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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寨门前戛然而止,扬起的尘土尚未完全落定,李震已稳稳站在石阶之上。四周静谧,唯有那还未消散的马蹄回声在空气中隐隐作响。他并未迎上前去,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匹喘着粗气的快马,心中思索着来者的目的。来者翻身下马,脚步稳健有力,却未开口,目光平静地与李震对视。李震抬手示意,身后的李骁悄然退入侧廊,动作敏捷而无声;李瑶合上手中的台账,指尖在纸页边缘轻轻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随即转身朝着祠堂走去,背影坚定而从容。

寨内一片繁忙景象,百工依旧未停。新瓦房的屋脊已顺利封顶,青灰瓦片整齐排列,在清晨的阳光中泛着冷硬而又古朴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工匠们的辛勤劳作。院墙加高了三尺,夯土结实,角楼初成,在微风中透着一股威严。水井旁的沼气池盖板刚刚落位,铁管接口处还残留着新鲜的泥浆,散发着淡淡的泥土气息。赵武带着几个降兵在铁匠铺外认真地整理工具,炉火已经熄灭,铁砧上横着一把未完工的锄头,似乎在等待着再次被赋予生命。

“停。”李震开口,声音虽不高,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整个工地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抬头,只见他站在祖宅门前,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曾为流寇、如今肩扛木料努力劳作的人,也扫过李忠、王二这些历经沧桑的老流民,似乎在审视着每个人的付出与决心。

“谁住新屋?”有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疑惑。

“我打了三天地基!”一个降兵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自豪,“该我先住!”

“我们匠人熬了五夜,瓦都是一片片搭上去的!”赵武的徒弟不服气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委屈。

李震并未立刻作答,他看向李瑶,眼中带着信任和询问。李瑶微微点头,翻开台账,站在石阶上朗声念起:某月某日,某人挖土三车,记工二分;某人运梁一次,记三分;某人守夜一宿,记一分……每户所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中。

念毕,众人陷入了沉默,各自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付出和所得。

“新屋首住者,”李震终于开口,声音沉稳而庄重,“非功臣,非匠人,乃列祖列宗。”

他抬步走入东厢,屋内一片狼藉,残垣断壁,墙皮剥落,梁木倾斜。他亲自搬开一块塌下的横梁,露出角落一方供台,心中涌起一股对祖先的敬意。李瑶取来清水,李忠拿着布,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台面,动作虔诚而专注。赵武带人拆去腐柱,换上新木,大家齐心协力,分工明确。不到半日,东厢已清理干净,地面夯实,四壁刷白,焕然一新。

李忠在原主父母旧屋的墙缝里抠出一块锈铜符,指尖轻轻抚过上面“李氏信物,持此归宗”八字,心中感慨万千。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铜符揣进怀里,仿佛揣着一份家族的使命,然后继续搬砖,步伐坚定。

夜幕降临时,祠堂初立。苏婉捧出一方木牌,正面无字。她取出一支钢笔——急救包里最后一支现代之物——蘸墨,在牌位上缓缓写下:“大雍永昌元年生,卒于乱世,魂归李氏”,每一笔都写得格外认真,仿佛在书写着家族的历史。

李震取来三炷香,点燃,插入香炉。全家肃立,气氛庄严肃穆。李骁按着刀柄,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李瑶站在苏婉身后,袖中那枚学生校徽忽然发烫,她不动声色,只是将手缩进袖口,心中暗暗惊讶。

“请祖宗入祠。”李震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香火微颤,牌位轻响。空间骤然一震,李震心口如被重物压过,随即听见一道无声的提示:【祖宅修复完成,家族祠堂功能解锁】。

他闭眼感应,空间深处浮现一堵半透明牌位墙。墙上已有数个虚影:李震之名居中,其下分列苏婉、李骁、李瑶、李毅。墙角另有一列小字:“附录可录共患难者”。他睁眼,看向李忠、王二、赵武等人,心中想着如何让这个家族更加团结和强大。

“祠堂不只是祭死人。”他说,声音充满了力量,“它也照活人。”

李骁皱眉,有些不解地说道:“我们祭的是前人,可我们不是他们。”

李震解下腰间旧刀,放在香案前。刀身斑驳,是当年从追兵手中夺来,一路带至此地,见证了他的艰辛和奋斗。

“我们不是他们。”他声音低沉而坚定,“但我们承了他们的屋,他们的姓,他们的命。他们死于乱世,我们活在乱世。他们想护住的,我们正在做。”

他环视众人,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期许:“从今起,李家不以血缘断亲疏。凡共患难者,皆可入宗谱附录。祠堂不只祭死者,也祭生者——祭我们自己。”

李忠老泪纵横,跪地叩首,心中满是感动和感激;王二紧握拳头,低头不语,似乎在暗暗发誓要为家族努力;赵武站在门外,望着那支香火,缓缓单膝跪地,眼神中透露出忠诚和敬意。

李瑶翻开台账,在最后一页写下:“四月十七,祠堂立,空间启,家魂初凝。”她抬头,看见沼气池上方的火苗忽蓝忽红,跳动无序,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她记下时间,标注“异常”,火光映在她脸上,一明一暗,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命运。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新修的院子里,李震召集众人于院中。新瓦房已可入住,水井出水清澈,沼气灶能点火做饭,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李忠带着几个老人在门前栽下四棵柏树,说是镇宅,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期许。

“祖宅修完了。”李震说,声音中带着一种新的展望,“但这不是结束。”

他指向北面山脊,神情严肃地说道:“矿道未通,铁器不足,田还不够多。我们有了屋,还得有粮,有兵,有法度。”

李骁站在石台边缘,手按刀柄,目光冷峻地扫过人群。那些曾为流寇的人低头肃立,脸上不再有茫然,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决心。

“农会三月后自授。”李震道,语气中带着自信和规划,“但现在,我们要先立家规。”

他取出一份写好的条文,交给李瑶。李瑶展开宣读:一、凡入李家坳者,皆可分荒地五亩,三年免税;二、工分记账,按劳取酬;三、械器归公,私造者罚;四、子弟可入学堂,识字者优先授职。

“这不只是规矩。”李震说,声音充满了使命感,“这是我们的命。”

李忠捧着铜符,站在人群后,望着那四棵新栽的柏树,心中感慨万千。他没说话,只将符紧紧攥在掌心,仿佛攥着家族的希望。

午后,阳光有些慵懒,李震独自走入祠堂。牌位墙上,每个名字旁都浮现出微光状态:李骁——战意未平;李瑶——思虑深重;苏婉——气血微弱;李毅——潜藏未动。他伸手触向“附录”栏,指尖微颤,心中有些紧张和期待。一道提示浮现:【需录入三人以上,方可激活附录登记功能】。

他退出空间,转身走出祠堂。李瑶正站在沼气池旁,认真地记录火苗颜色变化,她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点头示意,眼神中带着默契。

“火不稳。”她说,语气中带着担忧。

“地脉在动。”他答,神情凝重。

李骁走来,手中拿着一张图纸——是他在战场上画的炮兵布阵图。他犹豫片刻,递过去,眼神中带着期待和渴望:“我想改一下三段击的阵型。”

李震接过,仔细看了看,思考片刻后说道:“等矿道通了,铁够用,我给你造新炮。”

“不只是炮。”李骁低声说,语气中带着坚定和执着,“是打法。”

李震点头,信任地说道:“你去办。”

李瑶合上台账,走向铁匠铺。她要重新核算工分,准备三月后的农会登记,心中想着如何让每个人的付出都得到公平的回报。赵武正在锻打一把锄头,炉火通红,火星四溅。她站在门外,看着那铁条在锤下延展、弯曲,渐渐成形,心中感叹着劳动的力量。

李忠在祠堂外扫地,扫到墙角时,又摸了摸怀中的铜符,心中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没掏出来,只继续扫着落叶,动作缓慢而沉稳。

夜深,月光如水洒在书房的窗棂上,李震坐在书房,翻看空间中的任务列表。祖宅修复已标为“完成”,下方浮现新条目:【激活祠堂附录:录入三人】。他沉吟片刻,调出李忠、王二、赵武的档案,逐一确认,心中思考着如何让这个家族的传承更加完整。

【录入成功,附录开启】。他闭眼,感应到空间深处多了一丝温热,仿佛血脉流动,心中涌起一股喜悦和激动。

李瑶在台账末页画下五村草图,以李家坳为中心,用红线连向北岭、石堰、双河、柳塘。她在每村旁标注“粮余”“缺工”“多老弱”“有械损”。最后,她写下:“联防非一时之策,乃存续之基。”她看着草图,心中谋划着如何让周边村庄与李家坳共同发展。

苏婉在窗下展开粗布,将“李家坳”三字绣于中央。针线细密,墨黑字迹沉稳有力。她停针片刻,望向布角空白处,心中想着未来的蓝图,未再落针。

三日后,阳光明媚,洒在新瓦房上,一片金黄。李震站在祠堂门前,手中拿着一份名单。

“今日,录入第一批附录族人。”他说,声音洪亮而庄重。

李忠、王二、赵武上前,神情庄重。李震将三枚刻有名字的铜牌放入附录墙槽。墙光微闪,三人名字浮现,仿佛标志着一个新的开始。

李忠低头,怀中铜符再次发烫,他没动,只觉胸口一阵热流涌过,心中满是感动和荣耀。

李瑶站在一旁,忽然察觉袖中校徽也热了起来。她抬手,看见沼气池的火苗由红转蓝,又由蓝转红,跳动频率与她心跳同步,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李骁握着刀柄,盯着那火苗,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疑惑。

李震望着祠堂牌位,轻声道:“家已立,业未竟。”他转身,走向铁匠铺,步伐坚定,心中充满了新的斗志。

赵武正将一把新锄头浸入冷水,淬火声“嗤”地一响,白气腾起,弥漫在空气中。李震拿起锄头,翻看刃口,感慨道:“一铁改形,如人改命。”

赵武低头,恭敬道:“铁在火中炼,人在事上磨。”

李震将锄头放下,压低声音:“矿道的事,你想过没有?”

赵武动作一顿,心中犹豫,片刻后缓缓道:“三年前塌方,死了十二人。矿道深处有暗流,顶板松软,火把一照,石粉如雪落。”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担忧。

“可若有人愿去?”李震盯着他,目光坚定,“你可带队?铁器归我们自己用,不报官,不纳赋。”

赵武盯着炉火,沉思良久,终于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决心和勇气:“若你信我,我便带路。但得由我定工时、定人数、定进退。”

“可以。”李震伸手,与他击掌为誓,两人的手掌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宣告着一个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赵武转身从炉边拾起一段残柄——那是昨夜那把短刀的尾部。他将它投入炉心,火焰猛然一跳,由红转青,映得墙上人影扭曲如兽。他抄起铁钳,夹出烧红的铁条,重重砸向铁砧,火星四溅,铁条在锤下不断延展、弯曲,渐渐成形,仿佛在塑造着新的希望。

李震走出铁匠铺时,李忠正站在田埂上,望着归农田里那些降兵,眼神复杂。他们动作依旧生疏,但已能连贯翻土,似乎在慢慢融入这个集体。

“他们种的粮,将来要养我们的兵,护我们的寨。”李震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

李忠叹了口气,感慨地说道:“我儿死时,没人管他是贼是民。如今我能活下来,是因为有人肯给一口饭。”他顿了顿,眼神坚定地说道,“若这田真能长出安稳日子,我也不该拦着。”

“三月后,”李震望着远处山脊,神情坚定,“无论官府是否授名,李家坳自立农会,统田、统工、统防。你来当首事,如何?”

李忠愣住,嘴唇微动,良久,终是重重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

当晚,月光洒在书房窗棂上,静谧而祥和。李瑶翻开台账末页,取出炭笔,认真画下五村草图。她以李家坳为中心,用红线连向北岭、石堰、双河、柳塘四村,在每村旁仔细标注“粮余”“缺工”“多老弱”“有械损”。最后,她在图下方写下:“联防非一时之策,乃存续之基。”她看着草图,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苏婉在新屋窗下展开一卷粗布,将“李家坳”三字绣于中央。针线细密,墨黑字迹沉稳有力。她停针片刻,望向布角空白处,心中想着未来的发展,未再落针。

一骑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扬尘未起,蹄声已近,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带来了未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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