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训练场,烈日下火药味刺鼻。
苏文玉用玉尺敲打青铜炮管:\"三点一线!不是让你们三点(时辰)后偷吃炊饼!\"
霍去病踹飞打瞌睡的士兵:\"装药量看刻度!你当在朝歌喝花酒呢?\"
新兵把引信塞反,炮口喷出烟花组成\"怂\"字。
火铳卡壳炸出爆米花,霍去病黑着脸嚼:\"比军粮香...\"
苏文玉的玉簪被后坐力震飞,斜插进箭靶红心。
霍去病:\"瞄准时想着你老婆跟人跑了!\"
新兵颤抖:\"将军,我还没成亲...\"
霍去病:\"那就想着苏统领扣你军饷!\"
全场火铳突然集体走火。
蒸汽工坊,铁屑横飞,汽笛轰鸣。
林小山举着铁喇叭嘶吼:\"蒸汽不是屁!别见着白烟就脱裤子!\"
牛全被齿轮咬住裤腰带:\"山哥!这玩意比申公豹还难驯!\"
工人把煤块当祭品跪拜,被蒸汽烫红屁股。
矿机失控挖穿山体,露出偷情的狐狸精。
老铁匠用打铁号子改编:\"哎哟喂~这铁牛它不喝水喂~\"
蒸汽阀打嗝喷出烧鸡,林小山冷笑:\"伙头军叛变了。\"
矿机突然奏响《凤求凰》,牛全捂脸:\"昨晚给齿轮上错油...\"
纺织工坊棉絮纷飞,蒸汽氤氲。
程真枪挑纱锭转成风车:\"都瞧好了!这转速能绞死三个申公豹!\"
陈冰调着染色剂:\"紫色要九蒸九晒...哎你裙子卷进传送带了!\"
蒸汽机喷发染出彩虹布匹,大娘尖叫\"祥瑞啊!\"
女工用纺织节奏编战歌,震碎三十个玻璃量杯。
程真示范\"防狼术\"绞断木人桩,布料产量激增。
陈冰举着染色失败的绿头巾:\"此乃最新迷彩布!\"
霍去病巡逻误入,瞬间被女工用布匹裹成木乃伊。程真枪尖挑起茶壶:\"将军喝茶?\"
黄昏时分,锅炉交响。
蒸汽磨坊烤糊麦子,焦香引来火炮营;纺织坊飘出彩布缠住矿机,整个山谷仿佛变成图画。
林小山举着青铜爵大喊:\"这就是工业化的味道!\"
牛全被女工画上胭脂:\"咱们像不像纣王的酒池肉林?\"
苏文玉扶额:\"比对付刑天还累...\" 突然蒸汽齐鸣奏出《霓裳羽衣曲》
田埂晨露未曦,蒸汽弥漫。
牛全一脚踩进泥坑,圆脸上溅满泥点:\"乡亲们!这铁牛不吃草,专啃硬骨头!\" 他猛拉汽笛,耕耘机突然放屁般喷出硫磺味浓烟。
老农王五捂住鼻子:\"额滴亲娘!这比村口张铁匠的裹脚布还冲!\"
林小山单脚踩在青铜排气管上,剑鞘敲打犁头:\"看好了!这一犁顶十头老黄牛!\" 话音未落,犁刀卡进巨石迸出火星,惊飞整片稻田的麻雀。
蒸汽阀失控将牛全的草帽射上树梢。
老农李四误把润滑油当米酒痛饮。
铁犁翻出冬眠蛇窝,程真闻讯赶来\"加餐\"。
齿轮学堂,午时蝉鸣刺耳。
林小山拆开传动箱:\"这里头的乾坤,可比妲己心眼多!\" 齿轮组突然崩散,弹簧打中牛全屁股。
王五举手:\"额寻思...这铁牛崽子要喂煤块?\"
牛全揉着屁股跳脚:\"对喽!还得每天给它擦腚眼子!\" 突地举起黏糊糊的抹布:\"谁偷抹了芝麻油?!\"
压力表刻度用\"微醺\/上头\/完犊子\"标注,故障灯是绑在烟囱的尖叫鸡,漏气就惨叫。牛全编的顺口溜:\"三铲煤,两瓢水,气阀别拧鬼见愁\"
磨坊暮色,麦香混着铁锈味。
蒸汽磨坊突然暴走,石磨转出残影。陈冰的药粉被碾成彩虹烟雾,大娘们尖叫:\"妖雾啊!\"
林小山飞身卡住传动轴:\"牛全!断它粮草!\"
牛全抱煤筐狂奔:\"这饿死鬼投胎啊!\" 被煤块绊倒摔进麦堆,吹出满脸白面。
超速研磨出透明麦胶,程真发现可制软甲。蒸汽催熟麦芽酿出烈酒,霍去病连夜偷喝。磨盘刻痕拼出神秘地图,苏文玉眼神骤冷。
蒸汽犁在月下自动翻耕,犁出北斗七星图案。镜头推近垄沟,新翻的泥土中露出半截青铜面具。
申公豹蹲在河滩洗被煤灰染黑的豹尾,突然盯住漂来的麦胶:\"天助我也...\" 指尖燃起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