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浑身是血,被绑在一根铁柱上。
见到强光,他激动起来,虽然看不清拿手电的人是谁,还是朝着对方大喊:
“小心!这里有人!”
“他要偷袭你!”
“当心!”
许大茂所说的,自然就是棒梗。
棒梗杀了刘光天,逃回来后,本想带着许大茂转移。
但转念一想,这正是一个设局的好机会。
于是他没有离开,而是回到废弃工厂,悄悄藏了起来。
就等着有人来找许大茂,然后解决掉来人。
此时,藏在暗处的棒梗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单枪匹马地来了。
而且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见到何雨柱,棒梗内心先是涌起一阵恐惧。
他强行压住惧意,想起过去被何雨柱针对的种种场面。
棒梗把一切仇怨都归咎于何雨柱,对他起了杀心。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就别怪我心狠。”
棒梗藏在许大茂头顶的房梁上,身形隐蔽得极好。
尽管何雨柱的手电把现场照得通亮,却依然看不到他的踪影。
“许大茂,是谁把你绑来的?”
何雨柱扫视一圈,看到许大茂后,走到他面前问道。
许大茂这才看清来人是何雨柱,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柱子,是棒梗!”
“是棒梗那个天杀的我绑来的!”
“他要杀我!”
“快救我!”
许大茂知道棒梗就在头顶,但不敢明说,怕事后被报复。
他拼命用眼神向何雨柱示意。
何雨柱看他神情古怪,心里已猜到了七八分。
果然是棒梗。
何雨柱胸中杀意翻涌,猛地抬头。
就在这一瞬间。
“去死!”
棒梗从横梁上一跃而下,手中握着一把黑刀,带着搏命的气势,借下坠之力直劈何雨柱头顶。
“我死你妈!”
何雨柱左手如电,凌空一把抓住了棒梗全力劈下的黑刀刃口。
棒梗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空手接住刀刃,一股巨力从刀身传来。
何雨柱单手抓住刀,借势狠狠一摔。
“砰”的一声巨响,棒梗被重重砸在地上。
只这一下,他就断了三根肋骨,瞬间动弹不得。
而何雨柱的右手还稳稳地提着那支手电筒,纹丝不动。
一切发生得太快。
许大茂看得目瞪口呆。
476 何雨柱即是地狱!
棒梗是偷袭,手里还有刀。
何雨柱一手提手电,另一只手空手接 ** 。
不仅毫发无伤,还把棒梗摔得爬不起来。
不愧是四合院的顶尖战力。
许大茂心里是真的服了。
此时,棒梗躺倒在地,挣扎着想爬起来。
他刚用右手撑住地面,试图起身。
何雨柱一脚迅疾踏出,重重踩在棒梗右手上。
“啊!”
棒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何雨柱这一脚,将他整个手掌踩得粉碎。
力道之猛,毫无保留。
棒梗掌心顿时鲜血四溅,支撑不住,再次趴倒在地。
何雨柱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废话。
上前又是一记猛烈的飞踢。
这一脚将棒梗从地面踢到半空。
棒梗面容扭曲,显然承受着剧痛。
何雨柱面无表情,眼底却燃着怒火。
他单手疾伸,凌空给棒梗来了个过肩摔。
顺势将他一条手臂硬生生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棒梗再次重重落地,口中鲜血狂涌。
整条手臂软软垂下,失去知觉,如同悬着一块烂肉。
如此重击,常人早已昏死。
但棒梗这几年练出些耐打的本事,竟还保持清醒。
只是整个人已近乎虚脱,疼痛难忍。
何雨柱的每招每式都流畅狠厉,专为加剧棒梗的痛苦而发。
许大茂在一旁目睹棒梗被何雨柱如玩物般摔打,冷汗涔涔。
何雨柱的眼神令他胆寒。
许大茂不禁怀疑,自己从前何来的勇气,竟敢与何雨柱叫板,甚至动手。
看来以往何雨柱对他已是手下留情。
棒梗外出几年,归来俨然一副杀伐果断的狠人模样。
但遇上何雨柱,便束手无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其实,包括棒梗偷袭刘光天一事——
刘光天这些年跟随何雨柱,学了不少格斗技巧。
若非醉酒加之被偷袭,真正与棒梗正面交锋,未必会输。
棒梗竟想以守株待兔之法偷袭何雨柱,实在过于天真。
且不说何雨柱此刻处于无敌状态,即便不加任何外挂,收拾棒梗也易如反掌。
此刻,何雨柱并未停手。
棒梗几乎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何雨柱上前,又将他的另一条手臂卸下,扭成麻花。
棒梗痛得再次惨嚎。
何雨柱力道掌控极准,偏不让他昏厥。
十指连心,脚趾亦然。
何雨柱直视棒梗双眼。
棒梗满口鲜血,也盯着何雨柱,目光中充满难以置信与怨毒。
何雨柱毫无反应,只抬脚重重跺下。
随即,棒梗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响彻废弃工厂,远远传向四周荒地。
许大茂不忍直视,紧闭双眼,却仍能听见棒梗凄厉的嚎叫。
他吓得几乎 ** 。
“傻柱太可怕了,我以前怎么敢和他对着干啊……”
何雨柱将棒梗的脚趾一根接一根踩碎,如同某部电影中的场景,十根脚趾尽数踏平。
最终,棒梗承受不住巨痛,彻底昏死过去。
何雨柱见棒梗晕厥,这才停手。
随即,他抬眼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竟真的尿湿了裤子。
“许大茂,刘光天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何雨柱的声音冷得像冰,仿佛从地狱传来。
许大茂听完一脸茫然,随即拼命摇头:
“柱子……柱爷,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是被棒梗那混账绑来的,什么都没做,您要相信我啊……”
他急得几乎哭出来,因为何雨柱正一步步逼近,脸色阴沉。
何雨柱左手握拳,猛然挥出——
“哐当”一声,许大茂身后的水泥柱被砸出一个大洞。
碎石飞溅间,捆着他的绳索应声而断。
许大茂满头大汗,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把他扛起来,跟我走。”
何雨柱指了指不省人事的棒梗,说完转身就朝废弃工厂外走去。
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起身,将软绵绵的棒梗扛上肩,快步跟上。
他又渴又累,被绑了一天浑身疼痛,
却不敢违抗何雨柱半分。
此刻的何雨柱如同杀神,许大茂生怕稍有不慎,自己就会变成一滩肉泥。
何雨柱开车带着许大茂和棒梗回到四合院时,天还没全亮。
院里已经乱成一团——刘光福带回了刘光天的 ** ,二大妈闻讯昏倒在家,
二大爷刘海中呆呆坐在外院空地上,守着儿子的 ** ,一言不发。
邻居们围在一旁安慰,却无人能让他回应。
众人心中惴惴,小当更是吓得躲在家里不敢露面。
就在这时,何雨柱与扛着棒梗的许大茂走进了四合院。
门口的保安迎上来,何雨柱吩咐他们通知各处晓雨安保员工任务结束,各自回家。
一直守在院口的娄晓娥见到何雨柱平安归来,终于松了口气。
她快步上前,低声将院里情况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一切交给他。
“柱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光天他……唉,怎么会这样!”
一大爷见到何雨柱,总算安下些心。
没有何雨柱在,易中海总觉得不踏实,生怕再闹出更大的乱子。
“一大爷,麻烦您通知全院的人都出来。”
“让孩子们都回屋,所有大人到外院开会。”
何雨柱交代完后,回头朝许大茂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自己。
“全院大会?”
易中海怔了一下,都这时候了,何雨柱怎么还要召集大家开会?
虽然满心疑问,但眼下也只能听何雨柱的安排。
父子都要砍了棒梗
情况紧急,易中海迅速召集全院大人来到外院空地。
像往常一样,一张方桌摆在正中。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都坐在桌旁。
三大爷阎埠贵不在,他和三大妈听说兄弟受伤的消息后,早就赶去了医院。
何雨柱走到方桌前,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众人原本还在低声议论,见他神情严肃,纷纷静了下来。
在这四合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只有何雨柱能镇得住场面。
“各位,咱们院二大爷家的儿子,我的好兄弟刘光天,”
“昨晚遇害了。”
何雨柱声音沙哑,语气带着沉痛。
众人表情各异,目光都落向平时活跃的刘光天,如今却一动不动躺在那儿,不禁心生哀戚,对二大爷一家也充满同情。
二大爷刘海中坐在何雨柱旁边,一言不发,失魂落魄,早已不见往日“京城二手大王”的得意。
二大妈此时也醒了过来,何雨柱让一大妈把她扶出来。
这么重要的时刻,就算身体再不适,她也必须在场。
“各位,”
“我们先为光天兄弟默哀两分钟。”
何雨柱率先低头。
全场一片肃静,众人纷纷垂首。
两分钟后,何雨柱猛地抬起头,示意许大茂把棒梗丢到空地中央——就扔在刘光天 ** 旁边。
大家吓了一跳,一个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人被扔了出来,几乎看不出人形。
“柱子,你这是做什么?”易中海忍不住开口问。
何雨柱没理会他,目光扫向秦淮茹和他特意叫来的贾张氏。
两人一看到棒梗,表情瞬间僵住。
贾张氏原本还奇怪,平时没秦淮茹带着她根本进不了四合院,今天何雨柱却主动喊她来开会,现在她明白了——眼前这不成人样的,就是她失踪五年的宝贝孙子,棒梗。
“棒梗!”
“孙子!”
秦淮茹和贾张氏几乎同时喊出声。