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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州州府府衙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寒风伴随一名斥候闯了进来,他衣襟沾着雪泥,靴底磨得见木,嘴里直嚷嚷:“康王殿下!康王殿下何在?”

“放肆!” 门外突然炸起一声怒喝,两个卫兵手按腰刀走进来,“府衙内地,未经通传就敢擅闯,你是活腻了?”

斥候吓得一哆嗦,忙转身拱手,气息还没喘匀:“二位同僚,小的自东京而来,方才入府一路没见着侍从,实在急得没办法…… 不知康王殿下是否在此?”

“什么事值得你这般急吼吼?” 左边的卫兵挑眉,手仍没离开刀柄 。

“大事!” 斥候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低却透着慌,“金人两路大军十万余人,已经会师东京城外,勤王军都被遣散了,城里守军不足五万,眼看就要撑不住啦!小的受官家密令,特地来寻康王殿下!”

两个卫兵对视一眼,眼里都露出了些许惊色,右边的卫兵追问:“密令何在?可有圣旨凭据?”

“未携圣旨,而且那密令,裹在蜡丸里,只能交予康王殿下亲看!” 斥侯说着,手往怀里摸了摸,却没敢掏出来 —— 规矩他懂,没见着正主,绝不能露信物。

“吵什么?”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回廊传来,宗泽披着件旧棉袍走过来。他虽须发花白,眼神却亮得澄澈,扫过斥候和卫兵,训斥道:“府衙之内尔等竟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将军!” 卫兵忙躬身,“此人说从东京来,带了密令要给康王殿下。”

宗泽走进内堂,目光落在斥候身上 —— 这汉子脸上满是风霜,袖口还沾满干涸的泥渍,一看就是真从险地来的。他沉声道:“东京现在情况如何?你细细说。”

“回将军!” 斥候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金人两路大军已经把东京围得水泄不通,已经攻城好几日了!城里守军加禁军凑起来不足五万,金人却有十万之众,再围下去…… 怕是守不住啊!官家让小的趁机溜了出来,说是要去大名府找到康王,把密令交给他!”

“那你怎知康王在磁州?” 宗泽突然追问。

“小的原是要去大名府,路过磁州驿站,那驿卒说…… 几日前康王没去金营议和,现在就在磁州府衙。小的实在急,才冒闯进来的!” 斥候忙解释,额角的汗都冒了出来。

宗泽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 ,眼下这密令耽搁不得,于是沉声道:“康王殿下三日前去了相州,要募集兵马。你若信得过老夫,就把密令给我,我即刻带兵去相州与殿下汇合。开封之围迫在眉睫,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斥侯犹豫了片刻,看着宗泽的眼神。他终于心一横从怀里摸出颗蜡丸,双手递过去:“那就有劳将军了!”

晌午的日头终于破了雾,宗泽带着磁州仅有的两千守军,踏着冻硬的官道,往相州赶。士兵们虽衣甲不全,却个个精神抖擞。

入夜的相州府衙,窗外雪花静落,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赵构披着厚厚的棉衣,盘坐在案后,灯下摊着卷兵书,手指冻得发红却仍捏着笔。唐迎轻轻敲了三下门,小声言道:“殿下。”

“进来。” 屋内传来赵构疲惫的嗓音,却仍透着条理。

唐迎推门进去,躬身行礼:“殿下,宗泽将军已经入城了,安顿好士兵就来府衙。”

“知道了,” 赵构放下笔,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稍后带他来内堂,再备些热茶。”

“诺。”

半个时辰后,宗泽掀帘而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赵构起身,要去搀扶,可宗泽先递上一颗蜡丸,赵构忙伸手接过。宗泽抿了一口唐迎递来的热茶,平了平气息说道:“朝堂送来的,你快看吧。”

赵构捏紧蜡丸,指尖用力,蜡屑簌簌落在案上,展开里面的纸条。赵构反复读了几遍,递给宗泽,声音沉了些:“宗将军,你带了多少兵马?”

“磁州所有能战的守军都来了,一共两千。” 宗泽回道。

赵构却没面露难色,“陛下钦定我为河北兵马大元帅,要召集河北路所有军队勤王。我即刻写几封书信,你派人送往河北各州郡,召他们即刻起兵。我们先去大名府,在那里等勤王军汇合。”

宗泽接过纸条扫了一眼,“殿下,河北路近来出了不少义军,都是不堪金人欺压的百姓,我们可以联络他们,再沿途招募义士,人马很快就能多起来。只是…… 东京危在旦夕,一旦城破,陛下安危难料。依老臣之见,我们先去大名府打通河北要道,然后立刻往开封赶,让勤王军也直抵开封,在东京以北二十里汇合 —— 这样既能避开青城的金兵,又能尽快解城之围。”

“就依你。” 赵构点头,“宗将军,本王任命你为河北兵马副元帅,统管所有勤王军的指挥事宜。”

宗泽忙单膝跪地,“臣,领命!”

两日后,山东济宁路济州州府的后堂,韩世忠把斥候送来的信往案上一拍,酒碗里的酒都晃出了几滴。王渊忙凑过来读,“没想到金人南下速度这么快。”

“以开封现在的城防,金人十万大军压境,撑不了多久。” 韩世忠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抹了把嘴,“我们在山东待了十几天,才募了三四千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趁此机会投奔康王殿下,跟他一起南下勤王,到时候几路大军汇聚,也能集中力量。”

王渊一拍大腿,眼里亮了:“良臣兄说得对!我即刻下令准备粮草,今日就启程去大名府!”

“对了,” 韩世忠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门外的粮囤,“大名府前阵子被金人攻破,遭了洗劫,百姓也都跟着赵知府逃去了齐州,城里粮仓早空了。我们现在缺兵缺马就是不缺粮,多带些过去,既能给勤王军当补给,也能给康王殿下打个好基础。”

王渊哈哈大笑:“还是你想得周全!这就去吩咐弟兄们,再加几辆粮车,都给他装满!”

又过了两日,天还没亮,大名府的城楼上突然传来士兵的呼喊:“城下有兵马!还带着粮车!” 宗泽正披着棉袍巡城,闻言忙扶着城墙垛子往下看 —— 只见远处官道上,粮车连绵不绝,像条长蛇,领兵的将领身姿挺拔,正朝城门挥手。

“是勤王军!” 看见大宋军旗,宗泽眼睛瞬间亮了,忙解了腰间玉带,大步往城外跑,连鞋都差点踩掉。等近了些,他看清为首两人的脸,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

韩世忠和王渊见城门口有人奔来,忙翻身下马,快步迎上去。宗泽的手糙得像老树皮,一把攥住两人的胳膊,力气大得生疼:“王将军!韩将军!你们可来了!真是给老夫吃了颗定心丸啊!”

“宗将军这是折煞我们了!” 王渊笑着扶住他,“快进城,外面风大。”

“韩将军还记得老朽吗?” 宗泽转头看向韩世忠,眼里满是赞许,“咱俩几个月前在东京见过一面,种师道那老不死的常跟我夸你,说西军里出了个好苗子。”

韩世忠挠了挠头,笑得爽朗:“自然是记得,前辈过誉了。留种大帅独守开封,想必他也寂寞,咱们这就带兵过去,给他热闹热闹!”

一句话逗得三人都笑了,笑声在城门口回荡,驱散了不少寒意。

三人有说有笑往府衙走,刚转过街角,就见赵构站在府衙门口,唐迎侍立在旁。唐迎一眼就瞥见了韩世忠 —— 那张脸比几个月前沧桑了些,却仍带着熟悉的英气。他眼眶突然一热,眼泪没忍住涌了出来,一声 “大哥!” 脱口而出。

韩世忠闻言,脚步猛地一顿,像被钉在地上。他抬眼望去,见唐迎穿着件青色锦袍,守在赵构身旁,一时间,过往的种种涌上心头,眼眶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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