嫂子闲暇时,去他们那边帮忙看看几份压箱底的俄文技术档案,报酬方面绝对让咱们满意。”

陆景渊的脸色沉了下来,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发出规律而压抑的声响。二所是兄弟单位的附属研究所,虽不归他直管,但同属一个大军区,这种消息的传播速度,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这不再是家属院里那些关于“来历”和“娇气”的闲言碎语,而是开始触及她核心价值的试探,性质截然不同。

“你怎么回的?”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熟悉他的陈大川能感受到那平静下的冷意。

“我按您之前定的调,打了个哈哈,说小嫂子身体底子差,需要长期静养,之前就是帮周工一点小忙,纯属运气,没那么神乎其神。”陈大川赶紧表明立场,随即眉头紧锁,“可是团长,这风……好像有点往高处走了啊。连二所的所长都惊动了,这才几天?”

陆景渊走到办公桌后,没有立刻坐下。他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落在墙上的军区地图,脑海中心念电转。二所刘所长,与他的一位老首长私交甚笃……或许可以先通过这层关系,非正式地递个话,强调“静养”的重要性,从源头上减少不必要的关注。周墨琛那边,需要尽快再沟通一次,必须明确更高的保密纪律,建立一个更严格的信息过滤机制,所有试图接触星澜的意向,无论来自何方,都必须经过自己这一关的审核。

一条条清晰的应对策略在他脑中迅速成型,如同部署一场针对无形渗透的防御战斗。

“知道了。”陆景渊终于坐下,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以后但凡有人,无论通过什么渠道打听,一律按此口径回复。核心就两点:一,她身体极度虚弱,受不得任何惊扰;二,所有事务,需经我同意。”

“是!明白!”陈大川立正应道,心里清楚,团长这是要把保护圈筑得更牢了。

陈大川离开后,办公室内恢复了安静。陆景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揉了揉眉心。那种熟悉的、混合着巨大骄傲与深沉担忧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他的星星,正不可避免地散发出越来越耀眼的光芒。他欣喜于她的价值被认可,更恐惧于这光芒会引来不必要的窥探,甚至恶意。

研究院,周墨琛的办公室内。

茶香袅袅,驱散了几分苏星澜精神上的凝滞感。周墨琛并没有急着翻阅最终译稿,而是就着她那份分析简报里提到的一个衍生技术思路,与她探讨起来。

“你提到的这个‘能量引导结构替代材料硬抗’的想法,简直是给我们打开了一扇新窗户!”周墨琛眼中闪烁着科学家特有的兴奋光芒,几乎手舞足蹈,“我们之前一直困在提升材料强度的死胡同里,你的视角是降维打击!”

苏星澜捧着温热的茶杯,感受着瓷器传来的恒定热源。她不太理解周墨琛为何会对一个在她看来属于基础工程学应用的理论如此激动,但还是根据自己的知识库解释道:“材料的屈服强度存在物理极限,但结构设计可以欺骗,甚至利用物理规则。就像……一张平铺的纸无法承重,但折叠成瓦楞结构就能支撑自身百倍的重量。”她用一个这个时代最常见的例子做了类比。

这个简单至极的比喻,却让周墨琛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碰翻茶杯:“精辟!太精辟了!星澜,你总是能用最朴素的例子,点破最复杂的核心!”

他再也按捺不住,拿起文件袋,抽出里面的译文和那份至关重要的分析简报,仔细研读起来。越看,眼神越是明亮,嘴里不时发出低低的、赞叹的吸气声。

“完美……这里,还有这里的注释,不仅修正了原文的谬误,还指出了更优化的技术路径……这份资料的价值,因为你的工作,提升了何止三倍!”周墨琛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星澜,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星澜,我代表研究院,再次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感谢!你这次,是立了大功了!”

苏星澜被他过于郑重的态度弄得有些茫然,只是眨了眨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点了点头:“能解决问题就好。”

周墨琛看着她这副纯粹又不解世事的模样,心中感慨更甚。天才总是孤独且与众不同的,而她的纯粹,更显得这份才华弥足珍贵。他小心翼翼地将文件收好,沉吟片刻,道:“星澜,你的才能,不应该,也不可能被长期埋没。当然,景渊同志对你的保护是绝对正确且必要的。我在想,我们或许可以探索一种更稳妥、更制度化的方式,让你在绝对安全和不受打扰的前提下,发挥更大的作用。”

苏星澜似懂非懂,但捕捉到了“安全”、“不受打扰”和“发挥作用”这几个关键词。她喜欢现在和陆景渊在一起的稳定生活,也愿意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做点“有价值”的事情,只要不打破目前的平静就好。于是她再次点了点头。

周墨琛见她没有排斥,心下稍安。他知道,关于如何更好地“使用”和保护这颗举世无双的明珠,他需要和陆景渊进行一次更深入、更严肃的长谈了。

送走苏星澜后,周墨琛回到办公室,立刻拨通了一个内部保密电话。

电话那头,是位于京城另一端、另一个国家级重点研究院的资深专家李教授。周墨琛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急切:“老李,是我,墨琛。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年轻人……对,就是她!我刚拿到她处理完的KL-07综述资料,附带了一份关键分析……哈哈,就知道你不信,我让人立刻走机要通道给你送一份复印件过去,你看了就知道了!不光是语言,老李,是思路!一种我们完全被现有知识框架束缚住,根本想不到的思路!……我敢打包票,你们那边遇到的‘幽灵震颤’瓶颈,没准她的思路就能提供突破口……”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前所未有的严肃:“……放心,来历绝对清白,陆景渊同志用军衔和党性担保的。就是身体非常虚弱,需要绝对静养,任何接触方式都必须慎之又慎,一切要通过我这边协调,这是底线!……我知道轻重,老李,这不仅仅是天才,这可能是……国宝啊!”

电话那头传来李教授难以置信却又充满期待的回应。随着周墨琛这通加密电话的结束,关于“陆景渊团长家中有一位语言和技术天赋惊世骇俗、但身体孱弱需静养的小专家”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开始悄无声息地向着更高层级、更核心的科研圈子扩散开去。

傍晚,陆景渊亲自开车到研究院接苏星澜。

看到她安然无恙地走出来,脸上虽带着一丝能量消耗后的倦色,但眼神依旧清澈,陆景渊紧绷了一下午的心弦才稍稍松弛。他上前几步,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那个印着研究院标志的布质文件袋(里面是周墨琛硬塞给她的一些新出的科普画报和一小盒精致的水果糖),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虚揽在她身后,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累了吧?”他低声问,语气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温柔,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苏星澜摇摇头,仰脸看他,眼睛在夕阳的金辉下显得格外明亮:“可控范围。周伯伯给了糖,是橘子味的。”她像是分享一个秘密般,小声补充道。

陆景渊失笑,冷硬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上车,我们回家。”

车子平稳地驶离研究院,汇入傍晚的车流。苏星澜靠在舒适座椅上,鼻尖萦绕着陆景渊身上令人安心的、混合着淡淡皂角与阳光的气息,神经逐渐放松,很快便陷入了那种特有的、保存体力式的浅眠。

陆景渊透过后视镜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深沉如夜。车窗外的世界,正在因为她的光芒而泛起越来越大的涟漪。而他,绝不允许任何风浪惊扰她的安宁,玷污她的纯粹。

“小麻烦……”他低声自语,目光从后视镜上收回,稳稳握住方向盘,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如同锁定目标的鹰隼,带着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志,“也是我的小福星。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或者……伤害你分毫。”

车内一片静谧,只有她均匀清浅的呼吸声。车外,关于她的传说正在特定的圈子里暗流涌动,而守护她的城墙,已在无声中悄然加固、升级,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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