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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袁熙的府邸内,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袁熙和他的两个兄弟,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泊之中,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生命的气息早已消散。而造成这一切的,竟然是那个看似柔弱的东方美。

袁家的家丁们、护院的将士们,目睹了这惨烈的一幕,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原本,他们是袁家的忠诚护卫,然而现在,袁家的主人已经惨死,他们失去了依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夏侯平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稳健,眼神犀利,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家丁们和将士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夏侯平环视了一圈,看着那些惊恐的面孔,他开口说道:“袁家已灭,你们不必再为袁家卖命。我给你们一个选择,就地解散,想回乡的回乡,想参军或者想工作的,都可以去邺城,我会安排你们的去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家丁们和将士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家丁鼓起勇气问道:“大人,您真的会给我们安排去处吗?”

夏侯平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夏侯平一言九鼎,自然会说到做到。”

听到这句话,家丁们和将士们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们开始低声议论起来,有些人表示愿意回乡,有些人则对参军或者工作表现出了兴趣。

夏侯平看着他们,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人虽然曾经是袁家的家丁和护院,但他们也是普通的百姓,只是为了生活而不得不依附于袁家。如今袁家已灭,他们也需要一个新的出路。

最后,夏侯平再次强调道:“无论你们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们的决定。现在,你们可以自行散去了。”

说完,夏侯平转身对着此时还穿着凤冠霞帔的甄宓,吩咐侍女们,下去给甄宓换上一身素服,而留下那些家丁们和将士们,继续讨论着他们的未来。

毕竟将人类运出太阳系的使命还未完成,现有的三个航天科技园还远远不够。

夏侯平准备离开袁熙的府邸,此刻的甄宓一脸茫然,她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夏侯平,怎么就突然是大汉朝这么牛的人了。虽说甄宓也从叔叔口中得知过徐州有一神秘人物,居然同时征服了刘备吕布和曹操三方势力,刚刚又得知他杀了袁术,控制了扬州,而他还命令吕布带着热武器军团将袁绍也杀了,这样厉害的男人怎么会独自一人带着个婢女来到她中山郡的无极县,假装偶遇她甄宓呢,虽说夏侯平还帮自己脱离了袁氏,可是她甄宓现在却不敢直视夏侯平这样的人物。

忽然,蓟城内炮火连天,夏侯平一听这阵仗,便知道是那吕布在攻打蓟城呢,可是自己和甄宓还在城中袁府内,他那厮胡乱轰城,就不怕炸到自己的主公夏侯平嘛。

蓟城的城门,与其说是木石结构,不如说是一块被强行撕开的、扭曲的伤疤。高温熔断了铁质的门闩,灼烧的焦糊味混杂着硝烟和一种更刺鼻的、血肉被瞬间碳化的怪诞气味,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吕布骑着战马立于这片狼藉之前,坐下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城中火光映照下染上一抹诡异的红。

他身后,是三千静默的黑色洪流。没有呐喊,没有鼓噪,只有制式玄甲摩擦时发出的细微金属声,以及那些造型奇特、枪管犹自散发着余温的“雷火铳”所携带的死亡气息。士兵们的面甲遮住了表情,唯有眼神透过缝隙,冰冷地扫视着这座刚刚被暴力破开的城池。这是一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军队,是吕布依仗那位神秘主公夏侯平赐下的航天科技园工程师打造出的噩梦。

城头零星的抵抗早已被精准的点射击碎,残破的躯体挂在垛口,像是一些被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街道两旁的民居门窗紧闭,但吕布能感觉到无数道惊恐的目光从缝隙中透出,钉在他的背甲上。他不屑地撇了撇嘴。恐惧?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今日之后,天下当知,并州吕布,不仅有冠绝天下的武勇,更有足以碾碎一切旧秩序的雷霆之力。

“加快速度!直取袁府!”吕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穿透力,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莫要让袁熙那小儿,误了洞房花烛!主公重视的女子甄宓就在袁府,一定要保全甄宓姑娘的安危,主公最在乎她了。”

一想到袁熙,那个靠着父辈余荫、此刻正可能搂着那位名动河北的绝色甄宓志得意满的纨绔子弟,吕布心头就涌起一股混合着轻蔑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的杀意。袁氏余孽,盘踞幽州,始终是他和主公夏侯平心腹之患。今日,借着这场荒唐的大婚,正好一锅端了!用袁氏三兄弟的鲜血,和这三千雷火铳的轰鸣,来祭奠他吕布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

马蹄踏过青石板路,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瘆人。越靠近城中心的袁府,空气中的喜庆痕迹反而越多——散落的彩绸,踩烂的灯笼,甚至还有几只跑丢的绣花鞋。只是这一切,都被笼罩在硝烟和血腥之下,呈现出一种极度不协调的诡异氛围。吕布微微皱眉,袁府的安静有些出乎意料。按常理,城门被破,这里早该乱作一团,兵马调动,负隅顽抗才对。

“将军,情况似乎有异。”副将高顺策马靠近,低声道。他同样身披玄甲,只是面甲掀起,露出沉稳而带有一丝忧虑的脸庞。高顺治军严谨,对吕布忠心不二,但对这种过于依赖“奇技淫巧”的战争方式,始终保留着看法。

吕布冷哼一声:“能有何异?不过是瓮中之鳖,吓破了胆罢了!或许正忙着把新娘子藏起来呢!”他想象着袁熙惊慌失措的脸,以及甄宓那传闻中惊为天人的容颜在恐惧扭曲时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传令下去,包围袁府,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本将军要亲自进去,给袁家公子送上一份‘厚礼’!”

袁府那朱漆大门紧闭着,门前连个守卫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两盏硕大的、贴着“囍”字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摇摆不定的红光,照在门前石狮冰冷的脸庞上。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头发毛。

吕布心中的那点疑虑开始放大。他抬手,止住了部队的前进。三千黑甲静立,如同一片突然凝固的乌云。只有雷火铳枪口偶尔闪过的寒光,暗示着其内蕴的毁灭性能量。

“撞开它!”吕布下令,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

几名膀大腰圆的陷阵营士兵上前,扛着巨大的撞木。然而,就在撞木即将接触到门扉的瞬间,那两扇沉重的大门,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从里面被人缓缓拉开了。

没有预想中的刀枪林立,也没有绝望的呐喊。门内透出的光线有些昏暗,混杂着烛火和一种……淡淡的血腥气。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后,穿着袁府仆役的服饰,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对着门外这支杀气腾腾的军队,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吕布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他不再犹豫,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随即化作一道红色闪电,径直冲入了袁府大门!高顺见状,急忙率领一队精锐紧随其后。

跨过门槛的瞬间,景象骤变。

门外是冰冷的杀机与硝烟,门内却是一片……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的狼藉。庭院宽阔,原本应该张灯结彩,宴开数席,此刻却是一片混乱。桌椅翻倒,杯盘狼藉,珍馐美酒与暗红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肆意横流。空气中那股血腥味陡然变得浓重刺鼻,压过了原本应有的酒肉香气和脂粉味。

而最刺眼的,是躺在庭院中央的那几具尸体。

吕布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过去。袁谭,袁尚,袁熙……袁氏三兄弟,一个不少,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袁谭怒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愕与不甘;袁尚蜷缩着,似乎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而今日的新郎官袁熙,穿着一身大红的吉服感觉被烧焦了一般,那焦黑的红色此刻与他身下洇开的血泊融为一体,格外刺目。他满身都是窟窿,几乎被某种可怕的武器贯穿,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属于新郎官的僵硬笑容,看上去诡异非常。

死了?全都死了?

吕布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他蓄力已久的一拳,仿佛打在了空处。预期的激烈抵抗,摧枯拉朽的胜利,用袁氏鲜血铸就的威名……全都随着这三具冰冷的尸体,化为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暴怒涌上心头。是谁?谁敢抢在他吕布前面?!

他的视线猛地扫向庭院深处。那里,原本应该是主人席位的地方,此刻的情景更是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夏侯平,他那位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神秘莫测的主公,此刻正安然坐在一张唯一还算完好的软榻上。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文士袍,纤尘不染,与周围的血腥狼藉形成鲜明对比。而他怀里,依偎着一位身着青衣丫鬟打扮、容颜绝世的女子——东方美。她眉眼如画,此刻正拈起一颗葡萄,轻轻送到夏侯平嘴边,嘴角噙着一抹慵懒而满足的笑意,仿佛眼前不是尸横遍地的战场,而是自家后花园的暖阁。

夏侯平和东方美两个人,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艳光四射,在这修罗场般的环境中谈笑自若,画面和谐得令人毛骨悚然。

吕布握紧机枪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死死盯着夏侯平,试图从对方那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一点解释。夏侯平似乎才注意到他的到来,抬起眼,目光越过满地狼藉,落在吕布身上,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温和,却让吕布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奉先来了?”夏侯平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动作比预想的慢了些。袁家兄弟不识时务,为夫只好替你打发了。”语气轻松得像是拂去了衣角的一点灰尘。

就在这时,吕布注意到了站在夏侯平身侧稍后位置的另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袍早已被鲜血染得大片斑驳,银枪拄地,枪缨也被血渍凝结成暗红色。他身姿挺拔如松,纵然经历恶战,依旧气度不凡。脸上沾着几点血污,却掩不住那棱角分明的刚毅面容和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

常山赵子龙!

吕布的心猛地一沉。赵云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追随在公孙瓒身边吗?为何出现在袁府?而且看样子,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厮杀?

似乎是感应到吕布的目光,赵云抬起头,视线与吕布在空中相遇。那眼神复杂,有疲惫,有决绝,还有一丝难以化解的沉郁。他深吸一口气,转向夏侯平,抱拳躬身,声音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却字句清晰,掷地有声:

“夏大人神机妙算,仁德布于四海。云,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袁氏兄弟的尸体,又看向夏侯平,最终沉声道:“今日,愿投效将军大人麾下,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愿降夏大人!

这五个字,如同五惊雷,连续劈在吕布的头顶。袁氏兄弟死了,功劳被主公抢了!这也就罢了!可赵云,这员他素来欣赏、甚至暗自忌惮的虎将,竟然……竟然当着他的面,向夏侯平宣誓效忠?!

一股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瞬间冲垮了吕布的理智。是计划落空的暴怒,是功劳被抢的不甘,是面对夏侯平那深不可测手段的惊惧,还有……还有对赵云投诚那一幕产生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强烈嫉妒和屈辱!

他吕布,天下无敌的温侯,带着碾压一切的热武器军团,兴冲冲而来,结果却像个傻子一样,闯进了一个早已落幕的戏台。台上,主角已经谢幕,最大的战利品也已被他人从容收取。而他,只是一个迟来的、多余的看客。

“咔哒!”

一声沉重的金属坠地声打破了死寂。

那把机枪,从他骤然失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青石地板上,溅起几点血水。

吕布怔怔地看着夏侯平,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东方美,再看看躬身效忠的赵云,最后目光落回自己脚边那把机枪上。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了他,让他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带着颤抖和难以置信的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音在空旷而血腥的庭院中回荡,却无人立刻回答。夏侯平只是轻轻拍了拍东方美的手背,示意她起身,然后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那姿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而高顺和陷阵营的士兵们,则僵立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完全超乎想象的场景,握着雷火铳的手,第一次感到了茫然。手中的利器,此刻似乎失去了目标,也变得沉重起来。蓟城之夜,以一种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方式,滑向了更加深邃的迷离之中。那浓重的血腥味里,开始掺杂进权力博弈的诡异香气,以及命运齿轮疯狂转动的刺耳噪音。

夏侯平终于缓缓站起身,他踱步来到袁熙的尸体旁,用脚尖轻轻拨动了一下那顶新郎官的帽子,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袁显奕(袁熙字)啊袁显奕,你以为甄宓是你袁家能留得住的人么?一场大婚,不过是引蛇出洞的饵料罢了。”他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吕布身上,那温和的笑容里,此刻却多了一丝深意,“奉先,你可知,有时候,最快的刀,未必需要见血。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你带来的雷霆之威,很重要,但有些局面,需要更……精巧的手法。”

吕布死死地盯着夏侯平,胸膛剧烈起伏。他带来的三千雷火铳,那足以改变战争规则的强大力量,在夏侯平这轻描淡写的“攻心为上”面前,仿佛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无形锁链拴住的猛虎,空有利爪尖牙,却只能看着驯兽师优雅地指挥着一切。

“主公……早已计划好了一切?”吕布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夏侯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赵云:“子龙将军深明大义,弃暗投明,实乃天下幸事。日后,你与奉先,便是我夏侯平麾下的两大支柱,当同心协力,共图大业。”

赵云抱拳,沉声道:“云,谨遵主公之命。”他站直身体,目光平静,并未看向吕布,但那股同殿为臣的意味,已经让吕布感到无比的膈应。

就在这时,内堂方向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环佩叮当之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名侍女簇拥着一位女子缓缓走出。那女子一身素服,未施粉黛,却难掩其倾国之色,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哀愁与惊惶,正是今日这场风波的另一位核心人物——甄宓。

“宓儿,你换好衣服了?”夏侯平看着甄宓微笑着说。

她的出现,让原本就诡异的气氛更添了一层复杂。甄宓的目光快速扫过满地的狼藉和袁熙的尸体,娇躯微微一颤,随即强自镇定下来,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夏侯平身上,盈盈下拜:“妾身甄氏,谢过夏侯将军救命之恩。”声音婉转,带着一丝颤抖。

夏侯平虚扶一下,温言道:“宓儿受惊了。袁氏倒行逆施,覆灭乃天命所归。宓儿你日后安危,自有我夏侯平来安排,不必忧心。”

甄宓低头称是,眼角余光却似乎飞快地瞥了一眼呆立原地的吕布,那眼神中包含着何种情绪,恐惧?好奇?亦或是一丝怜悯?无人能辨。

吕布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美人,良将,城池,功勋……这一切,似乎都在夏侯平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而他吕布,这个自诩为天下最强的武者,这个掌握了“天工”神兵的将军,却像一个提线木偶,一个局外人!

他猛地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机枪,沉重的枪身带起一阵血水。这个动作让高顺和陷阵营士兵瞬间紧张起来,雷火铳下意识地抬起半分。赵云也微微侧身,手握住了银枪。

然而,吕布只是将机枪重重一顿,枪尾砸入青石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环视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夏侯平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上,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主公神机妙算,布……佩服!”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毫无敬意可言。“既然如此,此地已无布用武之地,布这便率军清剿城外残敌,以免……污了主公的眼!”

说完,他不等夏侯平回应,猛地转身,战马通灵,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发出一声暴躁的嘶鸣,载着吕布如同一团燃烧的怒火,冲出了袁府大门。高顺等人愣了一下,连忙跟上,三千黑甲洪流,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尚未散尽的硝烟。

夏侯平看着吕布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化作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他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特殊装置,那个足以让吕布和三千黑甲立刻自爆的控制装置,然后夏侯平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旁边的东方美能隐约听见:

“猛虎虽利,终须缰绳……奉先啊奉先,你可知,你的价值,远不止于冲锋陷阵。而这天下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东方美依偎过来,柔声道:“主人,吕布此人,桀骜难驯,今日受此挫败,恐生异心。”

夏侯平揽住她的纤腰,淡然一笑:“无妨。异心?他若有异心,那便正好……让这潭水,更浑一些。走吧,小美,我们去看看,袁本初(袁绍)经营多年的这座蓟城,还藏着些什么好东西。”

庭院内,只剩下打扫战场的士兵,以及那三具逐渐冰冷的袁氏兄弟的尸体。赵云站在原地,望着吕布离去的方向,眉头微蹙,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位新同僚那难以控制的怒火,以及这位新主公那深不可测的城府。

蓟城之夜,帷幕落下,但真正的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吕布手中的雷火铳,夏侯平心中的玲珑局,以及刚刚投入麾下的赵云,都将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新篇章中,扮演各自未知的角色。而甄宓那双美丽而惶恐的眼睛里,倒映出的,又是怎样一个未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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