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何思思,脸蛋早红透了,像颗熟透的草莓,娇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我盯着何思思的眼睛,缓缓开口:“如果加上你的话,的确有四个女朋友。”
何思思瞬间睁圆了眼睛,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像是没听清,又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何思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发颤的急促追问:“是不是……是不是有个女孩跟你分手了?所以加上我,才刚够四个?是不是这样?”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我语气平淡,没什么波澜,“毕竟她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自己是我女朋友。要是硬要算关系,我和她……顶多算炮友。”
何思思的脸更红了些,却还是咬着唇追问:“那那个女孩……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她的第一次什么时候没的,我不清楚,反正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了。”
“那其他三位呢?”何思思又紧跟着问。
“是第一次。”我没绕弯子,如实回答。
看何思思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在琢磨结婚的事。这问题我连细想都懒得,直接开口:“结婚就是张纸罢了,有没有都一样。”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先回教室了。”说完,我没等何思思再开口,转身就走了。
回到教室没一会儿,上课铃就响了。我沉下心听着课,没太分心,转眼功夫就到了下午。
傍晚和江晚晴一起吃完晚饭,我们便分开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周淑怡老师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我就直接问:“周老师,我们打算在哪儿商量事情?”
“你来我家里吧。”周淑怡在电话那头说。
“也行。”我应了声,接着问,“周老师,那你家具体在哪儿?”
“我家就在……”周淑怡报出了地址。
我打了辆车,很快就到了周淑怡家楼下
“来了来了!”屋里传来周淑怡的声音。
门开了,我抬眼的瞬间顿了半秒——周淑怡没穿白天在学校的职业装,而是套了件丝质的吊带睡衣,浅紫色的面料裹着曲线,领口开得不算低,却在抬手扶门时,隐约能看见锁骨下淡粉的蕾丝花边。
睡衣下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脚上没穿鞋,光着脚踩在米白色的地毯上,脚趾涂着透亮的裸粉色甲油。
我目光扫过周淑怡泛红的耳尖,心里立刻有了判断:这哪是商量事的样子?分明是想靠这副模样说服我。
嘴角不自觉勾出一抹冷笑,我压下眼底的嘲弄,心想:行啊,周老师倒是会选招数,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说服我。
我视线落在周淑怡睡衣领口的褶皱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周老师这打扮,真适合谈正事的。”
我刚进门,周老师便反手关上门,还落了锁。“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茶。”他说着,指了指沙发。
我依言坐下,一边等着,一边在心里梳理待会儿要和周淑怡商量的正事。
我等了片刻,没见周淑怡端茶过来,倒是听见她的声音传来:“晓阳,浴室的花洒好像坏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听到这话,我心里已经有了数——周淑怡这是在暗示我。说实话,这种被主动靠近的感觉,确实让我有些受用。
周淑怡这招,陈清碗以前也用过。想起那次,现在还觉得荒唐又疯狂。
忽然觉得,成熟女人身上那股独特的韵味,真是让人难以抗拒。
我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应下:“行,等会儿我就去看看。”
走进浴室时,目光瞬间被周淑怡吸引——她身上的睡衣被水浸得透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形。那画面入眼,只觉得小腹处像是有团火苗猛地窜了起来,烧得人有些心猿意马。
我盯着周淑怡看了几秒,才开口问:“具体是哪儿出问题了?我瞅瞅。”说着伸手拿起花洒,仔细检查了一遍,喷头出水顺畅,开关也没卡壳,再清楚不过,这根本就是她找的由头。
我转身想跟她说花洒没问题,刚转过身,周淑怡突然往前一步,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腰。
周淑怡的身体贴得很近,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压在我的腹肌上,温热的触感格外清晰。
鼻尖瞬间被周淑怡身上的香味裹住,不是浓烈的香水味,是带着水汽的沐浴露清香混着她自身的气息,勾得人心里发慌。
我低头看向她,她正抬着眼望我,眼神里满是柔意,还带着点毫不掩饰的期待。
那目光像钩子似的,勾得我脑子发沉,只想把她揉进怀里。
念头刚冒出来,周淑怡就踮起脚,嘴唇轻轻贴了上来。
我没半点犹豫,立刻低头回应,唇齿相缠的瞬间,她鼻腔里溢出一声轻软的哼吟,更让我彻底失了分寸。
我吻得有些急切,直到她轻轻推了推我、气息渐促,才稍稍松开。
周淑怡抬眼望了我一下,没说什么,只是乖乖地将双手撑在了浴缸边缘。见周淑怡这般模样,便抱住了周淑怡的腰。
浴室里很静,只剩下她的声音在空气中轻荡。
一小时后,周淑怡软软地环住我的脖子,气息还带着急促:“咱们去床上吧。”
我点了点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顺着她轻声的指引走进房间,把周淑怡往床上一扔,便扑了上去。
整个房间只有她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着,在空气里轻轻漫开。
我们在床上缠绵,又转到化妆台前,最后来到窗边——周淑怡竟能轻松驾驭各种姿势,就连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也毫不费力。
三小时后,我俩依偎着在床上,周淑怡心满意足的说:“晓阳,你太棒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我笑着说:“要是以后咱们还能像今天这样,赔偿的事,就算了。”
这话像突然点醒了周淑怡,周淑怡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直截了当道:“晓阳,你得给我十万块,不然这事儿没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噎得一愣,脑子都没转过来,只能试探着问:“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