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那是什么玩意儿?”谢休疑惑一声,“难不成是一个很有名的组织?”
“十二生肖是由十二名邪修组成的杀手集团,按照实力等级从高到低排列。子鼠、丑牛,一直到亥猪。他们神出鬼没,常接受他人委托实行刺杀。在骸骨城也算得上一方势力了。你是怎么惹上他们的?”穆柯斯道。
谢休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你说要是有人杀了他们的人,会怎么样?”
“那铁定是不死不休了。”穆柯斯笑道,“不过应该不会有哪个傻逼去杀他们的人。毕竟,可能会面对整个十二生肖的追杀。”
“不好意思,我把戌狗和亥猪杀了。”
“噗——”穆柯斯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把戌狗和亥猪杀了?!你疯了吧!!”
“宁愿得罪科波特也不能得罪杀手啊。他们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
谢休两头一摊,“那有什么方法,杀都杀了。”
“话说,他们最强的子鼠到底什么实力,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不知道,我只知道,半年前,子鼠暗杀了一位四级异能者。所以大家判断他肯定有四级实力。但是你也知道,出门在外,先降一级,所以也有可能五级。”穆柯斯分析。
谢休暗暗咋舌,大意了,原本以为整座城只有城主一位五级异能者。所以根本不鸟十二生肖,结果现在告诉我他们有一个疑似五级,玩脱了呀。
玛德,都怪那两条猪狗,一上来介绍自家老大是五级异能者不就成了?那我还不乖乖跟他们回去?
嗯对,不能怪我。
“不过你放心,你现在是角斗士,还是有比赛在身的角斗士。骸骨城的规矩就是,不能暗杀比赛中的角斗士。如果角斗士死在比赛期间,会被视为对骸骨城的挑衅,城主不会放过他们的。”穆柯斯安慰道。
谢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晚上还有一场大战。”
……
在骸骨城的一处院落,这里人烟稀少,位于城的边缘地带。
内院中,一张长条桌,左右两边端坐着一排人。
每人都着黑袍,覆面具。
左边,戴着牛脸面具的丑牛,虎脸面具的寅虎,兔脸面具的卯兔、辰龙、巳蛇。
右边,午马、未羊、申猴、酉鸡。
主位上,则是鼠脸面具的子鼠。
“诸位,”子鼠沧桑的嗓音从面具下传出来,很明显是经过了变声处理,“戌狗和亥猪死了。”
丑牛几人面面相觑,对此没有多大的心情起伏。
杀手嘛,做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活计。
谁死了,谁没死,他们根本不关心。只要自己不死就行了。
他们只是好奇怎么死的。
“我派他们两个去请一个人,结果就被杀了。”子鼠道。
“老大,你确定是请人不是杀人?”丑牛心里有点不相信。
“自然,我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态度温和,把人请回来,结果人没请回来,反倒是搭上了自己的命。”子鼠无奈道。
众人嘴角抽搐。
“呃……其实也不能怪那个人,”丑牛道,“毕竟我们十二生肖是个杀手组织,向来出手即杀人,一下子请人,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答应的。”
“我们口碑那么差?”子鼠问。
众人齐齐点头:你是首领,心里没点逼数嘛?
“再说了,”寅虎沉稳道,“戌狗和亥猪两人向来眼高于顶,用鼻子看人。你叫他们请人,我怕他们一开口就得罪人。”
众人纷纷点头,似乎是很同意寅虎的说法。
“老大,你请的人到底是谁啊?他杀了戌狗亥猪两人,我们要不要报仇?”丑牛问道。
“武奉先。想必你们也听过,斩了三头犬,明日还要一人独挑沙丘俱乐部的青铜角斗士,是这几天的热点人物。”子鼠道。
“略有耳闻。只是你请他来做什么?”丑牛疑惑。
“拉他入伙啊。我原本的打算是想把十二生肖变成十三太保的。现在别说十三了,连十二都没有了。”子鼠有些无语。
“嗐,你早说呀,我去啊。我脑瓜好,我去拉人,包成功。”寅虎插话。
丑牛笑了一声,“寅虎,你在开玩笑?就你,连造句都不会,脑瓜子好?”
寅虎拍桌而起,怒视:“你放屁。”
丑牛又道:“那我给几个词,你要是能在五秒钟内造出来,我就承认你脑子比我好。”
“放马过来!”
造句谁不会,小学生的题目了。寅虎心忖。
丑牛清了清嗓子,道:“请用,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造句。”
寅虎:“呃……呃……老……老大……”
“五四三二一,停!”丑牛伸手,“结束了,让我来告诉你正确答案。”
“老五对老四说,老三的老二老大了。”
寅虎:“……”
众人:“……”
寅虎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丑牛呵呵一笑,“老大,就由我去拉他入伙吧,相信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会成功的。”
子鼠看了看寅虎又看了看丑牛,“行吧,就交给你了。”
“包的,等他角斗结束,我自然会带他过来。”丑牛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口。
……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的晚上。
地下城角斗场,座无虚席。观众席上人山人海,甚至很多都只能站在边上,人数比上一场翻了一番,可以说全城的人都来了。
毕竟一人挑158人的赛事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
最前排的席位上,左边是沙丘的科波特和他秘书冯薇,右边是鬼车的穆柯斯。
再右边则是青锺和岑思思。
他们的后一排,则是六部联盟的人,叶重、高鹏、汉森、陈楠、菜绪子、露易丝。
场上,战场左边,158人气势逼人。
有眼睛半眯,有紧盯着谢休的,也有老神在在的,更有杀气凌人的。
右边谢休孤军奋战,抱臂站立,神色轻松惬意。
“穆柯斯,敢不敢再跟我赌一赌?”席位上的科波特对着穆柯斯挑衅道。
“你以为我兄弟站在台上干什么?摆pose嘛?”穆柯斯抬抬下巴,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